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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穿越到玫瑰的故事中,我杀疯了 > 第148章 黄亦玫对白晓荷以女主人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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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黄亦玫对白晓荷以女主人自居

苏家的老宅,在初夏的午后显得格外沉寂。厚重的紫檀木家具吸收了大部分光线,只有透过高窗斜射进来的几缕阳光,在光洁的深色地板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几何图形,空气里浮动着旧日繁华与某种根深蒂固的压抑混合的气息。

黄亦玫一手牵着苏乐瑶,苏乐仪安静地跟在她另一侧,母女三人踏进这栋宅子时,脚步声在空旷的厅堂里引起轻微的回响。

她们是来看望苏母的,带着精心挑选的礼物,也带着黄亦玫那份经过冷静谋划后、试图“缓和关系”的决心。这份决心,在她看到那个坐在客厅沙发上的身影时,受到了第一次,也是意料之中的考验。

白晓荷。

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素雅旗袍,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一丝不苟的发髻,正侧身向着主位上的苏母,低声说着什么,嘴角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温婉的笑意。阳光勾勒着她依旧清秀的侧脸和纤细的脖颈,那姿态,仿佛她已是这里经年累月的女主人。苏母听着她的话,脸上带着一种在黄亦玫和孩子们面前极少显露的松弛。

听到脚步声,客厅里的两人同时抬起头。

苏母脸上的松弛瞬间收敛,恢复成那种惯常的、带着审视和距离的表情。白晓荷的目光则迎了上来,那眼神里有瞬间的惊讶,随即被一种更为复杂的情绪取代——一丝不易察觉的戒备,一点隐晦的优越,或许还有几分属于过往的、难以完全抹去的尴尬。她缓缓站起身,姿态依旧优雅。

苏乐仪下意识地往母亲身边靠了靠,小手微微收紧。连懵懂的苏乐瑶似乎也感受到了空气中那份不寻常的凝滞,仰头看看妈妈,又好奇地看向那个漂亮的“白阿姨”。

若是以往,黄亦玫的心口会立刻被一股尖锐的酸涩和怒意刺穿。这画面太刺眼了,她的丈夫的前女友,她婚姻中曾经的阴影,如今登堂入室,与她法律上的婆婆言笑晏晏,占据着本应属于她和孩子们的空间。那些激烈的情绪会冲上头顶,让她要么口出恶言,要么负气离开,每一次,都落了下乘,让苏母更加不满,也让白晓荷那“识大体、懂进退”的形象更加稳固。

但今天没有。

黄亦玫清晰地感觉到胸腔里那份熟悉的灼热刚欲升起,便被一股更强大的、冰冷的力量压了下去。她想起了自己的谋划,想起了在娘家得到的那份沉甸甸的支持,更想起了自己此刻的身份——苏哲明媒正娶的妻子,苏乐仪和苏乐瑶的母亲,苏氏家族名正言顺的女主人。她不是来和一个“客人”争风吃醋的。

她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脸上的表情甚至没有出现一丝裂纹。她牵着乐瑶,带着乐仪,从容地走向客厅中央,仿佛没有看见白晓荷眼中那瞬息万变的情绪,只将她视作这客厅里一件无关紧要的陈设。

“妈,”她先向苏母开口,声音温和,带着晚辈应有的礼节,将手中的礼品盒轻轻放在茶几上,“我带乐仪和乐瑶来看看您。这是给您带的燕窝和虫草,您平时保养着用。”

苏母从鼻子里“嗯”了一声,目光扫过礼品,算是回应,更多的注意力还是放在两个孙女身上,尤其是小乐瑶。“乐瑶,到奶奶这儿来。”她朝小孙女伸出手,语气难得地放软了些。

苏乐瑶看看妈妈,见黄亦玫微笑着点头,才松开手,迈着小短腿跑到苏母身边,被苏母揽住。苏乐仪也走上前,轻声叫了句:“奶奶。”

黄亦玫这才仿佛刚刚注意到白晓荷的存在,她的目光平静地转过去,落在白晓荷脸上。没有怨恨,没有挑衅,甚至没有明显的情绪,就像看待一个偶尔来访的、不算熟稔的客人。她微微颔首,唇角甚至还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堪称礼貌的弧度。

“白教授也在。”她用的称呼是“白教授”,而非更显熟络或更带私人情绪的“白小姐”或直呼其名。这称呼瞬间划清了界限,将白晓荷定位在一个与苏家有关联,但绝非家庭成员的社会身份上。

