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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玄幻魔法 > 文宫觉醒:赘婿的万古传承 > 第57章 县令刁难,沈明澜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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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县令刁难,沈明澜反击

晨光初透,竹简玉佩在袖中微微一颤,沈明澜抬步踏出文渊阁。昨夜埋下的文气种子尚未发迹,而县衙的差役已候在门外,手持朱批令箭,声如铜钟:“奉县令之命,请沈公子即刻赴堂应询。”

他未语,只将月白儒衫的袖口轻轻一拂,玄带垂落如剑脊。

差役目光微闪,似欲施压,却被沈明澜迎面一视——那双眼中无怒无惧,唯有文宫深处十二玉柱虚影悄然轮转,如星河低垂,压得人喉头一滞。差役终是退了半步,侧身让道。

县衙大堂,乌木案几森然,两列衙役执棍而立。百姓闻讯聚于门外,士子三五成群,议论纷纷。县令端坐主位,面沉如水,手中正握着那份伪造的《秋夜登楼赋》手稿,纸页翻动,墨香暗浮。

“沈明澜,你可知罪?”县令声起,如槌击鼓。

沈明澜立于堂中,不跪不拜,朗声道:“若指我抄袭,敢问所据何证?”

县令冷哼:“此赋乃已故大儒周慎言遗稿,你盗其文而冒名,败坏文道,罪无可赦!”

话音未落,沈明澜已抬手,文气微荡,袖中玉佩轻震,系统瞬启。《大周律·文讼篇》与《考工记·纸墨辨》如江河奔涌,数据流转间,破绽立现。

“周慎言先生卒于三十年前,可有门生佐证此赋为其亲作?可有藏书印鉴留存?可有批注手迹传世?”他语速不疾不徐,字字如钉,“三者皆无,仅凭一纸无印手稿,便欲定我文道之罪?”

堂下一片寂静。

沈明澜目光扫过手稿,继续道:“此纸为云纹熟宣,产于近十年;墨含松烟三等,非先儒所用旧制。更有一句‘江流带月’,乃我三日前登楼即兴所作,未录于任何文集,亦未示于外人。若此为周先生遗稿,岂非其魂能穿三十年光阴,先我而吟?”

百姓哗然。

一名老儒生颤声低语:“此言有理……文气自有源流,岂容伪造?”

县令脸色微变,强压怒意:“你狡辩!纵然纸墨有异,难保不是后人誊抄!”

沈明澜冷笑,忽而提气,文宫十二玉柱骤然共鸣,金光自眉心一闪而逝。他指尖轻点空中,文气凝香,墨雾缭绕,竟在半空勾勒出一个残“月”字,光华流转,久久不散。

“文气自证,心念所至,墨可成形。”他声如洪钟,“诸位可见,此‘月’字笔意与赋中‘江流带月’同出一脉。若我为盗,何须当众显化文宫异象?”

老儒生猛地站起,拄杖顿地:“此乃文道正统之兆!老夫读书五十载,从未见虚妄之文能引动文气凝形!”

百姓纷纷低语,士子中有人悄然摘下袖中贬斥沈明澜的纸条,揉作一团。

县令额角渗汗,袖中忽有一道极淡黑雾缠绕指尖,符纸微燃。系统警报再响:“检测到‘文心蛊引’激活,意图扰动心神,诱发文宫躁动。”

沈明澜立时运转《庄子》封印之力,浩然之气自识海奔涌而下,稳住经络。他非但不乱,反而向前一步,直视县令:“大人,若我今日因一纸无凭之稿被拘,明日是否轮到在座诸生?大周律法,可曾许你以莫须有之罪,废一文士功名?”

衙役欲上前锁拿,却被他目光一慑,脚步顿住。

“诸位可曾见?”沈明澜转身面向堂外百姓,声震屋瓦,“堂堂县衙,竟以无印手稿定人生死!若文道可被权势扭曲,我辈读书何用?若清誉可被私欲涂抹,天下文章何存?”

人群沸腾。

“沈公子说得对!不能让好人蒙冤!”

“此赋分明是他所作,谁人不知昨夜醉仙楼异象为证!”

“县令若执意诬陷,我们联名上书监考院!”

县令脸色铁青,袖中符纸已被汗水浸透,黑雾悄然退散。他本欲借权压人,却未料民心如潮,反将自己推至悬崖边缘。

幕僚悄然靠近,低语:“大人,再逼下去,恐激起民变……”

县令咬牙,终是挥袖:“暂且放人!此事……容后再查!”

沈明澜不退反进,自怀中取出一纸回执,置于案上:“此乃我‘自请核查’之备案,县衙已签收。若大人执意追责,不妨一并呈交监考院,由天下文士共鉴真伪。”

他转身,整衣拂袖,月白儒衫在晨风中猎猎如旗。

“文道清浊,自有天鉴。”他立于堂前石阶,声音清越如钟,“我沈明澜不惧查,只怕——有人惧真相大白。”

百姓自发让开道路,士子纷纷拱手致意。有人低声诵出《将进酒》残句,有人以指蘸茶,在石板上写下“天生我材必有用”七字。

他步履未停,直出县衙。

身后,那残“月”字仍在空中缓缓消散,如文魂不灭,烙印苍穹。

县令瘫坐于椅,冷汗涔涔。幕僚颤抖着低语:“此子文气通玄,竟能引动文宫凝形……沈公子怕是……惹上煞星了。”

县衙后墙,青砖缝隙间,一道极淡双鱼纹文气悄然流转,如脉搏跳动,隐入地脉深处。

沈明澜行至街角,忽觉袖中玉佩再度一震。

低头看去,那青铜裂痕依旧,黑雾却已不再滋生。他将玉佩贴于眉心,文宫十二玉柱齐鸣,星图轮转,浩然文气贯入其中。

裂痕未愈,却不再扩张。

他睁眼,眸中星火跃动。

“你想看我乱?”他低声说,“我偏要静。”

“你想逼我怒?”他迈步向前,“我偏要谋。”

“你想以文害我?”他停步,指尖轻抚玉佩断裂处,“我便以文,诛你。”

街角茶摊,一名佩剑青年默默注视着他离去的背影,手中茶碗微颤,茶汤洒落木桌。他盯着那摊开的水渍,忽然伸手,以指代笔,在湿痕上勾勒出一个残“月”字。

字成刹那,指尖竟有文气微颤。

他瞳孔骤缩,喃喃道:“这文宫共鸣……竟与我祖传心法同源?”

他猛地抬头,却只看见沈明澜的背影消失在长街尽头。

茶摊老板收拾残碗,无意间瞥见桌上湿痕,嘟囔道:“怪了,这水印怎的像个月字?”

话音未落,一阵风过,湿痕渐干,字迹消散。

长街之上,沈明澜脚步未停。

他腰间玉佩,悄然泛起一丝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