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后背都湿透了。
“董事长……你刚才……好帅啊！”林菲菲的眼睛里全是小星星，
“预约制！挂号费！这是知识付费的商业模式啊！我们走在了时代的前沿！”
秋雅没有说话，她只是走到我面前，伸出手，轻轻碰了碰我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
然后她皱着眉，轻声问了一句：
“张铁柱，你还好吧？怎么感觉你刚才像变了个人？”
张铁柱看着她眼中那抹挥之不去的担忧，心里一暖，刚想说点什么。
那个老太婆的声音又在他脑中阴魂不散地响了起来。
【行了，这次算你运气好，老娘正好闲着。记住，你欠我的。下次系统再死机，我可不一定有空来给你擦屁股。】
说完，她的声音就消失了。
他脑中的系统界面重新亮起，还是那个熟悉的“草台班子”2.0，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
可他清楚地知道，那不是幻觉。
这个一直纠缠他的、又坑爹又偶尔有用的系统，它的背后，真的有一个活生生的、脾气暴躁的、爱吐槽的……管理员。
我为什么会被她选中？
那老太婆到底是谁？
但秋雅那句“你刚才像变了个人”，像一根针，精准地扎在他最心虚的地方。
“我……我没事。”张铁柱躲开她的目光，强行解释道，
“可能是……压力太大，急中生智，打通了任督二脉吧。”
“任督二脉通了会让你搞知识付费？”
秋雅显然一个字都不信，她漂亮的眉毛微微蹙着，眼神里写满了“你接着编”。
“董事长这是顿悟！是商业天赋的觉醒！”
林菲菲则完全沉浸在他的“天才操作”中，她一把抢过手机，把收款码发到那个贵妇群里！
他们三人找了个公园的长椅坐下，张铁柱和林菲菲都屏住了呼吸，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
“我觉得不会有人付钱的，”
张铁柱小声嘀咕，一半是自我安慰，一半是真实想法，
“五百块钱挂个号，问的问题还是给包治水土不服，谁会这么傻……”
他的话还没说完。
“叮！”
一声清脆的提示音响起。
手机屏幕上弹出一个通知：
【微信收款 500元】。
林菲菲的眼睛瞬间瞪圆了。
张铁柱也愣住了。
紧接着。
“叮！”【支付宝到账 500元】
“叮！”【微信收款 500元】
“叮！”
“叮！”
提示音像是被按下了重复播放键，密集地响了起来。
在安静的公园里，这声音显得格外魔幻。
张铁柱和林菲菲像两只没见过世面的土拨鼠，看着那一笔笔记账通知，大脑一片空白。
“个、十、百、千……”林菲菲颤抖地数着，
“董事长……我们……我们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赚了三千五百块！！”
“她们真的付钱了……”张铁柱喃喃自语，感觉这个世界越来越不真实了。
只有秋雅，她没有看手机，而是抬头看了看天，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用一种看透世事的沧桑语气说：
“完了，这帮人的钱太好赚了，我怕我们以后想正经都不行了。”
就在张铁柱和林菲菲还处于巨大的震撼中时，那个熟悉的“草台班子”系统界面在我脑海中自动弹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