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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穿越到玫瑰的故事中,我杀疯了 > 第116章 黄亦玫的女儿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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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黄亦玫的女儿太美了

暮色如同一张温柔的金色纱幔,缓缓笼罩下来。客厅暖黄的光线像融化了的蜂蜜,流淌在光洁的地板上,也勾勒出坐在白色三角钢琴前的少女身影。

那是苏乐仪。我的女儿。

她穿着一身简单的棉质白裙,纤细的腰背挺得笔直,如同夏日初绽的荷茎。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流畅地舞动,一串串清澈灵动的音符从她指尖流淌而出,是肖邦的《夜曲》。那旋律温柔而略带忧伤,像月光下潺潺的溪流,又像情人间的低语呢喃,充满了梦幻般的美好。

我站在客厅的入口处,背靠着门框,静静地凝视着她。夕阳的最后一点余晖透过巨大的落地窗,为她周身镀上了一层虚幻的光晕,几缕碎发垂在她白皙的颈侧,随着她微微晃动的身体轻轻飘动。她沉浸在音乐的世界里,侧脸线条优美而专注,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垂下,整个人仿佛会发光。

看着这样美好的她,我的心像是被泡在温热的柠檬水里,又暖又酸。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无限骄傲和深切担忧的情绪,像藤蔓一样悄然缠绕住我的心脏,并且越收越紧。

我的乐仪,我的小公主,不知不觉间,已经出落得如此亭亭玉立,如此动人。她不再是我记忆里那个需要我时时刻刻抱在怀里、咿呀学语的小团子了。她有了自己的世界,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未来。

一个念头,像不受控制的幽灵,猛地钻入我的脑海——总有一天,她会遇见一个陌生的、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子。那个小子会牵起她的手,会分享她的喜怒哀乐,会赢得她的笑容和眼泪,然后……会把她从我的身边带走。她会穿上洁白的婚纱,成为另一个人的新娘,拥有一个冠以他人姓氏的全新家庭。

想到那个画面,想到我的乐仪,我视若珍宝、倾注了无数心血养育长大的女儿,不知道最终要“便宜”了哪个混小子,我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几乎无法呼吸。一种老父亲特有的、近乎本能的“领地意识”和失落感,像潮水般汹涌而来。我几乎能预见到那一天的到来,我站在婚礼现场,看着我把她的手交到另一个男人手里时,我一定会……一定会忍不住哭出来的。不是喜悦的泪水,而是那种真切的、仿佛心头肉被割舍掉的疼痛。

我下意识地发出一声低低的、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哀叹。那声音很轻,却带着千钧的重量。

“唉……”

这声叹息刚落,琴声也恰好在此时,以一个悠长而余韵袅袅的音符,戛然而止。

客厅里瞬间陷入了一种极致的安静,只剩下窗外隐约传来的归鸟啼鸣。

苏乐仪放下手,转过头,脸上还带着沉浸在音乐中的柔和光晕。她看到我,立刻绽放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像瞬间点亮了整个昏暗的客厅。

“爸爸!你站在那里干嘛?我弹得好听吗?”

我看着她的笑脸,那纯粹的、毫无阴霾的快乐,让我的心更加柔软,也更加酸楚。我走过去,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带着一种近乎耍赖的、可怜巴巴的表情,坐到了她旁边的琴凳上。琴凳不宽,我们挨得很近,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少女特有的馨香。

我伸出手,像她小时候那样,轻轻摸了摸她顺滑的头发,目光牢牢锁住她清澈的眼睛,用一种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语气,带着浓浓的依赖说道:

“乐仪,以后不要嫁人好不好?” 我的声音甚至带上了一点不易察觉的哽咽,“就留在爸爸身边,跟爸爸在一起一辈子。”

苏乐仪显然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孩子气的要求逗乐了。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她伸出双臂,亲昵地环住我的脖子,像小时候撒娇那样,把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用清脆悦耳、带着满满娇憨的声音回答道:

“好啊!我最喜欢爸爸了!我才不嫁人呢,我要永远陪着爸爸!”

她的话,像一股最甜美的甘泉,瞬间滋润了我那颗因为想象她出嫁而变得千疮百孔的老父亲之心。我紧紧抱住她,仿佛抱住了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脸上露出了满足而“得逞”的笑容。

“哼,你就哄你爸爸开心吧!”

一个带着笑意的、温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我们转过头,看到玫瑰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正倚在钢琴边,含笑看着我们父女俩。她手里端着一杯水,眼神里充满了对我们这种“腻歪”行为的了然和一丝丝的……嗯,或许是微不可察的醋意?

