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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砚雪和傅彦君两人在军营门口分开,他今天还要开会,不能陪着她一起去。

只能期待明天的见面,他真是开会都是冷着脸,仿佛谁欠了他一百八十万。

司砚雪刚进去病房,就看到祁清远精神还不错,“最近怎么样,伤口有什么感觉。”

他微微点点头,“有点痒痒的,很麻,但是不疼了,我是不是可以出院回家。”

司砚雪让他稍微翻了下身,看了下他的伤口,用旁边水清洗了下。

“你月底就可以出发去吉市,但要注意不能用力,最好用木板子抬着你,软卧那样的就行,晃动不是很大,也挺软。”

“今天针灸后稍微给你加点药,我20号就要参加秋收,能够出来也只能10月中旬。

这个药效会更持久,估计有点疼,你忍个十分钟就可以。”

看着他翻转了下,身体就痛的龇牙咧嘴,祁局长和妻子小心扶着他,生怕他碰到。

“婶子,您帮我打一盆温水,给他擦拭下后背的位置,膏药有点痕迹,估计时间久了会有点痒痒的。”

“这个药方您到吉市就去找蔡老,他知道怎么抓药,这个药水一定要一次一滴。

千万不要贪多,多了他也承受不住,后期能不能跟上部队训练,精准的执行任务,就看这个东西他吸收多少。”

祁震真是看的比他命还要重要,找了个盒子给装起来,“我一定亲自去抓药,让他按时服药。”

“他这个大概多久才可以自己下床走路,他从小就没有躺过那么久,现在需要坐不住了。”

司砚雪浸泡着金针,“这个看个人的吸收体质,相对来说,他比秦昊的吸收要好。

但他伤到脊椎,这是人体很薄弱的部分,伤到这里的人一半多失去行动能力,大小便失控。

他好好养着,最短也要两个月,不然我保证不了效果。

他既然要吃军营这一行的饭,那就只能打好基础,一次给你治好了。不然你后续四十多岁正是奋斗的年龄,再偏瘫,那我可不负责。”

祁清远真是被她笑死了,“我就是想要快点下地,躺着太难受了,幸亏天不热,不然我非要起疹子。”

祁震却很认同这个做法,这还跟以后能不能生育有关,这可不是小事。

正常人谁不想着生儿育女,是男是女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可以生。

“咱就听医生的话,再躺两个月,这样就可以训练,一年也就回军营,没有多大问题。”

祁清远很好奇一件事,身体不能动,但这个嘴是停不下来。

“司同志,你是不是在跟我们师长谈恋爱,好多人说他在追求你。”

司砚雪针灸完清洗干净手,坐在旁边看着他,“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女孩子不就是被追求的,更何况还是我那么优秀的女孩子,他自然得追求一番,不然我才不答应。”

祁震看着儿子精神好了很多,总算是放心了。

“现在好女孩子有很多,但能够忍受军嫂的也就不多了,上班,照顾孩子,家琐碎事情也不少。”

司砚雪托着下巴,“那就爬的高点,时间多点,这不就解决了,所以我才让他爬到军长在跟我求婚,我也省心了。”

祁清远觉得她真是很理性的思维,“我真是学到了,等到了师长位置基本上不怎么出任务。”

“爸,是不是我可以努力五六年,就可以不用担心出任务了。”

祁震白了他一眼,“这是一个方式,但你要有这个能力几年内爬到师长位置。

傅彦君可是十几岁就被特招,大学学历,跟你还是有区别的。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往上走别贪心,我和你妈还可以照顾孩子,没问题的。”

司砚雪很认同,她之所以这样说,那是因为她信任傅彦君,他有这个实力短时间内爬到军长的位置。

只不过是想要告诉他有上进心,而不是真的要求一定到军长位置。人生计划没有变化快,也许下一秒她就想要结婚,谁都说不准。

三个小时的针灸,结束后她就直接离开医院,去往下一个地方,这还是前段时间约好的。

一座三进的四合院,住着三代同堂,韩涵和妻子姜珊就住在这里。

韩涵看到她来了立刻往外走着,“你终于来了,我妈怎么都不相信年纪小的中医可以治好病,你来跟她解释吧!”

很正常的现象,这个年代更多人抵触中医,更何况还是她年龄那么小。

进入客厅就看到一派比较祥和的景象,虽说那位妇人的脸上带着闷气,但还是安慰旁边的女子。

“各位好,我叫司砚雪,今天来此打扰了。”

老太太笑呵呵的慈眉善目,怪不得多年不孕家里没人催促的。

“小丫头,你才多大就出来行医,你师父是哪一位?”

司砚雪微微低头,“老太太,家师欧阳令南,他已经仙去好多年,我跟着学医不算久,也就十多年,不说是精湛,但是起码的病症我还是可以的。”

老太太脸色凛然,“你是欧阳令南的徒弟,他一个老头子怎么会收你为徒,你不会是诓骗我吧!”

看来这人和师父认识,还是旧相识,只是师父都一百三十多岁的人,怎么会跟一个七十多的老太太认识。

“我没必要骗您,您可以问问蔡老,我是不是师父的亲传弟子,金门针法只有我这里有,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老太太扶着凳子站起来,上下看了她一眼,还对她拜了拜。

司砚雪立马躲闪开了,这人怎么老是喜欢拜她,怪折寿的,她可惜命了。

“老太太,您这是......”

她笑了笑,“你受得起,家父关淼曾经是他老人家的三弟子,只不过来不及教授医术,就死在战争中。

只留下我一个独苗苗,如今这一脉早就断了,没想到师祖还留下了那么小的一个徒弟。

按道理我该叫你一声师姑,跟蔡惠阳是一样的,我不学医咱们就随意点。

这个礼但不能废,您一定得接着,这是我代替父亲那一辈向您问候。”

司砚雪没有躲闪,就受了她这个礼。

“既然是自家人那我就长话短说,有病治病,没病就消灾,我下午还有事不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