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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重生八零:冷面大佬狂宠妻 > 第35章 雨巷对峙狠:“离她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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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雨巷对峙狠:“离她远点!”

暴雨像天河倾覆,狠狠砸在青石板路上,溅起浑浊的水花。浓得化不开的夜色被闪电撕开一道惨白的裂口,瞬间照亮了狭窄幽深的雨巷。苏晚月浑身湿透,单薄的的确良衬衫紧贴在身上,冷得牙齿都在打颤。她死死攥着那把被雨水冲刷得冰冷的折叠伞——这唯一的“武器”,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及踝的积水里狂奔,高跟鞋早就不知甩到了哪里,赤脚踩在碎石和烂泥上,钻心的疼。苏晚月恨透了周文斌,前世怎么就没有发现这条毒蛇呢?前两天才发生“橘子汽水”,而今天又阴魂不散。

身后,周文斌阴魂不散的脚步声混在滂沱雨声里,如同跗骨之蛆,越来越近。

“月月!别跑啊!雨这么大,小心摔着!” 周文斌的声音穿过雨幕传来,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假惺惺的关切,像毒蛇吐信,“我就是想送你回家,你看你,跑什么?陆哥不在家,你一个人多危险……”

危险?最大的危险就是你!苏晚月脑子里嗡嗡作响,全是刚才歌舞厅里那杯被下了药的、泛着诡异甜香的橘子汽水!若不是她多了个心眼,借口去洗手间将饮料偷偷倒掉,又趁乱从后门逃了出来……后果不堪设想!冰冷的雨水冲刷着她的脸,却冲不散那刻骨的恐惧和恶心。她不敢回头,拼尽全力向前跑,肺里火烧火燎,巷子却像没有尽头。

“砰!” 脚下一个趔趄,她狠狠摔倒在冰冷的污水里,手肘和膝盖传来火辣辣的剧痛。泥水瞬间模糊了视线。她挣扎着想爬起来,一只湿漉漉、带着烟味的手已经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死死攥住了她的手腕!

“跑啊?怎么不跑了?” 周文斌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得逞的喘息和一丝被雨水也浇不灭的阴鸷。他俯下身,那张平日里斯文俊朗的脸,在惨白的闪电光下扭曲变形,金丝眼镜片上挂满水珠,镜片后的眼神像淬了毒的钩子,贪婪地黏在她狼狈湿透的身体上。“不识抬举!给脸不要脸!陆行野那个冷冰冰的木头有什么好?他能给你什么?跟着我……”

他另一只手带着令人作呕的触感,试图去摸她的脸。苏晚月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屈辱和恐惧瞬间冲垮了理智,她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嘶喊:“滚开!周文斌!你这个畜生!放开我!”

“放开?” 周文斌狞笑一声,手上的力道更大,几乎要捏碎她的腕骨,“今晚可由不得你!” 他猛地用力,要将她从泥水里拖起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砰!!!”

一声沉闷到令人心悸的撞击声,如同重锤砸在湿透的麻袋上,在狭窄的雨巷里炸响!

周文斌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完整的惨叫,攥着苏晚月的手瞬间脱力松开。他整个人像断了线的木偶,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狠狠掼在身后斑驳潮湿、长满青苔的砖墙上!那一下撞得极狠,连墙壁似乎都震动了一下,簌簌落下泥灰和水珠。

苏晚月惊魂未定地抬头。

雨幕中,一个高大如山的身影矗立在巷口。陆行野!

他同样浑身湿透,黑色的旧工装夹克紧贴在贲张的肌肉轮廓上,雨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紧抿的薄唇不断滚落。没有打伞,他就那么站在滂沱大雨里,像一尊从地狱归来的煞神。闪电划过,照亮了他眼底翻涌的、足以冻结灵魂的暴戾和冰冷杀意。那眼神,比这倾盆的冷雨更刺骨百倍!

周文斌被撞得眼冒金星,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后背火辣辣的剧痛让他蜷缩着滑坐在墙根,眼镜歪斜地挂在脸上,狼狈不堪。他惊恐地看着突然出现的陆行野,声音都变了调:“陆…陆哥?!你…你怎么……” 他试图挤出惯常的笑脸,但那笑容在陆行野冰冷的目光下显得无比滑稽和僵硬。

陆行野根本没看他。他的目光越过蜷缩的周文斌,直直落在泥水里、浑身颤抖、狼狈得像只落汤鸡的苏晚月身上。那目光在她沾满泥污的脸颊、被撕破的衣领、光着的脚上停留了一瞬。没有言语,但那眼底翻涌的墨色,瞬间变得更深、更沉,像暴风雨前压抑到极致的海面,酝酿着毁天灭地的惊涛骇浪。

他动了。

军靴踏在积水里,发出沉重而清晰的“啪嗒”声,每一步都像踩在人心上。他没有走向苏晚月,而是径直走向墙根下试图挣扎着爬起来的周文斌。

“陆哥!误会!都是误会!” 周文斌彻底慌了,脸上那点虚伪的笑容荡然无存,只剩下惊惧,“我就是看嫂子一个人淋雨,想送她……”

话音未落,陆行野的大手已经如同铁钳般,狠狠攥住了周文斌湿透的衣领!那力道之大,直接将周文斌整个人从地上提溜了起来,双脚离地!周文斌的脸瞬间因为窒息而涨红,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徒劳地用手去掰陆行野的手臂,却如同蚍蜉撼树。

陆行野将他死死抵在冰冷的砖墙上,两人的脸近在咫尺。雨水冲刷着两张同样湿透却截然不同的面孔——一张是扭曲的惊恐,一张是暴怒的冰冷。

“误、会?” 陆行野开口了,声音低沉沙哑,像砂纸摩擦着生锈的铁器,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刺骨的寒意和滔天的怒火,穿透震耳欲聋的雨声,狠狠砸进周文斌的耳膜和灵魂深处。“歌舞厅的‘橘子汽水’,也是误会?”