她走过来,轻轻点了点苏乐仪的额头,语气带着过来人的清醒和调侃:“苏乐仪,你现在说得好听,等你以后长大了,遇到喜欢的人,谈恋爱,结婚,到时候眼里哪还有你这个‘老父亲’哦?” 她说着,目光转向我,带着点揶揄,“苏哲,你啊,趁早做好这个心理准备吧。女儿总有一天要飞走的。”

我被玫瑰这番“残酷”的预言说得心头一紧,刚刚被女儿安抚好的情绪又低落下去。我立刻转过头,用一种更加可怜、更加无助、仿佛即将被全世界抛弃的眼神,巴巴地望着苏乐仪,无声地传递着我的“哀怨”和“祈求”。

苏乐仪接收到我的信号,立刻心领神会。她松开环住我脖子的手,转而用双手捧住我的脸,小脸上写满了郑重其事,那双酷似玫瑰的大眼睛亮晶晶的,非常认真、非常响亮地说道:

“爸爸!你不要听妈妈乱说!我保证!我最爱你了!永远都最爱你!”

她的话,像一道阳光,瞬间驱散了我心中的阴霾。我看着她无比认真的小脸,心中充满了巨大的感动和慰藉。我忍不住也捧住她的脸,在她光洁的额头上用力地亲了一下,目光里是浓得化不开的宠爱和深情:

“爸爸也爱你,女儿。永远都爱你。”

我们父女俩这旁若无人的深情告白和亲密互动,显然让一旁的玫瑰有些“受不了”了。她故意打了个寒颤,搓了搓手臂,用一种酸溜溜的语气说道:

“哎哟喂,行了行了,你们父女俩也太腻歪了!我这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苏乐仪,我怎么没听你说过永远最爱妈妈呀?”

我立刻把女儿护在身后,像个守护着自己最心爱宝藏的巨龙,理直气壮地对着玫瑰说道:“你懂什么?这怎么能叫腻歪?这是我们父女之间深厚的感情!乐仪可是我……” 我顿了顿,脸上流露出一种掺杂着骄傲和辛酸的回忆神情,“……可是我一把屎一把尿,亲手带大的!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这感情,能一样吗?”

我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记忆的闸门。

玫瑰脸上的调侃神色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无奈、好笑和深深感动的复杂情绪。她的目光变得有些悠远,仿佛穿越了时光,回到了苏乐仪还是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时期。

“是啊……” 她轻声附和着,嘴角泛起一丝温柔的弧度,那是对往事的怀念,“那时候,你爸可不就是那样。简直紧张得过了头。”

她看向苏乐仪,开始细数那段“遥远”的往事,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也带着一丝被深深呵护过的甜蜜:

“乐仪,你刚出生那会儿,你爸爸啊,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盯着你。外婆想来抱抱你,他就在旁边紧张地守着,不停地念叨‘妈,您小心点,托住头,对,轻点轻点’。” 玫瑰模仿着我当时紧张兮兮的语气,惟妙惟肖。

“爸爸下班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洗手换衣服,然后把你抱过去,好像别人抱一下你就会碎掉似的。助理和阿姨想帮忙给你换个尿布、喂个奶,他都得在旁边亲自‘监督指导’,生怕有一点点不舒服。”

玫瑰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摇了摇头,目光落在我脸上,那里面有着清晰的了然和感慨:“那时候啊,家里这么多人围着你这颗小明珠转,外婆,爸爸,助理,阿姨……轮流带着你,把你照顾得无微不至。”

苏乐仪听得入了神,她眨了眨大眼睛,忽然捕捉到了一个关键信息,带着点天真和不解,扭头问玫瑰:“那妈妈你呢?你那时候怎么不带我?是不是只带妹妹,不爱我?” 她的小嘴微微嘟起,似乎有点小小的委屈。

“哎呀,我的傻女儿,你可冤枉死妈妈了!” 玫瑰立刻叫屈,她走到苏乐仪面前,蹲下身,与她平视,语气带着满满的无奈和一种“沉冤得雪”的急切解释:

“哪里是妈妈不带你,不想带你?是妈妈根本‘没机会’上手啊!” 她伸出手指,嗔怪地指了指我,“全都怪你爸爸!他那时候,简直把你当成了他的私有宝贝,护得那叫一个紧!我想给你喂个奶,他要在旁边看着温度计,生怕烫着你一点点;我想给你洗个澡,他嫌我动作不够轻柔,怕你呛水;就连晚上你想跟我睡,他都担心我睡得太沉压到你……”

玫瑰越说越觉得好笑,又有点无可奈何:“你爸爸恨不得所有事情都亲力亲为,根本不让我插手。我不是不想带你,是我根本没那个‘资格’和你爸爸抢啊!他根本就不舍得让我动手,怕我累着,更怕我‘笨手笨脚’照顾不好你。所以你看,” 她摊了摊手,做了个总结,“不是妈妈不爱你,是妈妈争宠争不过你爸爸呀!”

苏乐仪听着妈妈这番“血泪控诉”,再看看我一脸“本来就是如此”的理直气壮,终于明白了过来。她看看我,又看看玫瑰,忽然“咯咯咯”地笑弯了腰。

“原来爸爸这么霸道呀!”她笑着扑进我怀里,小脑袋在我胸口蹭了蹭,然后又抬起头,看着玫瑰,甜甜地说,“不过我也爱妈妈!爸爸妈妈我都最爱!”

