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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外面晃悠一天,结果刚回到军营,就听到很多人的哀嚎声。

司砚雪透过窗户看到江鱼晕过去了,慌忙跳下车接住她的身体。

“傅彦君,快送我去医院,她怀孕了,现在有流产的迹象。”

江鱼貌似听到她的声音,凭着心里的信任抓着她的手:“砚雪,救救我的孩子,秦昊腿受伤了,医生说再也站不起来,求你救救他。”

司砚雪抱着她往家里走去,直奔二楼:“傅彦君,你帮我准备点热水,我给她针灸,需要擦拭身体。”

她看着对方下体开始出血,果然受刺激导致的流产迹象,她只能喂下稀释再稀释的灵液,保住这个孩子再说。

对于军人家庭,孩子就是黑暗中的希望,更何况是受伤的,这可能是他们最后的孩子了,也是对方活下去的勇气。

傅彦君心里也低沉起来,看来这次任务出行并不安全,在场的人有几个已经哭的不像样子。

不是残了,就是牺牲了,任何一个结果家属都无法接受。

傅彦君端着热水走到二楼:“阿雪,你在这照顾她,我去军医院了解下什么情况,到时候再来接你们。”

司砚雪暂停的间隙才能回答他:“你问一下秦昊的腿伤到什么程度,只要腿不是被炸碎,残肢没有的,我都可以救。

起码拄着拐杖可以走路,就是修复时间长短的问题,千万别贸然的把腿给截肢了,那我可就没办法了。”

傅彦君带着这样的心情走进了军医院,就听到里面来来回回抢救的声音,就连母亲也在其中跟着。

“妈,现在什么情况,怎么会死伤那么多人。”

阮糖叹口气:“这次遭到不明人员的阻击,行踪不知道怎么就泄露了,秦昊的小队被炸伤的最严重。

好几个胳膊腿都没有反应,我们的西医终究是有限的,不知道结果如何。”

傅彦君拉着母亲走到角落里:“妈,我刚才从家属院方向过来,秦昊的妻子有流产迹象,阿雪正在给她针灸。

她告诉我只要腿还在,没有被炸碎她都可以救治,能不能让她来试一试。

虽说是中医,但也给他们一个希望,哪怕复员以后工作没那么吃力,不然怎么养活一家子,这都老的老,少的少。”

傅彦君现在是一名师长,他下面也有六个团,不可能遇到这样的问题,全部靠伤者自己去承受,他们必须尽全力去拯救一个家庭。

阮糖好奇的看着儿子,她都半年没见他了,没想到有从他嘴里提出一个女孩子的名字。

“她跟你什么关系,你这样替她作保,她有行医执照吗?”

傅彦君低笑着:“妈,我这不是还没追上人家,她的行医执照下来了,只不过才2天而已,这没什么问题吧!”

“要不您问问蔡老行不行,人家也是学中医的,也许都认识呢!”

阮糖走到蔡惠阳的身边:“蔡老,我这边有一个会中医手法的,说是可以治疗他们的伤势,要不要试一试。”

蔡惠阳忙着修改治疗方案:“叫什么名字,多大年龄,行医多少年。”

傅彦君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大,生怕被拒绝:“16岁,她叫司砚雪,您认不认识,她也是吉市的。”

蔡惠阳手里的笔不写了:“你认识我师姑?”

“师姑?”

母子两个都震惊了,这怎么还倒反天罡,师姑才16岁,这是不是开玩笑呢!

“你师姑那么年轻的吗?”

蔡惠阳撇撇嘴:“那没办法,祖师爷就是她的师父,那就是我们的师姑,我们这一行的规矩很严格的,谁要是违背辈分,那就是欺师灭祖。”

“不过,我师姑最近不是不能针灸吗?她前段时间刚救了人,如果进行针灸会对身体造成亏损,她知道这个问题。”

傅彦君瞪大了眼睛,“坏了,她现在就在家属院针灸,不然秦昊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他想要立马往回走,就看到司砚雪单独带着江鱼来了医院,身后还跟着两个婶子。

“谁给你安排的车子,你还···”

司砚雪看到蔡惠阳,就没想那么多的闲事:“江鱼的情况已经稳定住,我现在需要尽快知道病人的情况,到底伤到了哪里。

是需要接筋脉,还是需要接骨头,或者说要剥离体内的弹片,都需要一个人跟我尽快对接。”

蔡惠阳直接把病历递给她,无比的爽快,大佬都来了,自己还在这里装蒜干什么。

“秦昊的伤势稍微要严重,他体内有弹片存在,是在大腿的部位,一旦不慎就会造成大出血。”

“他的腿部有一部分断掉了,我们没办法连接起来,但好的部分是他的腿零件都是在。”

司砚雪看了眼江鱼,她神情有点要崩溃的样子:“你现在是他的合法妻子,我如果对他进行治疗需要你的同意。

是想要他经历一年的复健,还是想要他就此活过来,然后退伍离开军营,能不能独立行走我是无法保证的。”

江鱼抬起眼看着她,她太知道丈夫的心在哪里了,离开了部队,他的心瞬间就没有干劲了。

“我希望他可以正常的,复健多久都没有关系,我陪着他,他不舍得离开军营。”

“那好,准备手术室,替我准备医院最好的一助,二助,我需要亲自操刀给他动手术,大概三个小时结束,你们医院有问题吗?”

阮糖心里真是没有底,她从来就没有见过中西医可以跨界到这个地步。

“你确定可以给他接骨,并且还保证剥离体内的碎片,稍不注意是是会死人的,这可是会影响你的医学生涯,你.....”

司砚雪点点头,“我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但如果我不出手,你们也找不出比我医术更好的人。”

说实话,阮糖不敢去冒这个风险。

蔡惠阳站在旁边:“院长,您还是同意的好,我师姑的医术比我好太多。虽说西医我不懂,但你可以安排人盯着,一旦不合适制止就可以了。”

江鱼看向了阮糖,“院长,我自愿让她给我丈夫做手术,我接受不了他截肢。

他这样下半辈子怎么生活,我们的儿子才两个月,他没办法陪着儿子一起正常的生活,心里会何其煎熬。

让我们试一试吧,如果失败了,那就是我们的命,我们就认命了,但现在有办法,我们不想着就此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