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看过来的眼神,易忠海心里那叫一个着急,那叫一个气,他有心反驳,可是看着边上的几个小伙子,他又忍了下来。
“大茂,这孩子他爹到底是谁啊?你们有没有证据?可别冤枉了人家。”刘二筒又叫道。
“就是,许大茂,你们有证据吗?就说孩子不是贾东旭的,”阎解成也附和道。
“别急,证据,我们当人有,一步步来,千万别着急,现在,我们请贾东旭上来和大家说说,”说着,许大茂看向了贾东旭,“东旭,快上来,反正人已经丢了,咱们勇敢点,一定要找出那个道德败坏的老畜生,我们要让他身败名裂,要他赔钱,甚至,我们要拉他去游街。”
听到召唤,贾东旭恶毒地看了易忠海一眼,然后慢慢地走到了中间。
“大家伙儿,我贾东旭今儿个真丢脸丢到姥姥家了,是,我没脸了,可是,就算丢脸,我还是要站出来说,说说我的苦,我贾家的苦!”说着,贾东旭的独眼里还流出了一滴伤心的眼泪,“大家都知道,易忠海这个老畜生对我家很好,对我,简直比亲儿子还好,之前,我还以为他这是为了叫我给他养老,所以,我很感激他,也很听他的话,毕竟,这么些年来,肯帮我的只有他家,可是,没想到啊!他居然做出了那样畜生不如的事情,居然和我家那个骚狐狸勾搭在了一起,还弄大了肚子,还生下了孽种,还想让我把孽种养大,好霸占我贾家的家产,他就是个人面兽心的老畜生,老畜生,我恳请大家今儿个为我做主,为我贾家做主,我谢谢大家了。”
说着,贾东旭面向众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东旭,你别可不能受何雨柱和许大茂挑拨离间,他们是恨我不死,恨你家不死的,他们这是在挑拨离间,是挑拨,大家伙儿,不要信他们,他们就是想整我。”易忠海忍不住大叫道。
“啊呸!”
贾东旭一口口水就吐向了易忠海的方向,
“老畜生,你个伪君子,你以为老子贾东旭还是你面前那个摇着尾巴的傻子吗?告诉你,我不是。”
“贾东旭,你有证据吗?”刘二筒叫道,“可别真冤枉了你师父,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傻事儿来。”
“就是,有证据吗?你。”阎解成附和道。
“有,老子当然有,昨儿个,我去了医院,今儿个我也拿到检查结果了,医生告诉我,贾忠,不,小野种,医生告诉我,小野种绝对不是我的亲身儿子,这里有检查报告,大家不信可以来看,也可以去医院问!”
说着,贾东旭掏出了检查单。
看到检查的,众人一个个跃跃欲试的就想上来看看。
“那个文化人阎老师,还有刘二筒,你们两个上来替大家伙儿看看,有没有问题?”许大茂笑道。
“没问题,”刘二筒率先跑了过来,紧接着,阎埠贵也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拿到检查单,刘二筒读了起来。
“父亲圈圈,母亲,母亲,这是个什么玩意儿,我看不懂,儿子,这我也看不懂啊!通过遗传学比对,肯定贾忠不是贾东旭血缘关系上的儿子,这什么意思?”
“二筒,现在知道文化的重要性了吧?”许大茂笑道,“那可不是圈圈,是欧,欧知道吗?外国人的文字,你还是给阎老师给大家解释吧。”
“说的好像你有文化一样。”刘二筒没好气道。
“我高中毕业。”许大茂悠悠道,“整个院子,你找一个和我能比得出来!”
“哈哈哈哈……”众人又笑了起来。
笑声过后,阎埠贵高声解释道,“是这么个意思,这上面说,贾东旭的血型是o,秦淮茹的血型是a,所以,他们生的孩子血型只能是o,或者a,绝不可能是其他血型,但是,贾忠是b,所以,可以确定,贾忠不是贾东旭的孩子。”
“爸,我听不懂,你给解释一下,”阎解成叫道。
“这个解释给你们这些没文化或者文化低的说不清楚,给你们打个比方吧,这个意思就是,一头黑猪和一头白猪,只能生出黑,或者白,或者黑白猪,绝对不可能生出一头红白猪来,知道这意思了吗?”阎埠贵解释道 。
“阎老抠,你家才是猪呢!”贾张氏不满道。
“哈哈哈……”
“老嫂子,打比方,这是打比方,说是牛也可以,马也可以,行了吧?”阎埠贵无奈地解释道。
“许大茂,就算这红白猪不是贾东旭的,那也不能说明那头配种的红猪就是易忠海啊,”刘二筒疑惑道,“阎老师,你说,我这么理解对不对?”
“呵呵,这个,这个是这意思,这只能证明孩子不是贾东旭的,可是并不能说老易就是他爹,对吧?许大茂?”阎埠贵问道。
“二筒,阎老师,饭得一口一口吃,事得一件一件办,先证明贾忠那头红白猪不是贾家的猪,然后接下来才是我们给这头红白猪找猪爹的事情。”许大茂悠悠道。
“你有证据?”阎埠贵连忙问道。
“当然有,这证据,还是当年我跋山涉水弄得呢!只不过那时候有些人是院子里的老好人,我怕拿出来大家不信,今儿个,趁这个机会,我就给大家看看吧,”说着,许大茂看向了贾东旭,“东旭,把我给你的照片拿出来给阎老师个二筒子看看吧!”
“照片,什么照片?”刘二筒急道。
“当然是有些人在山头上下种的照片了。 ”说着,许大茂笑嘻嘻地看向了易忠海,“哈哈哈,老畜生,没想到吧,你下种的时候我拍照片了,虽然你的那个狗头没露出来,但是,我想,院里人肯定能认出来。”
听到这话,易忠海的心咯噔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瞬间,当年被咔嚓咔嚓的事情就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这时候,他也明白了过来,这是何雨柱和许大茂的算计,从那时候开始,两人就开始算计自己了。
想明白以后,一种深深的恐惧感和无力感涌上了他的心头,他知道,今儿个自己很难说得清楚了,但是,还好,听许大茂说照片没有正脸,这就给了他狡辩的机会。
就在易忠海愣神的时候,许大茂笑道,“怕了,大家看,易忠海怕了,他一定是想起当年我拍照的事情了,当年,我可是差点被他追上。”
听到许大茂的话,大家瞬间就看向了易忠海,虽然,易忠海掩饰的很好,可是,院里可有不少聪明人呢!
易忠海那点儿微弱的表情变化,全都一丝不差地落在了他们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