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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绷不住了:是许大茂对我动手动脚,关我什么事?说着眼泪吧嗒往下掉,梨花带雨的模样看得人心里发酸。

男工们顿时调转话头:

可不赖人家秦姐,都怪许大茂那* !

东旭哥还在呢,这货真不是东西!

不过许大茂眼光倒挺毒......

有的打圆场,有的装正经,还有人挤眉弄眼,倒是没人再说难听话。

秦淮茹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这帮馋嘴猫似的男人,装得人模人样,其实一看见眼泪就找不着北。

正想着,女工堆里突然炸了锅:

哟,这眼泪跟自来水似的!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许大茂咋不摸别人呢?

真要清白,能为了五十块钱就忍气吞声?

整天扭腰摆臀跟男人说荤话,装什么纯情!

指不定哭给哪个相好的看呢,保不齐就在咱车间!

七嘴八舌的骂声里,有人抖落出更腌臜的闲话——为几个白面馒头就能让人占便宜的主儿,能是什么好货色?

此时女工们同仇敌忾,尖声指责秦淮茹,大有将她彻底批倒的架势。

男工们纷纷闭口不言,这帮女人发起狠来可比他们厉害,谁也不想惹祸上身。

要是传出什么闲话,就算不被当众批判,家里的妻子知道后也一定会闹得鸡犬不宁。

几个男工眼神飘忽,他们曾和秦淮茹有过交易,自然清楚她的为人。

面对众人的轮番责骂,秦淮茹气急败坏。

这些女人分明是嫉妒她貌美,嫉妒她惹男人青睐。

她被孤立得无路可退,却束手无策。

没有一个人替她说话,那些男人此刻全都缩着头不敢吭声,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她。

所有人眼里都带着恨不得撕碎她的凶狠。

秦淮茹暗恨不已,男人果然没一个靠得住,全是窝囊废!都怪楚秀,要不是他去仓库谈事,她和许大茂的事就不会败露。

那样她就能拿捏住许大茂,让他成为长期饭票。可恶!秦淮茹咬牙切齿,周围刺耳的谩骂让她胸口发闷。

许大茂同样对楚秀恨之入骨,工人一看见他就指指点点,还有人当面朝他吐口水。该死的楚秀!还有秦淮茹那个蛇蝎心肠的* !他憋屈得快疯了,却又无可奈何——楚秀现在是领导,他还有求于人,根本不敢翻脸。

不仅不敢得罪,路上碰见还得赔着笑脸问好,简直憋屈至极!

另一边,楚秀早把坑秦淮茹和许大茂的事抛到脑后,这两人不值得他浪费时间。

此刻他坐在厂长办公室,杨厂长好奇地问道:你那暖气片技术从哪学的?那可是国外的高端货!这年头暖气片只有顶级富豪才用得起,价格昂贵,连他这个厂长家里都没装。

楚秀早有准备,笑着解释:自学的。

我常去图书馆看书,也会关注国外的科技杂志和新闻,看到新鲜玩意儿就研究原理。

这次试着画了图纸,做出来试试效果。他确实常去书店,关注国际科技动态,只为掌握世界技术发展的趋势——这对他未来的计划至关重要。

杨厂长并未起疑,楚秀先前改造车间机器的实力已得到验证,他由衷赞叹:真是个奇才!单是机器改良这一项,国内就没几个能胜过你。

现在连暖气片技术都能自学掌握,实在令人佩服!

他暗自感叹有些人确是天生的英才,学习能力超群。

年仅25岁的楚秀,照此发展下去,用不了几年成就可能就会超越自己。

望着楚秀,杨厂长眼中赞许之意更浓。

他暗下决心要与这位年轻人建立良好关系,日后定有助益。

回过神后,杨厂长询问道:这暖气片若是制成,效果如何?

楚秀淡然答道:不会逊色于进口产品。拥有神机百炼的技艺,超越国外技术不在话下。

实际上,若真能制成,至少领先世界二十年水平,不过这话他自然不会明说。

杨厂长闻言喜形于色,当即表态:这事我全力支持!不知道这暖气片能否普及?想到每年寒冬都有百姓冻毙的惨状,若能让暖气进入寻常百姓家,必将造福万千。

楚秀摇头苦笑:成本太高。所需钢材材料价格昂贵,普通民众难以负担。

虽说精通神机百炼,却也无力凭空变出物料。

杨厂长恍然,叹息道:咱们老百姓的日子,实在是苦啊!多少人连荤腥都沾不上,终日以野菜充饥,更有甚者一日两餐都靠咸菜下饭,连窝窝头都要分成几份全家分食。

楚秀深知当下时艰,更清楚未来祖国必将繁荣昌盛。

现今人人争抢的肥肉,来日无人问津;如今稀罕的暖气片,将来家家户户都会用上空调暖气。

他目光坚毅,笃定地说:我们的国家一定会越来越好,终将令世界瞩目!作为来自后世繁华盛世之人,他深知这一切都是无数先辈用热血铸就。

正因如此,他更愿为祖国贡献绵薄之力。

杨厂长为之一振,未曾想楚秀对国家前景如此信心十足。

虽说他也相信未来会更好,但要说震惊世界,仍不免心存疑虑。

kkkkk

“这可不是嘛,看着完全不相称!”

