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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这两个人几句话就把我的后事安排明白了。

但这件事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个老太太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两人边说边进了屋。

我有点不明白,不是说一个屋子里只能待一个人吗?

她们是怎么平安无事地住了两晚,莫非这套房子真的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但是现在冲进去也不合适,万一格子衫像上次那样把纸条毁了……

算了,还是从长计议。

我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砖房,回到了木屋,等明天老太太和格子衫去猪妈妈家吃饭的时候,我再来这个屋子看看。

再次平安无事地度过了一晚,一早我就睁眼从床上起来了。

昨夜依旧没什么动静,自从那天和猪妈妈打了一架后,猪妈妈再也没来找过我,我也没见到她。

我按照之前的记忆来到了砖房的斜对面,把自己隐藏在树林里。

没过多久,砖房的门就开了,先出来的是老太太,格子衫紧随其后。

格子衫凑到老太太耳边说了句什么,然后老太太点点头,两人就离开了。

我正打算等她们离开就去砖房的,结果我敏锐的听觉告诉我,只有一个人离开了,也就是说,有一个人在等着我来?

等会儿,猪妈妈的汤能外带吗?

如果能的话,那我岂不是一直没有机会进砖房搜查,想到这,我不禁有些焦躁。

等一下,如果是老太太的话,我可以直接咬死她,还不用担心伤害反弹。

可是我一直都没见识到老太太真正的手段,能在格子衫这种人手里活下来,说明她应该不简单。

或者直接赌一把,趁其中一个人不在,先进去看一看,否则等两个人都来了,到时候才是真的想走都走不了。

当我咬牙想要冲进砖房的时候,傻眼了,我忘了,这砖房很牢固,硬冲是冲不进去的。

就连窗户也撞不开,我烦躁地抓着地上的土,这时,有人靠近了我。

我龇牙咧嘴地转身,是老太太。

老太太的表情依旧笑呵呵的,为了表示她没有恶意,她举起了双手:“程十安,你别紧张,我是来帮你的。”

我狐疑地看着她。

老太太知道我不信,绕过我,然后打开了门:“这房子只有第一个找到它的人有钥匙,其他人是进不来的,好在最后找到这房子的人是老太婆我。”

她打开门,示意我进去,见我不动,她声音又低了几分:“我真的没想害你,说实话,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你像我的孙女,那天我赶着去见我孙女……没想到却来了这个鬼地方。”

“你还记得当时在火车上我拿到的那个手机吗?那就是我孙女买给我的,所以我真的不会害你。”

“况且我知道你不坏,来这房子里只是想找线索,如果你不敢进,我告诉你也没关系,这房子里面有张纸条,上面写了规则,我拿给你看。”

接着老太太就把纸条拿在手里展示给我看,因为我现在狼化,视力很好,那张纸条我看得很清楚。

和我在木屋看到的规则一样,没什么不同。

但是我盯着老太太的表情看了一会,直觉告诉我,这老太太没说真话,她害我的可能性大一些。

换句话说,她要真是一个爱心泛滥的老太太,会被分到布列塔?

果然童话小镇不会随便分配住的地方。

我后退了几步,紧盯着她:“你只说第一个找到这房子的人有钥匙,但没说找到钥匙的人死了,这钥匙落入谁的手里。”

“还有这张纸条我怎么知道不是格子衫给你的,因为她拿走了我们稻草屋的纸条。”

老太太嘴角的弧度加深:“程十安,你果然不蠢。”

她慢悠悠地说:“我的确不是第一个找到这房子的人,不过这房子最后属于我不就行了。”

“我得提醒你,待会那小姑娘就回来了,你再不进来,可就没机会了。”

我依旧没有动:“这里面有什么?”

老太太示意我看向里面,我看了她一眼,退到窗户边,看清了里面的环境,好像和猪妈妈家没什么区别。

除了用饭的长方形小木桌改成了圆木桌。

“看到那个圆木桌了吗?”老太太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那下面有个地窖,我和那个小姑娘试了好几次都挪不动它,我就在想,狼化的你能不能做到。”

“本来昨天是想让小姑娘请你过来的,只是她性子急了些,不过好在你最后还是找到了这里。”

我总觉得老太太有什么没告诉我,但是我的确又闻到了昨天的那两股味道,这两股味道会不会是精灵和恶魔的味道。

犹豫再三,我还是进了屋,进屋以后,老太太也跟着进来了。

我直起身子,扫视了一圈屋子,发现小猪的相框和奖状还都好好地放在架子上,她们没有找歌谣吗?

收回目光,我围着圆木桌绕了两圈,果然那两股味道更加浓烈,好像这下面关押着什么东西一样。

我注意到老太太现在似乎有些紧张,好像是在期待什么。

难道这下面有什么好东西,不过有好东西的话,能轮得到我吗?

我大胆猜测这下面的东西是收益和风险并存,老太太应该是打算让我承担风险,好处她来收割。

不过我心里也很想知道这下面的到底是什么,是精灵还是恶魔。

所以,我最终使劲推开了圆木桌。

推开圆木桌以后,果然露出了一块可以被掀起的木板。

掀开厚重的木板,两股味道更加浓烈,不停地往我鼻子里窜,我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

老太太在一边有些兴奋地说:“程十安,老婆子我没骗你吧,怎么样,你先下还是我先下?”

我看了眼那黑黑的洞口,想了一下道:“你先吧。”

老太太倒是没有推辞,手脚灵活地爬了下去。

我紧随其后。

因为这里面很黑,老太太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根蜡烛举着。

昏黄的火光映照出一条狭窄的甬道,墙壁上爬满了发光的苔藓。

我的狼眼在黑暗中视物如常,能清晰地看到甬道尽头有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

老太太举着蜡烛走在前面,当她看到那扇铁门时,脚步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