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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指示学:我程度能不能指示 > 第195章 再开常委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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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东省委常委会议室里,气氛庄重而微妙。

深红色的环形会议桌旁,十三名常委依次就座,每个人面前都摆放着精致的茶杯和记录本。沙瑞金坐在主位,背后是鲜艳的党旗和国旗,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常委。

......各位同志,沙瑞金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在寂静的会议室里回荡,今天召开常委会,主要想讨论一个人,一件事。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过来。

上任之前,我去青林考察调研,遇到了一位同志。沙瑞金的语气变得深沉,这位同志十年如一日,始终扎根在基层工作,任劳任怨,默默奉献。说实在的,连我都自愧不如啊!他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目光若有似无地瞟向程度的方向。

田国富立即会意,恰到好处地接话:沙书记说的,是易学习同志吧?

他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扮演着完美的捧哏角色。

就是这位同志!沙瑞金满意地点点头,随即特意转向程度:程书记应该对这位同志十分熟悉吧?

他的目光看似随意,却带着不容回避的锐利。

程度端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掩饰着内心的快速思考:青林市纪委书记易学习,

他平静地点了点头,目光与沙瑞金对视,确实是一位老资历的干部了。

他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心里却在快速盘算着沙瑞金突然提起这个人的真正用意。

是啊,沙瑞金感慨地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在青林考察期间,就是这位同志全程陪同。他与我深入探讨了官场腐败问题,还详细介绍了月牙湖污染治理的经过...

沙瑞金的声音变得深沉,我们聊了很多,让我对基层干部有了全新的认识。

李达康适时接话,语气中带着几分追忆:这位易学习同志我知道。先是在金山县,后来调到岩山县,在青林也工作了不少年头,前后二十多年,确实是一位踏实肯干的好同志。

他的表情恰到好处地流露出赞赏之色。

程度原本想怼李达康几句——毕竟当年易学习在金山县可是没少给李达康擦屁股。但他今天摸不清沙瑞金的真实意图,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只是微微颔首表示认同。

这位同志我也听说过,秘书长常正义推了推眼镜,语气谨慎,是八十年代的大学生,兢兢业业工作了二十多年,现在还只是个副处级干部。

他的话看似客观陈述,实则暗藏玄机。

是啊,这样的干部现在不多了。吴春林也附和了一句,但语气明显有所保留,目光在其他常委脸上逡巡,试图捕捉更多信息。

沙瑞金突然转向高育良,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育良书记,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这位易学习同志还是你在吕州任上提拔的吧?

高育良优雅地扶了扶眼镜,从容应答:确实是我在吕州任上提拔的。

他的语气平稳,但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作为多年的政治老手,他同样在快速揣摩沙瑞金的真实意图,因此没有急于表态,而是选择静观其变。

沙瑞金环视全场,将每个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这场好戏,才刚刚开始。

如今,我们官场风气很不对劲啊。沙瑞金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明显的痛心疾首,那些兢兢业业、埋头苦干的干部得不到提拔重用,反而是一些擅长阿谀奉承的人身居高位!他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田国富身上。

田国富立即会意,恰到好处地接话:沙书记说的是。这种现象确实需要引起重视。

沙瑞金微微颔首,继续说道:昨天,我去拜访老革命陈岩石同志,居然看到我们的一位大厅长——他故意停顿,让悬念在空气中弥漫,一天天的正事不干,在陈老家的院子里刨地!

会议室里响起一阵轻微的骚动,常委们交换着意味深长的眼神。

如果我记得不错,沙瑞金的语气变得严厉,我给了他五天时间,让他查清大风厂11.6事件!现在倒好,事件没查清,倒是在老同志家里表现起劳动热情来了!

田国富立即配合地说道:沙书记说的这位大厅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高育良书记的大弟子,我们省公安厅厅长祁同伟同志吧?

