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菲看着钱多多，脸上露出了猫捉老鼠般的满意笑容。
她拍了拍手，转过身，看向张铁柱和秋雅。
“董事长，秋雅姐，这一单……感觉怎么样？”林菲菲兴奋地搓着手，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简直是空手套白狼啊！收了这么多冥币，结果告诉他要等200年，到时候谁还记得他？！”
秋雅推了推眼镜，脸上的兴奋稍稍收敛了一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这种做法……真的合适吗？长远来看，恐怕会损害我们的……企业信誉。”
张铁柱看着秋雅，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秋雅啊，你还是用阳间的思维在考虑问题。”他慢悠悠地走到柜台前，拿起一根断木棍敲了敲桌面，
“合适！非常合适！”
他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只有他们三人才能领会的阴险：
“赚钱才是目的！况且，我们又不是要一直在这里长久经营！”
林菲菲立刻心领神会，眉开眼笑：“没错！我们是就是莽公司，讲究的就是一个快字！捞一票大的，然后……嘿嘿！”
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虽然鬼魂没脖子，但那意思非常明显——“捞完就跑路”！
张铁柱点点头，补充道：“地府的规则本来就乱七八糟，没有统一的规章制度，这就给了我们绝佳的操作空间。他们越是想投胎、越是想改变鬼生、越是对阳间有所执念，我们就越能利用这些痛点！”
“我们给了钱多多一个希望，不是吗？”
他皮笑肉不笑，“他心甘情愿地掏了钱，我们收了服务费，他能投胎为人……只不过需要等上200年而已。这200年，足够他再找我们办理魂体托管、阴间社交之类的增值业务了，每一笔都是钱啊！”
秋雅听到他这番“赚钱至上，忽悠为辅”的逻辑，眼神中的忧虑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浓郁的——“有利可图”的精明！
“言之有理。”秋雅扶了扶眼镜，语气也变得兴奋起来，
“既然如此，我们可以考虑开发一种新的业务，针对那些……低资产客户。”
林菲菲好奇地凑过来：“低资产？穷鬼？他们又没钱，怎么赚？”
张铁柱看向门外那些排队鬼魂中，那些衣衫褴褛、魂体透明的“贫困户”鬼魂，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
“谁说他们没钱？他们没有冥币，但他们在阳间的家人有啊！即便家人不烧，他们自己也还有未来价值可以利用！”
林菲菲和秋雅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眼神同时亮了起来。
“没错！”张铁柱一拍桌子，
“既然有钱的富鬼，我们能用200年排队来套牢，那没钱的穷鬼，我们也有办法榨出油水！”
“下一个客户！请进来！”林菲菲提高嗓门，目光精准地锁定了一个面黄肌瘦，魂体隐隐透明的老太太鬼。
这位老太太一看就是阳间无人祭拜，在阴间混得连个冥间馒头都买不起的主。
老太太鬼颤颤巍巍地飘进来，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角落里还在“呜呜”的钱多多，又看了看他们，眼神中带着一丝既恐惧又渴求的光芒。
“三位……三位老板……我……我姓李。我生前儿女不孝，死了也没人给我烧纸……我在这阴间……魂体都要散了。我听外面那些鬼说……你们这里能……能帮助我们这些苦命鬼……”
她猛地抬起头，眼神里燃起了微弱的希望：
“我只想能投个好胎，哪怕……哪怕是只能吃饱饭的家禽也行！我不想魂飞魄散……”
林菲菲笑容满面，语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公式化：“李阿姨，我们就是莽公司，向来秉持鬼鬼平等的原则，绝不歧视任何鬼魂！”
张铁柱接过话茬，一脸严肃地说道：“没错！我们这里，没有冥币的鬼魂，也有享受服务的权利！李阿姨，我们为你特别推出了——冥币信用卡业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