白晓荷显然没料到黄亦玫会是这样的反应。她准备好的、用以应对指责或冷眼的种种说辞和姿态,在这一声平静的“白教授”面前,突然失去了用武之地。她脸上的温婉笑容僵硬了一瞬,才重新调整好,也点了点头,回应道:“亦玫,你好。”声音依旧柔和,却少了几分之前的从容。

黄亦玫没有接她的话,而是自然而然地转向苏母,仿佛刚才与白晓荷的招呼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她在一旁的空沙发上坐下,姿态优雅,腰背挺直,带着一种不自知的、属于女主人的气度。

“妈,最近天气反复,您关节还好吗?我认识一位老中医,调理这方面很拿手,要不要改天请他来家里给您看看?”她关切地问道,语气真诚,不着痕迹地将话题引向对苏母的关怀,也无形中强调了“家里”这个归属地。

苏母似乎对黄亦玫今天的态度也有些意外,她看了看黄亦玫,又瞥了一眼站在一旁、显得有些局促的白晓荷,含糊地应道:“老毛病了,不碍事。”

“身体要紧。”黄亦玫坚持道,语气温和却不容拒绝,“我回头就帮您联系。苏哲也总惦记着您的身体,只是公司最近太忙,抽不开身,特意让我多来看看您。”

她再次抬出了苏哲,将夫妻一体、共同关心长辈的姿态做得很足。

白晓荷站在那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她原本是这客厅里的中心人物之一,与苏母相谈甚欢,此刻却仿佛成了一个多余的旁观者。黄亦玫自进来后,除了那一声礼貌的“白教授”,再没有分给她半个眼神,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苏母和孩子们身上,言行举止间,无不彰显着她才是与这个家、与苏母、与苏哲紧密相连的那个人。

这种被彻底无视、被排除在外的感觉,比直接的争吵和指责更让人难受。

她试图重新加入谈话,笑着对苏母说:“伯母,您看乐瑶多可爱,跟亦玫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她想通过赞美孩子来缓和气氛,也试图将话题拉回到一个自己能参与的层面。

然而,黄亦玫依旧没有接她的话茬。她只是看着苏母怀里的乐瑶,眼神温柔,随即又转向苏母,语气平和地继续说道:“妈,乐仪下个月学校有个文艺汇演,她有个独舞节目,一直盼着您能去看呢。”她轻轻推了推身边的苏乐仪。

苏乐仪接收到母亲的暗示,虽然对奶奶有些怯意,还是鼓起勇气,小声邀请:“奶奶,您……您能来吗?”

苏母看着大孙女期待又小心翼翼的眼神,再硬的心肠也软了几分,何况还有黄亦玫在一旁用那种无可挑剔的、儿媳的姿态望着她。她含糊地应了一声:“到时候看时间吧。”

虽然没有明确答应,但这已是一种态度的软化。

白晓荷彻底被晾在了一边。她脸上的笑容几乎维持不住,指尖微微蜷缩。她意识到,黄亦玫变了。不再是那个容易被情绪左右、一触即发的玫瑰,而是学会了将锋芒藏在雍容姿态下的苏太太。这种提升维度的应对,让她所有精心维持的“体面”和“懂事”,都变成了无关紧要的背景板。

黄亦玫似乎终于觉得,有必要对这位“客人”的存在做一个官方的、女主人口吻的交代了。她再次将目光转向白晓荷,依旧是那副从容大度的模样,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响在客厅里:

“白教授是客人,我们自然要以礼相待。”

她顿了顿,目光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落在白晓荷脸上,唇角那抹极淡的弧度似乎加深了些许,继续说道:

“不过我相信以白教授的学识和修养,也明白适可而止的道理。”

话音落下,客厅里一片寂静。

苏母有些诧异地看了看黄亦玫,似乎没料到她能说出这样一番绵里藏针的话。

白晓荷的脸色瞬间白了三分。黄亦玫的话,听起来客气周到,实则句句是刀。“客人”二字,再次强调了她的身份和位置。“以礼相待”是女主人的姿态和胸襟。而最后那句“适可而止”,更是精准地戳中了她内心最隐秘的盘算和不安——她以陪伴白谦为名住进老宅,真的只是出于单纯的孝心吗?她的存在,以及她儿子白谦的存在,对苏哲和黄亦玫的婚姻,对苏家的财产格局,意味着什么,彼此都心知肚明。

黄亦玫没有撕破脸,没有哭闹,甚至没有一句重话,却用最体面的方式,划下了最清晰的界线,发出了最明确的警告。

白晓荷站在原地,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剥去了所有伪装的小丑。那些她赖以维持尊严的“学识”、“修养”,在此刻反而成了束缚她的枷锁,让她无法像泼妇一样反驳,只能将这杯苦酒生生咽下。她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干涩:“亦玫说笑了……我,我只是来陪伯母说说话。”