周文斌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他怎么会知道?!

陆行野盯着他瞬间惨白的脸,眼底的寒冰裂开,露出里面焚烧一切的熔岩。他攥着衣领的手猛地收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出可怕的“咔吧”声。周文斌被勒得翻起了白眼,舌头都吐了出来。

“听着,” 陆行野微微俯身,凑近周文斌因窒息而扭曲的脸,声音压得极低,却比惊雷更慑人,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冰的钢钉,狠狠钉入对方的骨髓,“再敢碰她一根头发——”

他猛地将周文斌的头狠狠掼向墙壁!

“咚!” 又是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

“——我卸了你全身的骨头!” 冰冷的话语伴随着头骨撞击墙壁的闷响,如同死神的宣判,在雨巷中回荡。

说完,他像丢开一袋肮脏的垃圾,猛地松手。周文斌如同一滩烂泥般滑落在地,蜷缩在泥水里,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干呕,眼镜掉在一旁,镜片碎裂。他惊恐地看着陆行野,像看着择人而噬的凶兽,身体筛糠般抖个不停,再没有半分平日里的斯文从容。

陆行野不再看他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嫌脏。他转过身,大步走向依旧僵在泥水里的苏晚月。

豆大的雨点砸在他宽阔的肩背上,溅起细小的水花。他走到苏晚月面前,蹲下身。巨大的阴影笼罩下来,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

苏晚月浑身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分不清是冷的还是吓的。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沾满泥污的脚趾蜷起,眼神里充满了惊魂未定的茫然和戒备,像只受惊过度、浑身湿透的雏鸟。

陆行野的动作顿了一下。他看着她眼中的恐惧和防备,那恐惧似乎有一部分是冲着他来的。他紧抿的唇线似乎更冷硬了几分。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伸出那双骨节分明、同样湿透却异常稳定的大手。

一只手,轻轻拂开她糊在脸上、沾着泥水的乱发。那动作带着一种与他此刻气势截然不符的、近乎笨拙的轻柔。冰凉的指尖不小心触碰到她脸颊的皮肤,激得苏晚月又是一颤。

另一只手,则探向她沾满泥污的脚踝。他的手掌宽厚而温热,带着常年磨砺出的粗糙老茧,稳稳地握住了她冰凉刺骨、沾满污泥的脚踝和小腿肚。那滚烫的温度透过冰冷的皮肤传来,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瞬间驱散了刺骨的寒意,也奇异地安抚了她狂跳的心脏和颤抖的身体。

苏晚月猛地一僵,所有的挣扎和抗拒都卡在了喉咙里。她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雨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滑落,滴在她同样湿透的裤子上。他低垂着眼睫,浓密的睫毛上也挂着水珠,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只留下紧绷的下颌线和紧抿的薄唇,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硬。

他是在检查她的伤势?还是……仅仅想把她拉起来?

没等她反应过来,陆行野已经手臂用力,稳稳地将她从冰冷的泥水里整个打横抱了起来!

身体骤然悬空,落入一个坚硬而滚烫的怀抱。苏晚月低低惊呼一声,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了他湿透的工装夹克前襟。隔着湿冷的布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下强健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沉重而稳定,如同擂动的战鼓,穿透冰冷的雨幕和她的恐惧,清晰地敲打在她的耳膜上。

他抱着她,转身,军靴踏过浑浊的积水,一步一步,沉稳而有力,再没有看蜷缩在墙角泥泞里、如同死狗般的周文斌一眼。那背影高大、沉默,如同劈开雨幕的礁石,将身后所有的肮脏、算计和危险都隔绝开来。

冰冷的雨水依旧无情地冲刷着两人。苏晚月蜷缩在他怀里,脸颊被迫贴着他湿透而坚硬的胸膛,听着那沉稳的心跳。手腕和脚踝被他触碰过的地方,残留着灼热的温度,和他身上传来的、混合着雨水与淡淡烟草味的凛冽气息,霸道地充斥着她的感官。

她僵硬的身体,在这冰冷雨夜唯一的热源怀抱里,竟一点点、不受控制地松懈下来。戒备的堤坝被这突如其来的、强悍而沉默的“占有”冲开了一道细微的裂缝。一丝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的暖意,夹杂着惊魂未定和后怕,悄然滋生。

巷口昏黄的路灯光线穿透雨帘,在他们身上投下朦胧的光晕。陆行野抱着她,大步走进那片被雨水模糊了边界的、昏黄而湿漉漉的光里。身后,是幽深黑暗、如同巨兽之口的雨巷,和周文斌在泥泞中痛苦蜷缩的身影。

雨,还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