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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的工服外套已被扯开,猛然看见楚秀和杨厂长,瞬间面如土色。

她原本计划等许大茂得逞时呼救,借机勒索这个长期饭票,岂料戏还没开场就撞见了观众。

许大茂仍在兴头上,嘟囔着这儿没人看见,吓得秦淮茹急中生智,突然挣扎哭喊:放开我!你说能治好棒梗的病才跟你来的!你骗人!她刻意收着力道假意挣脱,眼泪说来就来,活脱脱一副* 模样。

楚秀暗暗称奇,这般演技放在后世绝对能拿影后。

许大茂却懵了:什么棒梗?胡扯啥呢?但怀里人越是扭动,他反而越兴奋。混账东西!杨厂长的暴喝如惊雷炸响。

许大茂浑身一抖,回头看见领导,顿时瘫软如泥。

楚秀抱臂调侃:二位玩得挺别致啊。

杨厂长脸色铁青。

他素来作风正派,见此情形怒不可遏。

秦淮茹趁机掩面痛哭:都是他* 我的!我力气小挣不开......呜呜呜让我死了算了!

许大茂瞪大眼睛,杀猪般嚎叫:冤枉啊厂长!根本不是这样!

“秦淮茹就是个* !她在陷害我,你们听我说……”

话音未落,秦淮茹的哭声骤然拔高。

杨厂长太阳穴突突直跳,厉声呵斥:“都给我住口!”

两人立即噤若寒蝉,眼巴巴地望着他。

揉着发胀的太阳穴,杨厂长陷入两难。

光天化日闹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在这个民风保守的年代,简直是在践踏道德底线!

秦淮茹心跳如擂鼓,瞥见楚秀冷眼旁观的身影,慌忙上前:“楚秀,这都是许大茂他......”

“闭嘴!”

楚秀嘴角噙着冷笑,“与我何干?你还是想想怎么跟贾东旭交代吧!”

看着这个曾经差点成为自己妻子的女人,他心底毫无波澜。

今日若不是恰巧撞见,他根本懒得插手。

这简直是天赐良机,不趁机整治一番都对不起自己。

秦淮茹面如死灰——楚秀这是要捅破这件事?

必须把脏水全泼到许大茂身上!就说他是用强逼迫的!

都怪这该死的巧合,偏偏被杨厂长和楚秀撞见!楚秀为什么偏要来库房谈事!

嘈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围观工人们目睹此景,纷纷瞪大眼睛。

衣衫凌乱的秦淮茹梨花带雨,姣好的面容更显楚楚可怜。

男工们血脉偾张,抡起拳头就朝许大茂砸去。

“哎哟!别打!是这* * ......嗷!”

拳脚如雨点落下,许大茂的辩解淹没在哀嚎中。

平日里仗着放映员身份作威作福,此刻终于遭了报应。

“住手!”

杨厂长脸色铁青。

好好一场谈话竟搅进这种腌臜事!

众人停手后,他锐利的目光刺向秦淮茹:“你说,这事儿怎么解决?”

在杨厂长看来,秦淮茹确实受了委屈,方才还在挣扎反抗,而许大茂完全是个控制不住自己的混账东西。

秦淮茹此刻心中七上八下。

按常理,遭遇这种事女人都会哭闹着* ,尤其在这个重视名节的年代。

可她又怕事情经不起调查,万一真查出什么来,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她只能呆立原地,不知所措地望着杨厂长。

杨厂长何等精明,已看出些端倪。

若非国营厂开除工人需要层层审批,还要召开全厂大会——这铁饭碗制度当真麻烦——他恨不得立刻把这种败类赶出厂子。

更主要的是,这种事传出去实在难听,不如息事宁人。

许大茂见状急得直搓手,赶紧上前道:都怪我一时糊涂,是我鬼迷心窍 扰了秦姐。

我愿意赔五十块钱,就当赔罪!

楚秀暗自冷笑。

许大茂这滑头,轻描淡写就把严重问题说成一般 扰,既减轻了罪名,又保住了工作。

许大茂边说边给秦淮茹使眼色,目光里含着警告。

这事真要捅到娄晓娥那儿,非闹离婚不可。

如今这世道,离过婚的男人再想娶媳妇可难了。

况且他吃准秦淮茹也不敢把事情闹大——当时两人可是说好的,真要彻查起来,他绝不会独自背锅。

秦淮茹听到五十块钱,顿时心头一动,这抵得上她两个多月工资。

再说她本就想息事宁人,便点头道:行,给钱我就不追究了。

楚秀冷眼旁观,知道这事已成定局。

要是再揪着不放,反倒要得罪杨厂长了。

杨厂长眉头紧锁,既然苦主都不追究,自然最好不过。

但他可没打算轻易放过这两人,厌恶地说道:每人罚十块钱!许大茂再加罚扫一个月厕所!

许大茂顿时哭丧着脸,正想辩解——刚赔出去五十,再扣十块,回家怎么跟媳妇交代?杨厂长见状火冒三丈,厉声补充:全厂通报批评许大茂!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许大茂彻底懵了。

围观众人也都傻了眼。

本来暗中处理对大家都好,如今要公开通报,这脸可丢大了。这下许大茂还怎么在厂里混啊!

