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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玄幻魔法 > 文宫觉醒:赘婿的万古传承 > 第133章 阴谋揭露·圣使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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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阴谋揭露·圣使真面目

指尖尚存残页的余温,沈明澜缓缓睁眼。

牢房外天光微亮,铁门早已开启,守卫退得干净,仿佛昨夜那场朝堂风波从未掀起波澜。他起身,衣袖拂过冷石地面,未留痕迹。胸中那张残页紧贴心口,不再只是死物,而是一道引信,点燃了识海深处沉寂已久的文宫巨龙。

他走出牢狱,脚步落在青砖上,不疾不徐。太傅没有再来,也不必再来。那一句“文不可亡”,已如刀刻入骨,成了他前行的序章。

回到府邸,沈明澜未换衣,未饮茶,径直走入书房。木案之上,几份卷宗静静摊开——《春祭符阵构造图》原档、工部技术改良方案抄本、禁军轮值簿节录、以及从牢墙中取出的《永乐大典》残页拓印。四者并列,如同棋局落子,只待执棋人看清脉络。

他盘膝坐下,闭目凝神,识海骤然翻涌。

【中华文藏天演系统】无声激活,竹简玉佩在腰间轻颤,一道清光自眉心垂落,将四份卷宗尽数纳入推演范畴。系统启动“多源印证”模块,古籍数据库自动调取《考工记·机关篇》《周礼·春官》《唐六典·礼部》等十余部典籍,逐条比对技术流向与仪式规程。

片刻后,识海浮现推演结果:

“第七铜钉改动所需机关术,源自《考工记》第十七章‘地枢逆引法’。该技术半月前由沈明澜呈交工部,经审核后归档于礼监司库。操作权限记录显示,三日前深夜,有两名内廷供奉司匠人凭礼监副使手令提取相关图纸,并于次日辰时进入祭坛侧道。”

线索闭环。

幕后之手,直指首辅。

沈明澜睁开眼,眸光如刃。他提笔蘸墨,在纸上写下三行字:

“图纸出自我手,改动却非我为。”

“执行者隶属内廷,下令者掌控礼监。”

“一人能动两司,唯首辅耳。”

笔锋收势,他并未烧毁纸张,而是将其折成方寸,收入袖中。证据已成,但还不够。

真正的杀机,从来不在台前。

他重新闭目,识海再启系统深层功能——【知识萃取·邪道谱系分析】。这一次,目标不再是人间权谋,而是那些藏于阴影中的异端气息。

系统调出此前战斗所捕获的蚀月教徒文宫残迹,共七例。每一例皆带有扭曲文气,似诗非诗,似咒非咒。系统逐一解析,在其文宫烙印边缘,捕捉到一道共通符号:九曲逆旋纹,形如锁链缠心,又似断笔回钩。

“此纹不见于正统文修体系。”系统标注,“但在《永乐大典》残页边缘装饰中,发现高度相似边饰,匹配度达91.3%。”

沈明澜心头一震。

那残页本是明代遗物,怎会与蚀月教印记产生关联?除非——它并非单纯典籍残片,而是某种传承信物,甚至……是契约凭证?

他立刻调取识海记忆回放,重现祭祀当夜场景。文心殿自行留存的影像缓缓展开:祭坛炸裂,黑焰腾空,百姓惊逃,而在那混乱一刻,系统曾记录下一瞬极细微的能量波动。

画面定格。

就在黑焰最盛之时,一道金光自祭坛地底升起,细若游丝,持续不足半息。它并未扩散,而是精准缠绕上逆旋纹的中心节点,形成短暂共振。

【检测到非世俗文宫波动】

【能量频率:介于“文心通明”与“神谕降世”之间】

【暂命名:圣使模式】

沈明澜猛然睁眼,额角渗出冷汗。

这不是简单的阴谋嫁祸。这是一场以国祭为媒介、以文脉为祭品的仪式性篡夺。有人借首辅之手搅乱典礼,目的不是陷害他,而是唤醒某种沉睡的存在——那个被称为“圣使”的影子。

他取出竹简玉佩,贴于眉心,深度连接系统核心。

“检索历代伪圣案例,关键词:代天执笔、文气显化、地脉祭祀。”

系统迅速响应,从《汉书·郊祀志》《唐会要·妖妄篇》《宋史·方技传》中提取七则相似记载。其共同点赫然浮现:

一、皆以宗教仪典为掩护,宣称“天降神谕”;

二、操控地脉节点,借万人共仰之际汇聚文气;

三、通过特定符阵,将凡人文宫转化为“容器”,供神秘存在短暂降临。

“原来如此。”沈明澜低语,“他们不需要自己动手。他们只需要一个‘声音’,让天下人以为那是天意。”

他忽然想起太傅那日所说:“一个真正堕入邪道的人,不会让文宫生出‘风骨’二字为脊梁。”

可若邪道之人,偏偏披着正道外衣呢?若那“圣使”本就是被供奉的对象,而首辅,不过是个执笏的傀儡?

识海风暴再起。

沈明澜再度启动【天演推演】,输入三项变量:首辅动机、蚀月教行动轨迹、圣使文气特征。系统运算良久,最终生成一条清晰路径:

首辅贪权畏变,无胆颠覆国本,却因早年曾私改皇陵风水图,留下把柄,被迫沦为蚀月教棋子。而蚀月教背后,另有“圣使”操纵,意图借春祭之乱,激活埋藏于京城地下的“文脉锁链”,重塑天下文道秩序。

推演末尾,浮现八字预言:

“傀儡执笏,神谕杀人。”

沈明澜提笔,将这八字缓缓写下。墨迹未干,他抬手一引,文力注入纸面,整张纸瞬间燃起青焰,转眼化为灰烬。灰烬落入掌心,竟不消散,反而凝聚成一道微型符印,缓缓沉入文宫深处。

他知道,这张符,迟早要用。

窗外晨光渐透,洒在案头残页之上。那泛黄纸面忽地微微颤动,边缘的逆旋纹仿佛活了过来,轻轻扭动了一瞬,又归于平静。

沈明澜不动声色,只是将残页小心收起,置于木匣之中,加盖封印。随后,他起身整理衣冠,月白儒衫拂尘不染,玄色腰带紧扣,竹简玉佩悬于左腰,随步伐轻响。

他走向门口,脚步坚定。

府外马车已候多时,车帘微动,赶车老仆低头不语。沈明澜踏上车阶,正欲登车,忽觉袖中断笔残留一丝异样。

他停下动作,缓缓抽出那支写过八字的毛笔。

笔尖焦黑,乃方才焚烧符纸所致。可此刻,焦痕之下,竟隐隐透出一丝金线,顺着笔杆蜿蜒而上,直抵笔杆底部刻痕处。

那刻痕原本模糊,现下却被金线勾勒分明,现出两个古篆:

“承诏”

沈明澜盯着那二字,瞳孔微缩。

这不是他的笔。

这是太傅当日离开牢房时,无意遗落的御赐狼毫。

而这支笔,竟也沾染了“圣使”的印记?

他猛地抬头,望向皇宫方向。识海之中,文心殿巨龙昂首嘶鸣,龙口微张,吐出一道虚影——

正是“圣使”二字,以篆书写就,笔画间缠绕着九曲逆旋纹,如同枷锁套住天命。

马车静立,晨风拂过街角枯叶。

沈明澜抬脚,踏入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