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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郡守府中,有一座尤其豪奢的楼阁,门是雕花的楠木,屋内宽敞得惊人,青砖铺就的地面,雕花的梁木,黄光明亮的琉璃灯。

屋子正中摆着一张紫檀木长餐桌,足有丈余长,桌面打磨得光滑如玉,精致又大气。

桌旁配着十二把酸枝木椅。

其中的一把乃是主位。

郡守陈林抬手弯腰,敬道:“大舅,您老请上座!”

落了座后,老者面露不满:“这么大的一张桌子,怎么能如此冷清?”

陈林笑了起来,说道:

“怎么可能?大舅,您请看!”

话音刚落,屋内深处有一道门被打开,期间走出了十几位貌美如花的少女,个个皮肤白净得像刚剥壳的鸡蛋,一双双眼睛亮得像浸了水的黑葡萄。

其实,也就是年纪小......

这些美丽的少女一来,其余下人皆纷纷退下,给两位主子留出足够的私密空间。

老者摆摆手,笑道:

“你小子,这是什么意思?”

陈林满脸自然的笑容,“大舅,您远道而来,我岂能不好好招待您老?”

老者摆手笑道:

“傻小子,招待归招待,可你叫这些娃娃来干什么?”

陈林一愣,“呃,大舅,她们最小的都是十四、五岁了,怎还算是娃娃?”

老者一脸嫌弃地说道:

“你小子也是几百岁的人了,怎么品味还如此低级?十四、五岁尚在发育,不是娃娃又是什么?”

陈林有些吃瘪,但不敢反驳:

“大舅您不喜欢这些?”

老者轻轻点头,“叫她们下去吧,先上菜......还有,你小子的家眷呢?怎么不带出来让我看看?”

陈林脸上挂着笑容道:

“嘿嘿,我这不是知道您老不喜欢小孩子嘛,所以干脆就让他们都别来了!”

老者摇了摇头,

“那是以前的事,现在我年纪大了,反倒是看小孩子顺眼,你把他们叫出来,给我这个老头磕个头吧!”

“大舅说了就是!”陈林站起身拱手,随即眼神看向屋外,轻咳了一声。

马师爷随即应道:

“小人遵命!”

然后他就开始到处跑腿,跑完这个宅子,又去下一个宅子,将尚在宜宾城,还未成年的少爷、小姐们全都叫了过来。

很快,原本冷清的楼阁热闹起来。

聚集了共十八位妇人,四十多个孩子。

陈林对着自己的孩子们说道,“这位是大舅爷,过来给大舅爷磕头!”

孩童、少年、少女们纷纷过来:

“大舅好!”

“见过大舅爷!”

老者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满意地点着头,“你们好,我是你们的大舅爷!”

陈林不动声色地站在一旁,心想:

“这逼老头想干什么?”

老者从怀里掏出一个袋子,笑道:“全都过来,排成一队 !嘿嘿,你们给大舅爷磕头,大舅爷当然要给你们见面礼咯!”

说着,手往袋子里掏,开始给孩子们发各种各样的见面礼,大都是一些丹药、武器什么的,小小的袋子像是怎么也掏不完。

其中一些武器、丹药的贵重程度,连一帮的郡守也感到心惊不已。

比如给了自己某一个女儿的,是一颗疗伤丹,可以让五品武夫即使在濒死状态下,也能喘过一口气来。

陈林见状,面露难色道:

“大舅,这太贵重了......”

老者毫不在意说道,“贵重什么?都是给孩子的,我都不心疼,你心疼什么?”

闻言,陈林心里感到特别奇怪。

这个老者名叫陆山南,出生于镇北王府,不仅是他的大舅,而且还是他的授业师父,陈林自从八岁以来,一直就是跟着他练武的。

在他的印象中,陆山南可不是一个如此慈祥的人。

所以,他当即想到可能有事。

于是当他给孩子们发完见面礼,一行人又重新回到酒席上后,陈林问道:

“大舅,我昨日收到您要路过这里的消息,但却不知道您要去哪......”

陆山南随口说道,

“我啊,要赶去镇北王府!”

“哦?”

陈林瞪大了眼睛,“回王府?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吗?”

陆山南点点头,

“没事,我当然不会回去......就是事太大了,我也不得不回去!”

闻言,陈林面露犹豫之色。

他想问一问,但又很明白这事,或许不是他该问的,于是便沉默下来。

陆山南想了想,喝了口酒道:

“我爷爷死了!”

此话如一道惊雷,在陈林尚在思索的脑中响起,让他的脑袋瞬间有一种麻木感,整个人表现得难以置信。

“啊?这这这......”

陆山南的爷爷是谁?

别人不知道,陈林能不知道吗?

他的爷爷,同时也就是陆残的太爷爷——镇北天王陆天雄。一位十境武夫,这位强者不仅是镇北天王府与镇北山的真正掌控者,更是放眼整个天下都屈指可数的顶尖战力。

他现在死了......

陆山南苦笑道:

“呵呵,就是我前几日听到,也比你的样子好不到哪里去......但这事偏偏是我父亲说的,那还能有假?”

陈林喃喃道:“那北方岂不是要乱?”

陆山南再次摇摇头,

“大概率乱不起来,我大伯他老人家,听说在最近也突破到十境了,有他在,怕是想乱也乱不起来,除非......”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了下来。

陈林吞了口唾沫,按下心头的好奇:“大舅,要是不方便说,那我不听也是可以的!”

陆山南笑了笑,

“哈哈,以你这点实力,就算说给你听又能怎样?除非,我爷爷没有死,他要是没死的话,北方可就真的要乱了!”

陈林一愣,但随即反应了过来。

他也是几百岁的人了,自然不会不明白刚才乱与不乱的关系。

这里,哪有什么父慈子孝?

现场沉默了一会儿,陆天南又喝了一大口酒,叹道:

“唉,我也是不得不回去站队呀!爷爷啊,我的好爷爷啊,希望您老人家是真死了,也省得孙儿我担惊受怕了!”

陈林左耳进右耳出,权当听不见。

之后一个时辰,他们一直在喝酒。

散席后,心里既累又郁闷又憋屈的马师爷,坐上轿子慢悠悠地回了家。

一进家门,发现竟没人迎接自己!

在外面憋屈了一天的他,顿时大怒:

“他妈的!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老子回来了还不出来迎接的,该死!都他妈的该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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