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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紫色花树下,翠绿的草丛中开满了拇指大小的金黄色小花。

祁玉在金黄色小花丛前跪下,把买来的祭品摆上。

花树下没有坟茔,也没有立碑,山坡上独特的金黄色小花,便是唯一的辨识物。

慕珩垂眸,她的猜测没错,周围投来的视线已然翻了数倍。

那些人似乎还在做确认,并没有着急动手,慕珩已经确定了那些人的修为,继续当不知道,收敛思绪陪祁玉祭拜父亲。

时隔十年再来祭拜,祁玉絮絮叨叨说了许多,慕珩陪在旁边,时不时接两句话,缓解祁玉的伤感。

最后,两人一起磕头拜过。

破风声先后响起,眨眼的功夫周围已经围满了人。

祁玉心头一紧,下意识的看向慕珩。

他没察觉到,慕珩却不会不知道。

慕珩捏了捏他的手指,无视周围的人,温声问道:“这些贡品要收起来吗?”

祁玉心头蓦然一松:“自然要收起来的,不然可能会有人来打扰父亲休息。”

把贡品收起,祁玉才重新打量周围的人。

慕珩的声音直接在祁玉脑海中响起:“共三十二人,金丹以上七人,修为最高的是金丹三重。你自己来还是我动手欧?”

对方人多,可祁玉有修为碾压,慕珩便倾向于让祁玉的动手,看看他对元婴境灵力的掌控如何。

“这些人,是专门来抓我的白家人吧。”祁玉也想明白了,强压了许多年的怒火与恨意倾泻而出:“我自己来!”

“放心打,我保护你。”

说罢,慕珩就回了识海空间,虽然防御的外袍、玉佩,可终究不如自己亲自保护更万无一失。

祁玉心底翻涌的怒火散了些,冷静下来:“我知道。”

众人齐齐变了脸色,有个人已经脸色苍白的往后退了一步:“消、消失了?那、那是什么修为?”

她们没想过祁玉会修炼,那祁玉手上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储物戒,便是慕珩的东西。

可偏偏慕珩修为不明,她们迟迟没动手,就是担心慕珩修为太高,她们不是对手,因动手还是先设法把两人分开起了争执。

如今,慕珩突然消失,争论过的众人霎时寒毛直竖,人人自危。

祁玉循声看去,说话的赫然是个金丹境。

他眸中寒光暴涌,抬手一握,风雷枪入手。

他身形闪烁,原地消失,蓝紫色雷弧跳跃,横斩五人!

方才惊恐的金丹境,赫然就是其一。

恐惧尖利嗓音裹挟着浓浓的绝望穿破云霄:“他不是无法修炼吗?修为怎么会这么高?”

祁玉身形闪烁,长枪每次挥动,必然带出大串血珠,声音冰寒:“问阎王去吧!”

人数再多,在绝对修为的压制下,也毫无用处。

放在内陆也是强者的金丹境,在祁玉手下脆的跟纸一样,从动手到结束也就盏茶功夫。

慕珩这才现身,魂念探出去,以极快速度将众人身上储物类东西里有用的物件,全部收到祁玉的手链中。

然后才不慌不忙的道:“那边有人来,修为在金丹二级。”

对自己攻击的强悍有了清晰认知后,祁玉散了风雷枪,看向慕珩指给他的方向:“杀了就是。”

“只一个人,不如先问问白家什么情况。”慕珩就是感觉到外围还有人,才没有实施搜魂。

祁玉愣了下:“要问一下吗?”

慕珩有些不理解祁玉的疑问:“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啊。”

祁玉收回视线:“可是你那么厉害……”

他虽然弄不清楚白家众人的具体修为,可至少知道,其中最厉害的是个元婴。

慕珩还在东洲的时候,就已经杀过元婴了。

没想到是出于对自己的绝对信任,慕珩哭笑不得:“提前了解情况是个很好的习惯,还是养起来比较好。”

仔细想想,慕珩的话的确有理,祁玉指尖亮起青色的风系力量:“那就把人捆了问问。”

慕珩点头:“还是你来做。”

风系可柔可刚,自然也能当绳子用。

说话间,来人已经出现在视线中,是个全身包裹在黑色斗篷里的人,看不到脸,当然也辨不出男女。

祁玉刚要动手,就听来人声音沙哑激动:“他希望你这辈子都不要修炼,才拿命设置封印,你怎么解开的?”

“你……”祁玉心头跳了跳,指尖风系灵力散了许多,嗓音发紧:“你是谁?你怎么知道这些?”

养他的疏姨说过,为了避免被人发觉,他出生在极其荒凉之地,知道此事的就仅仅当时陪在身边的疏姨一人而已。

“我亲眼目睹,当然知道!”

来人拿下斗篷上宽大的帽子,那是一张四十左右的女人脸,左脸上一道从眉骨斜到下颌的刀疤,分外狰狞。

“您是……疏姨?”

虽然心有猜测,可真正看到,祁玉还是震惊的红了眼眶。

这是养他五年的人,后因为他被白家所杀,他心中一直都很愧疚,怎么都没想到,他以为十年前就死去的人,竟然还活着。

“小玉竟然还记得我。”

疏姨脸上露出笑容,热泪盈眶。

“我侥幸逃生,就去云城尝试打探你的消息,可白家把你藏的太严,我始终没见到你,知道她们对你动手时,你已经从白家失踪。”

“我虽知道你父亲在你体内留了传送阵,可并不知道该去哪儿找你,直到两年前,白家派人再来紫海城,我才明白她们的目的,重新在紫海城住下。”

疏姨泪流满面,声音哽咽:“还好,还好你还活着,还好你还好好的,我也不算辜负他的嘱托,死后没脸见他……”

祁玉眼睛湿润,抱住掩面痛哭的疏姨,连连安抚:“疏姨别哭,您照顾我多年,父亲泉下有知定然不会怪罪。”

慕珩没过去,看着痛哭流涕的疏姨,眸中划过一抹暗芒。

祁玉好一通安抚,疏姨才逐渐平复好情绪,看向站在不远,面无表情的慕珩身上。

“这位是?”

慕珩这才往前走了两步:“慕珩。”

祁玉回到慕珩身边,牵起慕珩的手,补充了一句:“疏姨,这是我妻主。今天就是她带我过来祭拜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