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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一阵马鸣声惊醒的,我赶紧拉开窗帘往下看,发现有一辆像马车的黑影,在浓雾中由远及近的往这边赶来。

是王宫的马车!

我放在桌上的烛台三根蜡烛还在燃烧,两姐妹躺在床上,面容平静,胸口没有起伏。

不过我丝毫不担心,毕竟她们就是两具尸体。

先去看看马车吧。

我走到一半,返回拿了一根蜡烛,这会天色还有些暗,拿着蜡烛我要放心一些。

毕竟车夫只说昨晚没有鼠人,今天可不一定。

果然我打开房门,走在走廊上时,我再次听到阴影里传来一阵窸窣声。

果然,鼠人一直都在。

不过灰姑娘不在,它们只敢待在黑暗里。

有惊无险的来到门口,我拉开门,马车还没到。

六点整的时候,马车凭空出现在大门口,上面下来一个侍从模样的人,恭敬的行了一礼后,递给我一封邀请函,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我拿着邀请函,打开一看,上面的内容和第一封一模一样。

亏了!

这是我心里的第一个想法,早知道就保留一个愿望了。

王宫的马车刚走,一辆破败的马车缓缓朝我驶来。

马车停在我面前,是昨晚的车夫,他嗓音沙哑:“夫人,我来给你送猫。”

他掀开车帘,从车厢里抱出一个裹着黑布的东西。

那东西动了动,布料滑落,是一只猫。

或者说,一个长着人头猫身的怪物。

它的脸是一张女人的脸,皮肤苍白,脖子以下却连接着一具黄猫的身躯,四肢粗壮,覆盖着浓密的毛发,尾巴高高翘起。

我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可它却轻盈地跳下车,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呼噜声:“喵……”

它蹭了蹭我的腿,仰起头,用那张诡异的猫眼注视着我。

尽管我在它眼里看到了亲昵,但这丝毫没有驱散我对它的恐惧。

这玩意长得真的很恐怖。

我僵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伸手摸它。

车夫在一旁说道:“夫人,看来它很喜欢您。”

是吗,也不用那么喜欢,我只需要它帮我抓老鼠就好了。

想到这里,我试探的问道:“它不会说话吧?”

车夫摇头:“不会,但它很聪明,能听懂您的话。”

那就好,

猫人“喵”了一声,像是在附和,随后突然竖起耳朵,转向我的身后。

我余光瞥见有几双猩红的眼睛,鼠人真的出现了。

猫人的背脊瞬间弓起,毛发炸开,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

“吱——!”

黑暗中的鼠人惊慌逃窜,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车夫满意地点点头:“看来它很尽责。”

猫人重新放松下来,又蹭了蹭我的腿,像是在邀功。

我蹲下身,试探性地摸了摸它的头。

它的毛发很柔软,甚至主动用脸颊蹭我的手心,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如果忽略那张脸的话,真的和一只普通的大猫没什么两样。

车夫回到马车上:“夫人,猫已经送到,我该走了。”

我叫住他:“等等!它吃什么?”

“当然是老鼠,您放心,有它在您身边,您再也不用担心阴沟里的老鼠了。”

说完,他甩动缰绳,马车缓缓驶离。

猫人目送车夫离开,随后轻盈地跳上门廊的栏杆,金瞳扫视着整栋宅邸,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我低头看了眼手中的邀请函,又看了看猫人,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

至少接下来我不用时时刻刻和Npc女儿待在一起了。

接下来只要我安全的度过白天,到了晚上,再参加两次舞会,就能通关了。

只不过我这种想法。

当我在饭点时,被两姐妹粗暴的撕碎后,化成了泡沫。

因为两姐妹并不知道自己是Npc,只知道到了饭点她们亲爱的“母亲”不给她们吃饭,她们很生气!

幸好在午餐前,我带着猫人把整座宅子探索了一遍,把我认为重要的东西都集中了起来。

并且我找到了厨房,和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恐怖片厨房不一样,这里的厨房干净整洁,甚至连菜都准备好了。

但要在十分钟以内做出一顿像样的午餐并不容易,在做出令两姐妹满意的午餐前,我SI了三次。

看着对面大快朵颐的两姐妹,我浑身骨头都疼,上次死亡是崔西利亚拿厨房的菜刀把我砍死的。

不过我一想到我妈还在等我回去,还有小镇承诺的幸福美满人生,我咬咬牙,一定要活下去。

吃完饭以后,照旧带着两个女儿去选裙子。

她们房间的裙子昨天被鼠人污染,今天恢复了原样。

不过自从知道灰姑娘嫁给王子以后,两姐妹兴致缺缺,并不像昨天那样花尽心思的打扮自己。

但裙子依旧挑了衣柜里最好看的两件。

看来她们并不想试鞋成为王后,可她们也不知道,国王和王子是同一个人。

猫人蹲坐在窗台上,金色的竖瞳紧盯着两姐妹挑选裙子的背影。

我坐在椅子上休息着,缓解死亡带来的痛苦感,虽然能复活,但每一次死亡的痛苦都是真实的。

崔西利亚转头问我:“母亲,你也挑一件最好看的吧,今晚你一定要给我们选一个好父亲。”

听说过催女儿结婚的,没听过催当妈的再婚的。

但我惹不起,只好道:“今晚再看吧。”

但两姐妹明显不满意我这个回答,指甲变得又尖又长,诡异的看着我,齐齐说道:“要是母亲不能给我们找到好父亲,我们会很生气。”

想到被那两双利爪撕碎时的痛苦,我后退一步,苦笑道:“我只是想多参加几次舞会,给你们带回来一个好父亲。”

似乎是被我的借口说服,两姐妹的指甲又变回了正常大小,然后她们没再理会我,继续翻找着首饰。

此时猫人从窗台跳下来,轻盈地落在我脚边,用脑袋蹭了蹭我的小腿,随后突然叼住我的裙角,轻轻往外拽。

比起残暴凶残的两姐妹,这个长相恐怖但一心保护我的猫人,更得我信赖。

我蹲下身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