他脸皮厚着呢,怕什么!

可怜秦淮茹也跟着遭殃。

嘿嘿,往后有热闹看喽!

工友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尽是看笑话的腔调。

秦淮茹再也坐不住了,若是全厂通报批评,即便她是被迫的,往后也没脸见人了。

她慌忙拉住杨厂长哀求道:要是通报出去,我今后可怎么抬头做人啊?

刚擦干的泪水又涌了出来,脸上写满了恐惧。

杨厂长看得心烦,但话已出口无法收回,否则自己这厂长的威信就扫地了。

他烦躁地甩下一句:只通报许大茂!说完转身就走,边走边暗自恼火:真是晦气,竟摊上这种破事。

楚秀嘴角噙着笑跟了上去。

目的达成,他却没有半点喜悦,不过是随手为之罢了。

要怪只能怪许大茂和秦淮茹自己倒霉。

广播声骤然响彻全厂:

许大茂涉嫌 扰女工,现作出处罚:罚款十元,扫厕所一个月!全厂通报,以儆效尤!

连播三遍的通告像惊雷炸开,工人们纷纷丢下手中的活儿:

许大茂搞 扰?

天大的新闻!

这回看他怎么见人!

早看出他不是好东西!

那女工到底是谁啊?

不多时,* 就在交头接耳中传开了——

听说是秦淮茹!

轧钢厂一枝花那个?

可不就是她!

消息像野火般蔓延。

易中海听到后勃然大怒,拳头捏得咯咯响:傻柱才进去多久?这就给戴绿帽了?秦淮茹也不是省油的灯!许大茂更是色胆包天,家里娶了娄晓娥这样千金* 还不够?整个四合院的脸都让这对狗男女丢尽了!越想越窝火,气得心口阵阵发疼。

院子里的人就没一个让人省心的,怎么就不能向楚秀看齐呢?

人家现在可是车间副主任了,这一片走出去的,谁不给他几分面子!

二大爷刘海中得知消息后冷哼一声,想起傻柱总跟自己对着干,这下可好,成天献殷勤当跟班,结果心上人居然被许大茂给……

要知道傻柱一向瞧不上许大茂,两人三天两头闹矛盾,每回都是傻柱占上风。

等他从里面出来知道了这事,还不得气疯?

想到这儿,刘海中顿时觉得浑身舒坦。

这场戏有得看了!

另一边,许大茂也听见广播了,那张猥琐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恨不得当场钻进地缝里。

“完了,彻底完了!”

许大茂心里懊悔万分,这回去该怎么交代?娄晓娥可不是好糊弄的,本来就是大户* 出身,现在闹起来,怕是离婚都有可能!

这回算是把脸丢尽了,厂里来来往往的工人都在对他指指点点,嘴里说着些难听的话。

许大茂面无血色,这次是真的栽了!

而且傻柱对秦淮茹那点心思他是知道的,等他出来听到风声,说不定真能拎着菜刀找上门来。

虽然平时跟傻柱不对付,许大茂心里也不服他,可一想到对方那结实的体格,顿时吓得一哆嗦!

与此同时,秦淮茹也听见广播了,发现没提到自己,暗暗松了口气。

看来没自己什么事儿了。

反正倒霉的是许大茂,跟她有什么关系?

反倒赚了五十块钱,扣掉罚款还剩下四十块呢!

这笔钱够家里两个月开销了,正好解了燃眉之急!

也算是意外之财,毕竟本来只为了十个馒头而已!

只可惜许大茂这个长期饭票恐怕保不住了……

秦淮茹盘算着怎么挽回在楚秀眼里的形象,可想来想去也没个主意。

她无奈叹口气,低头走进车间。

刚踏进门,原本嘈杂的车间突然安静了一瞬,紧接着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她,小声嘀咕起来。

“快看,秦淮茹回来了!”

“她居然还好意思来上班?脸皮也太厚了!”

“我早看她不顺眼了,整天装模作样,果然出事儿了吧!”

“她男人是不是叫贾东旭?听说瘫在床上了?”

“呵,男人瘫了,她就忍不住了呗!”

周围的女工纷纷投来鄙夷的目光,一个个撇着嘴。

平日里就爱装清纯,跟男工说话时却又总是含沙射影地说些不三不四的话。

一帮老爷们总围着她转悠,早就瞧她不顺眼,真给女人丢份儿!

在她们心里,秦淮茹就是个靠脸蛋勾搭男人的狐媚子。

厂里通报许大茂耍流氓的事儿,虽说没点名,可风言风语早传开了。

听说那场面可够浪的,衣裳都扯开半边了。

几个男工偷瞄完还咂嘴说真白真嫩,转头就拿女工们开涮,把大伙儿气得直跺脚!

全厂女工的脸都让她给丢光了!偏偏还堵不住别人的嘴。

这会儿看见秦淮茹,个个横眉冷对,指桑骂槐。

秦淮茹整个人都傻了。

广播里又没提她名字,怎么好像人人都知道似的?低头回到工位,周围的讥笑声越来越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