黄亦玫不再看她,转而含笑对苏母说:“妈,时候不早,我们也该回去了,让您清净清净。”她站起身,招呼乐仪,又向苏母怀里的乐瑶伸出手,“乐瑶,跟奶奶说再见。”

一场原本可能剑拔弩张的遭遇,就在黄亦玫这种超越“情敌”层面的、居高临下的从容中,化解于无形。她没有赢得争吵,因为她根本未曾参与争吵。她只是稳稳地,站在了自己作为苏氏女主人的位置上,便让所有的暗流和挑衅,都失去了着力点。

当她带着两个孩子,姿态优雅地离开苏家老宅时,留给白晓荷和苏母的,是一个与以往截然不同的、强大而沉静的背影。

都市的夜晚,被无数璀璨的灯火切割成一片片流光溢彩的疆域。位于顶层的宴会厅,巨大的水晶吊灯将室内映照得如同白昼,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水、雪茄与香槟混合的,属于特定圈层的浮华气息。这是某个艺术基金会的周年晚宴,城中名流、商界巨擘、文化精英云集。

黄亦玫身着一条黛蓝色丝绒长裙,款式简约,剪裁却极尽精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依旧窈窕的身段,颈间一串色泽温润的珍珠项链,衬得她肌肤胜雪,气质卓然。她挽着我的手臂步入会场,立刻吸引了诸多目光。我沉稳儒雅,她明艳照人,站在一起,便是一幅无可挑剔的豪门璧人画卷。

然而,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这幅画卷背后,是苏家老宅里那隐隐流动的暗涌。苏母归来,前女友白晓荷携子入住,重男轻女的倾向几乎摆在了明面上……这些,早已是圈内茶余饭后窃窃私语的谈资。不少人带着或好奇、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眼神,悄悄打量着黄亦玫,想从她脸上看出哪怕一丝的失意与狼狈。

黄亦玫却恍若未觉。她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与相熟的人点头致意,与我并肩而行,应对自如。她深知,在这种场合,情绪是奢侈品,更是弱点。每一道目光,每一次寒暄,都可能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果然,几位衣着华贵的太太聚拢过来,先是与我客套了几句生意场上的事,随即便很自然地将话题引向了“家常”。

“苏太太真是越来越有气度了,”一位姓王的太太,丈夫与苏氏有业务往来,笑着奉承,眼神却带着探究,“听说苏老夫人从澳洲回来了?老人家身体还硬朗吧?”

“劳王太太挂心,家母身体尚可,就是年纪大了,喜欢热闹。”黄亦玫端起侍者托盘中的香槟,浅浅抿了一口,笑容温婉,语气自然。

另一位李太太按捺不住,声音压低了些,带着故作熟稔的关切:“可不是嘛!老人家就图个儿孙绕膝。我好像还听说……白家姑娘最近也住在老宅陪着苏老夫人?”她刻意顿了顿,观察着黄亦玫的神色,“白家姑娘的那位儿子,就是考上了斯坦福的那位,真是年轻有为啊。苏老夫人一定欢喜得很吧?”

这话问得刁钻,几乎是将那层遮羞布掀开了一角。周围几位太太都屏息凝神,等着看黄亦玫如何回应。是愠怒?是尴尬?还是强颜欢笑?

我微微蹙眉,正欲开口,黄亦玫却轻轻按了按我的手臂,示意我无需介入。

她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甚至连眼神都依旧平静无波,仿佛李太太问的不过是今晚的菜品是否合口。她将手中的香槟杯轻轻放下,动作优雅,目光扫过几位太太,最后落在李太太脸上,声音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从容:

“李太太消息真灵通。”她先是一句不轻不重的客套,随即话锋自然一转,如同在陈述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事实,“是啊,家母心疼孙子白谦一个人在海外求学,心里挂念。白谦那孩子也孝顺,时常越洋电话打回来问候。老人家嘛,隔辈亲,尤其惦记男孩。这不,想着白谦放假期短,来回奔波辛苦,干脆就请白教授过来小住一段时间,陪她说说话,也方便联系孩子。”

她语速平稳,措辞精准,将“白晓荷入住老宅”这件事,轻描淡写地定性为“婆婆心疼孙子”而“请白教授小住”。一个是主动的“请”,一个是有明确期限的“小住”,瞬间将一件可能被解读为“鸠占鹊巢”、“旧情复燃导火索”的尴尬事,扭转成了体现苏母慈爱、甚至带点长辈任性的家庭寻常安排。

她微微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带着几分对老人家的理解和包容,继续说道:“老人家一片心意,我们做晚辈的,自然要体谅。等白谦学业完成,回国稳定下来,白教授自然也就搬出去,安心照顾自己的孩子了。毕竟,谁家的母亲不盼着守在自家孩子身边呢?”

