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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

一声沉闷的响声。

屋内正在扎鞋垫的周老太,猛地抬起头,看向门口。

当她看清推门进来的人是周权的时候,原本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柔声问道。

“大孙子,你回来了,吃午饭了没呀?没吃,奶奶给你煮点饺子去。”说着,周老太放下手中的簸箕就要起身。

周权见状,连忙摆手道:“奶奶,您别忙了,我已经吃过午饭了,是和爷爷一起吃的。”

“哦,原来是这样。”周老太随即埋怨起周权的爷爷来,“我说你爷爷今天咋没回来呢,这老头也真是的,出去也不知道给我带个信儿。”

周权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今天这事儿还真不好跟奶奶解释,派出所那边的调查还没结束呢。

为了转移奶奶的注意力,周权赶忙打开手中的布袋子,从里面提出一扇羊排,笑着说道。

“奶奶,您看,这是朋友送我的羊排,晚上咱们炖点羊肉汤喝,我还买了二十个白芝麻烧饼。”

周老太惊讶地叫出声来,“哎呦喂,这羊排可不好买呢,你这朋友够意思,你可不要亏了别人。”

她大孙子就是有本事,平日里的肉,菜啊,那是什么新鲜玩意都在往家里面搞,可要大方点,不能让朋友吃亏,以后别人就不卖了。

周权笑着点头,心想,当然不会吃亏,这都是系统奖励给自己的好东西 ,自己肯定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奶奶,晚上您看着安排,对了,到时候叫上柱子他们一起过来吃,大家热热闹闹的。”

”行,家里面还有肉,我拿出来化冻着,秀燕怀着孕可不能吃羊肉汤。“周老太心里面有了安排。

周权回房,脱了衣服鞋子躺在暖和的床上,没两分钟时间就进入了沉睡中。

傍晚时分,后罩房传出一阵阵炖羊肉的香味,惹得邻里猛地吸鼻子,彷佛这样就吃上了羊肉一般。

闻着那诱人的香味,秦淮茹吞咽着口水。

她低头看着怀中饿得嗷嗷直哭的槐花,心如刀绞,那一声声啼哭是在撕扯着她的心。

“妈,您去买点猪骨头回来,咱们熬点汤喝,我这实在是没有奶水了,孩子饿得都快不行了。”

秦淮茹一脸焦急地对坐在炕上扎鞋底的贾张氏说道。

贾张氏听到秦淮茹的话,停下手中的活计,伸出手在秦淮茹面前晃了晃,说道:“钱呢?光说买,你总得给钱吧。”

其实,贾张氏心里也想吃肉,自从易中海被抓后,这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她都饿瘦了十来斤了。

秦淮茹连忙解释道:“妈,您先垫着吧,等我上班了,每个月给您交 10 块钱生活费。”

然而,贾张氏对秦淮茹的画饼并不买账,没好气地说道。

“秦淮茹,我那点钱可是留着养老的棺材本,你手里的钱留着干啥呢?

赶紧掏钱,我好去买点肉回来,我这可都是为了你,为了孩子们的身体。”

她才不会掏钱出来,那可是她的养老棺材本,秦淮茹手里面可还留着东旭死时候的赔偿金。

逃课的棒梗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突然听到屋里传来“吃肉”两个字。

他满脸兴奋地从书包里掏出二两肉,举得高高的,得意洋洋的说道。

“奶奶,你怎么知道我搞到肉了?快,你快拿去煮了,我要吃炒的。”

贾张氏看着那二两肉,眼睛都绿了,恨不得上手把那二两肉塞嘴里面。

“乖孙啊,我就知道你有本事,你等着,这肉啊,就给你一个人吃。”

贾张氏笑得合不拢嘴,连忙把肉接过来,宝贝似的捧在手里。

然而,这一幕却让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她猛地坐起身,一把拉住棒梗,厉声问道:“棒梗,你这肉哪里来的?谁给你的?”

棒梗的眼神有些躲闪,不敢看秦淮茹的眼睛,结结巴巴地说:“就……就我师傅奖励我的。”

“师傅?你什么时候找了个师傅?”秦淮茹的眉头紧紧皱起,继续追问。

“就在外面的时候,认识个了会武功的师傅,我是家里面的男子汉,肯定要撑起家,就拜了个师傅。”

棒梗越说越理直气壮,头也越仰越高,似乎对自己的话非常自信。

贾张氏不耐烦的吼道:“够了,秦淮茹,你自己没本事,以为我家大孙子跟你一样啊。”

说完,她扯着棒梗去另外一边,开始剁剁剁的切肉码料。

前院,阎解成和阎解放一人一边,扶着阎埠贵进了屋。

刚一坐下,阎埠贵就抱着水壶咕噜噜地干了一大半,太渴了。

“爸,我已经问了公安那边,他们调查清楚了,你没有撮合那对奸夫淫妇。

可,你在学校里面霸凌学生,暗示学生送礼的事情败露了,学校那边已经知道了。

我看学校那边的意思,现在给你停职调查,等这事情结果出来后,我怕学校会开除你。”

阎解成的话就像一道雷轰在了阎家人的头顶上,瞬间屋内乌云密布。

“不能啊,可不能开除啊,老阎,我们找找校领导,求求他们放你一马,我给他们下跪磕头都行。”吴春华抹着眼泪直抽抽。

阎埠贵神色阴沉,咬牙切的骂道:“你下跪磕头有什么用啊,那些人把罪名全推我跟姓张的身上,这姓张的心狠啊,他倒了还要把我拉下水。”

平日里他收别人两斤面,都要给姓张的上交一斤半,可这事到临头,全是他阎埠贵的错了。

阎解成一脸焦急地提醒道。

“爸,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咱们得想个法子保住您的工作啊。

您要是没了工作,咱们全家可就只能去租房子住了。”

阎埠贵则满脸绝望,喃喃自语道。

“我能有啥办法呢?以前我都是跟着姓张的后面混,谁知道他突然就被人给抓走了。”

就在这时,阎解放突然灵机一动,插嘴道。

“爸,要不咱们去找找周权吧?他本事可大了,跟街道办和派出所的人都很熟,说不定能帮上忙。”

阎埠贵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说道。

“这件事啊,我怀疑就是周权在背后搞鬼,故意要害我。”

“啊?不会吧,他周权为啥要这么做啊?”吴春华满脸狐疑地问道。

阎埠贵咬了咬牙,心一横,终于把实情说了出来。

“上次周权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我丢尽了脸面,我气不过,就去找了校长,让校长阻止周权家的两个孩子报名上学。”

众人听后,都倒吸一口凉气,面面相觑,这事情办的有点狠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