李达康适时加入讨论,脸上带着追忆的神情:这位祁厅长,我也有些印象。当年我在吕州市任综合一处处长时,他正好是市局的安保处处长。他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仿佛在回忆往事。

等等!高育良突然打断,眼镜片后的目光闪烁着微妙的光芒。

怎么了?育良书记?李达康故作疑惑地看向高育良。

高育良优雅地扶了扶眼镜,语气平和却暗藏机锋: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李达康同志那个时候,恰好是赵立春同志的秘书吧?

李达康的脸色瞬间变得不太自然,但很快恢复如常:是,那个时候我确实是赵立春同志的秘书。这大家都知道,不是什么秘密。他勉强笑了笑,育良书记,你不要老是打断我说话行不行?

你继续。高育良做了个请的手势,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李达康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我记得啊,那一年赵立春同志的母亲去世,这位安保处长跟着一起回乡。看到赵立春母亲坟头的那一刻——李达康突然提高声调,配合着夸张的表情和手势,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啊!鼻涕眼泪都下来了,我从来没见过如此伤心难过之人!

几个常委忍不住掩嘴轻笑,会议室里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有没有可能,高育良不紧不慢地插话,这位祁厅长是看到赵立春母亲的坟头,想起了某位亲人呢?他的语气依然温和,但眼神锐利。

这事我还真知道,李达康立即反驳,当时祁厅长的家人都还健在。他们家是长寿家族,这一点很多人都可以作证。

田国富忍不住笑道:一个大厅长,跑去刨地、哭坟,这成何体统......

田书记,我知道你急,但你先别急嘛。高育良优雅地抬手制止,等我问完了你再说。他的目光转向全场,语气突然变得严肃:有没有一种可能,祁同伟同志是想起了某位牺牲的战友?

高育良停顿了一下,让这个可能性在众人心中沉淀:毕竟,祁同伟曾经在岩台市缉毒大队工作过。当年因缉拿毒贩身中三枪,还获得了个人一等功,是公安系统公认的战斗英雄。

他环视全场,声音变得更加深沉:要知道,在和平时期,我们公安干警是牺牲最多的群体。祁同伟同志作为从一线成长起来的干部,对牺牲的战友怀有深厚的感情,这难道不是人之常情吗?

这番话让在场的常委们都陷入了沉思,就连田国富也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至于沙书记说的去陈老院子刨地,高育良准备发起反击了,我认为这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他的语气轻松自如,祁同伟是我的学生,陈海——就是现在昏迷的反贪局局长,也是我的学生。上大学的时候,他们关系就十分要好。

我听说,祁同伟还和陈海的姐姐陈阳有过那么一段过往。对了,陈阳也是我的学生。他转过身,目光扫过沙瑞金:陈海、陈阳都是陈岩石同志的一双儿女。后来陈阳去了燕京发展,祁同伟与陈老也时有往来。说实话,我也经常去向陈老请教问题。

最后,高育良语气变得轻松:至于刨地嘛,长期坐办公室的人都知道,坐久了身体不好。我也时常刨地,运动运动,出出汗,对身体好。可能祁同伟就是学我,毕竟,我是他老师嘛。

沙瑞金的脸色明显阴沉下来。他原本想要塑造一个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小人形象,借此打击高育良的威信,没想到被对方三言两语就化解了,反而把祁同伟的行为解释得合情合理。

高育良的话,没有人敢反驳,当年祁同伟身中三枪,生命垂危,拿命拼来的一等功!

”跑题了,跑题了!“沙瑞突然一笑,祁同伟这个话题是说不下去了:”我们今天主要讨论易学行的问题!”

“不过,大教授,告诉你的这位学生,他的时间不多了!”

“这个不用我说,沙书记,祁同伟在接到省委任务后,不到二十四小时就抓获了蔡成功,这足以说明他的能力,据我所知,案子已经移交到了京州市局、还是检察院,由他们两家联会在办案!”高育良点了点头说道。

“知道就好,说回易学习,这位周志给我的印象很深!”沙瑞金缓缓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