一番话,合情合理,滴水不漏。

既点明了苏母“重男轻女”的私心(“尤其惦记男孩”),将这潜在的指责揽了过来,暗示这是老人家的观念问题,而非苏哲或她黄亦玫的态度;又强调了白晓荷身份的暂时性(“小住”、“等白谦回国……自然搬出去”),彻底否定了她可能长期扎根苏家的任何可能性;最后,更是以“谁家的母亲不盼着守在自家孩子身边”这句普世情理,为未来白晓荷的“必然离开”埋下了无可辩驳的伏笔,同时也隐隐扣住了白晓荷作为“母亲”的本分,提醒她不要逾越。

几位太太听得怔住了。

她们预想中的任何一种反应都没有出现。没有怨气,没有辩解,没有一丝一毫的负面情绪。黄亦玫就那样站在那里,姿态娴雅,语气平和,仿佛在谈论一件与己无关、又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家事。她不仅没有落入任何话语陷阱,反而借助这个问题,成功地向外界输出了她想要的定义——白晓荷是客,是短期陪伴老人的客,时机一到,客人自会离开。苏家的女主人,依然是她黄亦玫。

那位王太太最先反应过来,连忙笑着打圆场:“是啊是啊,老人家都是这样的,隔辈亲,没办法。苏太太真是孝顺,理解婆婆的心思。”

李太太也有些讪讪的,附和道:“对对,还是苏太太想得周到,体谅老人。”

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流动起来。原本等着看笑话的眼神,悄然变成了钦佩或忌惮。这位苏太太,似乎不再是几年前那个只知爱情、冲动行事的玫瑰了。她变得沉稳,变得有手腕,懂得在谈笑风生间,轻易地掌控舆论的走向。

之后在整个晚宴的流转中,黄亦玫又巧妙地、在不经意间,将这套说辞重复了几次。有时是在与人闲聊子女教育时,感叹一句:“现在孩子学业压力大,就像白谦在斯坦福,他母亲也是放心不下,好在婆婆体贴,接去小住,能宽慰些。”有时是在谈及婆媳相处时,淡然表示:“老人家有自己的想法,接个客人来陪陪,我们支持就好,家庭和睦最重要。”

每一次提及,她都神态自若,语气温和,将“客人”、“小住”、“婆婆心意”、“暂时性”这些关键词,一遍遍植入听到这些话的人心中。

我在一旁,看着妻子周旋于众人之间,言笑晏晏,却每一句都落在关键处,既维护了苏家的体面,也扞卫了我们小家庭的界限,心中百感交集。我欣赏她此刻的智慧与风度,却也清晰地感受到,这份智慧与风度,是被现实生生磨砺出来的。我伸出手,轻轻揽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低语:“累不累?”

黄亦玫侧过头,对我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只有我才能看懂的疲惫,但更多的是坚定:“不累。”

她知道,这些话,很快就会通过在场这些人的口,传到更多人的耳朵里,包括苏母,也包括白晓荷。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她要让所有人都形成一种认知惯性——白晓荷在苏家老宅,是暂时的,是客居。一旦这种认知成为共识,那么白晓荷任何试图长期停留、甚至更进一步的动作,都会显得名不正言不顺,都会引来外界的质疑和压力。

这就是舆论的制高点。她不哭不闹,不争不抢,只是用最体面的方式,定义着事情的性质。当她将“长期入住”的可能性从公众认知里抹去时,白晓荷赖以存在的根基,便已在无形中被削弱了大半。

晚宴结束时,夜风微凉。坐进车里,隔绝了外面的浮华世界,黄亦玫才轻轻靠向椅背,闭上了眼睛。脸上的从容面具缓缓卸下,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倦色。

我握住她的手,低声说:“今天……你说得很好。”

黄亦玫没有睁眼,只是反手握住他温热的手掌,轻声回应:“这只是开始。”

车窗外的霓虹飞速后退,映在她沉静的侧脸上。这场为了守护家庭和孩子的战争,她必须赢,而掌控舆论,是她精心布局的第一步。她不再是那只被困在情爱罗网里的美丽鸟儿,她已经学会了如何飞翔,并且,要飞得足够高,足够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