客厅里,回荡着苏乐仪银铃般的笑声,还有我和玫瑰交织在一起的、充满了爱意与无奈的笑容。窗外,夜幕已完全降临,星子点点,而屋内,暖意正浓。那段关于“谁带大孩子”的往事回忆,非但没有引起任何不快,反而像一颗珍贵的钻石,折射出这个家庭过往岁月里,那些被爱意填满的、略显笨拙却无比真挚的点点滴滴。

我看着怀里笑靥如花的女儿,心中那份对于她未来终将离去的隐忧,似乎被这浓浓的、温暖的当下暂时冲淡了。无论如何,此刻她在我的怀里,笑得如此开心,这就足够了。至于那个不知在何处的“臭小子”……我暗自握了握拳,那就让他来得再晚一些,再晚一些吧。

主卧的门在身后轻轻合拢,将客厅里若有似无的钢琴余韵和温馨笑语彻底隔绝。厚重的窗帘垂落,只余床头一盏壁灯散发着朦胧如月晕的光线,将房间笼罩在一片私密而柔和的氛围里。

我刚反手锁上门,转过身,就被玫瑰从身后轻轻抱住。她的脸颊贴在我的脊背上,隔着薄薄的衬衫面料,能感受到她皮肤的温热和呼出的、带着些许不安的气息。

“苏哲,”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幼稚的执拗,“在你心里,是爱女儿多一点,还是爱我多一点?”

这个问题来得有些突然,我几乎能想象出她此刻微微嘟着嘴、带着点醋意的娇俏模样。我没有丝毫犹豫,甚至带着点想结束这个无谓比较的果断,转过身,将她揽入怀中,低头看着她的眼睛,语气笃定:

“当然是你。”

玫瑰仰起脸,在昏暗的光线下仔细审视着我的表情,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洞察一切的微光。她轻轻“哼”了一声,带着点看穿我“谎言”的小得意和一丝真实的失落:

“哼,看你这个表情,回答得这么快,一点诚意都没有。心里肯定不是这么想的。女儿第一,我第二,对不对?”

我沉默了。

并非默认,而是因为在这一刻,我忽然意识到,这两种爱,性质截然不同,根本无法放在同一天平上衡量。对乐仪,是倾尽所有、不求回报的守护与付出,是融入骨血的责任与温柔;而对怀里的她,是灵魂的共鸣,是激情的燃烧,是承诺与欲望交织的、想要共度余生的深刻羁绊。这是两种不同维度的情感,如何能分高下?

但这片刻的迟疑,在她看来,无疑成了确凿的证据。

她的眼神黯淡了一瞬,但随即又释然地、甚至带着点自我安慰地笑了笑,将脸重新埋进我的胸膛,手臂环住我的腰,收得更紧了些。

“算了算了,我就知道……”她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种无奈的纵容,“不过那是女儿,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就不跟她抢这个第一了。”

她顿了顿,仿佛要将所有的不确定和细微的委屈都驱散,用更清晰、更带着依赖的声音,在我怀中喃喃低语:

“苏哲,我好爱你啊。”

她抬起头,目光灼灼地望进我的眼底,带着一种急需确认的渴望,追问:

“你爱不爱我?”

这一次,我没有丝毫停顿,目光沉静而深邃地回望着她,仿佛要通过眼神,将我的誓言刻入她的灵魂。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千钧的份量,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肯定的啊,我的姑娘。”

我用了一个很久未曾用过的、带着极致宠溺的称呼,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

“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玫瑰望着我,眼神里有一丝脆弱的光芒在闪烁,像风中摇曳的烛火,需要更坚定的守护。

“真的吗?”她轻声问,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捧住她的脸,拇指摩挲着她细腻的皮肤,目光坚定得不容置疑,一字一句,如同立下永恒的契约:

“是的。不管是什么,都无法将我们分开。”

我微微停顿,迎着她水光潋滟的眼眸,说出了那句古老而郑重的誓言:

“唯有死亡。”

这六个字,像最后一道惊雷,击碎了她所有的不安和伪装。她的眼眶瞬间红了,里面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巨大感动和彻底沦陷的复杂情感。她不再需要任何言语,猛地踮起脚尖,用她那温软而带着微微颤抖的唇,封住了我的。

这个吻,不再是试探,不再是撒娇,而是如同决堤的洪水,带着排山倒海般的热烈与投入。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手臂紧紧环住我的脖颈,仿佛要将自己彻底融入我的骨血之中。唇舌交缠间,是毫无保留的给予,是灵魂深处的共鸣,是对那个“唯有死亡”的誓言最炽热、最直接的回应。

壁灯的光线在我们紧密相拥的身影上摇曳,将我们的影子投在墙上,纠缠难分。空气中弥漫着动情的喘息和彼此交融的气息。所有的思绪,关于过去,关于女儿,关于未来,都在这个吻和随之而来的、更加亲密无间的结合中,消散殆尽。

我们沉浸在只属于彼此的、感官与情感完全共鸣的世界里,用最原始也最深刻的方式,确认着那份超越一切、直至生命尽头的爱恋。在这个夜晚,誓言与行动融为一体,将两颗心牢牢熔铸,再无分离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