“呵呵,想当初这女人嫌贫爱富,背地里甩了楚副主任,转头嫁进贾家,现在可算遭报应了!”

“哈哈哈,活该!”

“真是个蠢的,听说今天还和许大茂勾搭上了……”

几个文职聚在一块儿闲扯,议论纷纷,都说楚秀怕是快要高升了。

等楚秀一走,杨厂长拿出衢州鸭头来。

忙了一上午,总算能尝一尝了。

刚咬一口,辣得他直吸凉气,可又实在美味,忍不住连吃了好几个。

“记得大领导好像爱吃辣。”

这么想着,杨厂长特意留了两个鸭头,准备下班后送过去。

楚秀前脚刚走,消息就传遍了厂子——他从杨厂长那儿得了茶叶。

这会儿碰见谁,对方都得夸一句“前途无量”

他听得耳朵快起茧子,下午巡视完车间,时间过得飞快。

转眼就到了下班的点儿。

四合院里。

秦淮茹紧张地回到家,院子里那群妇女看见她,眼里全是轻蔑。

虽然没人开口,但这沉默比骂她还难受。

她一咬牙,心里清楚风声肯定传回来了。

在厂里时就料到,可真到了这地步,还是慌了神。

站在贾家门口,犹豫了半天才硬着头皮进去。

刚进门,贾东旭那怨毒的眼神就扎过来。

贾张氏直接破口大骂:“丧门星!敢偷男人,让我们贾家丢脸,我看你是活腻了!”

说着就扑上去又抓又挠。

秦淮茹满腹委屈——她根本没想让许大茂得逞,只是想拿捏他把柄,给贾家挣个长期饭票,全是为了这个家啊!

结果贾张氏不仅不领情,还动手打骂,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挠了一阵,贾张氏也累了,可眼神依旧凶狠,厉声喝道:“跪下!”

秦淮茹没法子,只能跪下去,心知要是现在不服软,婆婆准得闹翻天。

跪是跪了,心里却恨得不行——这一家子老老少少没一个顶用的,要不是贾东旭瘫了,她哪用得着受这种罪?

整个家全靠她撑着,谁替她想过半分?

贾张氏怒不可遏地吼道:我们贾家哪点亏待你了?你还算个人吗?狗都晓得护主,你呢?你连狗都不如!

她气得浑身发抖,今天本就诸事不顺,手上还带着伤。

傍晚刚踏进院门,就撞见一群人对着秦淮茹指指点点。

那些异样的目光刀子般扎过来,臊得她险些昏死过去。

真是造孽啊!

贾东旭铁青着脸咒骂:许大茂算个什么东西?就是个地痞无赖!你说你瞧上他哪点了?哪怕跟了楚秀我都能想通,偏是许大茂?

越想越窝火,当年他腿脚利索时,许大茂这种货色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如今倒好,自家媳妇竟跟这浑厮搅和到一处去了。

虽说厂里传闻两人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可谁知道背地里有没有勾搭?

秦淮茹咬紧嘴唇,看着面前两张扭曲的面孔,悔意如潮水般涌来。

早知今日,当初就该嫁给楚秀,何至于落得这般田地。

自己真是猪油蒙了心,看中贾家条件好便嫁进来,结果天天当牛做马。

再看楚秀家日子越过越红火,贾张氏这老虔婆从来没给过好脸色,整日里不是挑刺就是咒骂。

明摆着嫌弃她是乡下来的!

另一边胡同里,楚秀远远就看见娄晓娥举着扫帚追打许大茂。

许大茂灵巧地钻来躲去,娄晓娥气得破口大骂:许大茂你还是人吗?连秦淮茹都不放过!院里谁不知道你们那点腌臜事?我娄晓娥嫁给你算倒了八辈子霉!

她越想越委屈,当初下嫁这个混账,如今反倒被弄得颜面扫地。这日子没法过了!离婚!娄晓娥把扫帚摔在地上。

许大茂缩在楚秀身后不敢吭声,眼里却闪着怨毒的光。

都怪楚秀非要约在库房谈事——转念想到还有求于人,只得咬牙道:楚秀,你可把我坑苦了!

楚秀暗自冷笑,这正是他要的效果。

不过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留着这枚棋子,往后搭上李副厂长还有大用。

人群中有人轻声议论:“咱们院里谁认识杨厂长啊?该不会是找错地方了吧?”

许大茂的酒意瞬间醒了大半,下意识整了整衣领。

娄晓娥抹着眼泪的手停在半空,连行李都忘记收拾了。

汽车门打开的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双锃亮的皮鞋上。

保卫科王干事小跑着撑开黑伞,杨厂长的声音隔着雨幕传来:“小楚同志在家吗?我特意来取那批暖气片设计图。”

正在啃鸭头的楚秀擦擦手站起身,许大茂的瞳孔猛然收缩——桌底下分明躺着印有红星轧钢厂公章的文件袋。

娄晓娥突然发现丈夫的拳头在发抖,方才的嚣张气焰像被戳破的皮球。

后院的贾张氏踮着脚往前挤,嘴里不住嘀咕:“哎哟喂,这阵仗得是八级工才有的待遇吧?”

聋老太太的拐棍突然重重杵地,朝着中院方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