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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回来。”

就在这时,空地中央的石台前,那两位主公的孩子无声无息地出现。他们脸上挂着标准却毫无温度的微笑。

“恭喜各位”白发女孩的声音平稳无波。

黑发男孩紧接着开口,语调同样平板:“各位平安无事就好。”

“我说,接下来要做什么?”鸡冠头的少年不耐地询问,“刀呢?”

“首先,会为各位量体制备队服,并刻上阶级……”白发女孩继续流程说明。

黑发男孩指向石桌上覆盖着紫色绒布的托盘:“今日请各位挑选用于锻刀的球钢。但锻造日轮刀,需耗费十至十五日。”

“搞什么鬼……”玄弥的脸色愈发难看,几乎能滴出水来。

白发女孩轻轻拍手。扑棱棱一阵翅膀扇动声,一群漆黑的鎹鸦精准地飞落,各自停驻在幸存者们的肩头。乌鸦们用坚硬的喙轻轻啄着少年少女们的肩膀或衣襟,似乎在辨识和确认气味。

“从此刻起,鎹鸦将跟随各位,主要用于传递消息。”白发少女解释道。

只有黄发少年与众不同,他呆呆地看着自己掌心那只小巧的麻雀,一脸困惑:“鎹鸦?为什么……我是麻雀……”

“我对这种臭鸟没兴趣!”鸡冠头少年暴躁地一巴掌拍开停在自己肩头的鎹鸦,恶狠狠地冲到白发女孩面前,粗暴地揪住了她的头发!

“刀!我只要刀!属于鬼杀队的刀!现在就给我!”他手臂肌肉贲张,眼看就要发力。

“放开她!”

一声厉喝响起!炭治郎的身影迅速贴近,右手如铁钳般死死箍住了玄弥的手腕!他眼神锐利,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不然,就折断你的手腕!”

幸存者们顿时骚动,窃窃私语声四起。黄发少年慌得手足无措:“哇啊!这这这……怎么回事啊!打起来了!”

栗花落香奈乎依旧沉静,白皙的手指微曲,一枚硬币被高高抛起,在空中划出一道银亮的弧线。

然而,硬币尚未落下,一个冰冷而不耐烦的声音已然响起:

“喂,炭治郎!跟这种人啰嗦什么!”

玄弥猛地扭头,充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说话的源翼清:“你又算什么东西……”

连续七日的高强度杀戮积压的戾气尚未完全散去,玄弥那充满恶意并且十分聒噪的声音就像点燃引线的火星。

源翼清甚至懒得转头看他一眼,身体只是微不可察地一侧,左手握着的日轮刀刀鞘带着凌厉的破空声,毫不留情地狠狠抽在玄弥的侧腰上!

砰!

“呃啊!”玄弥猝不及防,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撞在腰肋,整个人如同被重锤击中,惨叫着离地飞起,狼狈地摔出好几米远,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下。捂着腰蜷缩成一团,疼得直抽冷气,连话都说不出来。

整个过程快如闪电,干净利落。空地瞬间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源翼清这突如其来、又狠又准的一击震慑住了。连猪头人都停下了乱吼,好奇地看了过来。善逸吓得差点跳起来,捂住了嘴。

炭治郎也愣住了,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心中震惊:翼清他几天不见进步竟然如此之大?

源翼清栗色的瞳孔扫了一眼地上痛苦抽搐的玄弥,眼神里只有一丝被打扰的不耐烦,仿佛只是随手拍飞了一只嗡嗡叫的苍蝇。

他把刀鞘重新挂回腰带,语气平淡:“安静点,吵死了。”

说完,他不再理会任何人,径直走向石台。目光落在那块紫色绒布上,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香奈乎的目光在源翼清身上停留了一瞬,依旧是那副无悲无喜的表情,随即也移开了视线。

炭治郎看着源翼清冷漠的背影,又看了看地上痛苦呻吟的玄弥,最终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也走上前。

源翼清手指摩挲着刀鞘。

刚才那个人的身体,好像有点奇怪?

黑发男孩掀开绒布,露出下面数十个大小不一、乌黑的金属球。“接下来请挑选锻造自己日轮刀的球钢。”

选拔的仪式在一种诡异而压抑的气氛中继续。幸存者们沉默地挑选着球钢,没人再敢多言。

源翼清拿起一个个触手冰凉的球钢,最终选中了一块分量合适的。

仪式结束,众人开始散去。

“翼清,”炭治郎走到源翼清身边,脸上带着担忧和一丝疲惫,“我要回狭雾山一趟,向鳞泷老师报告,也要看看祢豆子。”

源翼清点了点头:“嗯。保重。”他顿了顿,补充道,“我会在蝶屋。有事让鎹鸦传信。”

“好!”炭治郎用力点头,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你也保重,翼清!希望我们很快就会再见!”

两人没有再多言,彼此拍了拍肩膀。炭治郎转身走向下山的路。

香奈乎也默默地跟随着源翼清,两人一同朝着通往蝶屋的山路走去。

阳光洒在蜿蜒的山路上,当蝶屋那熟悉的、爬满紫藤花的院墙出现在视线中时,门口处,一个穿着蝶屋制服的少女身影正焦急地张望着。

“源翼清!香奈乎!”神崎葵看到他们,尤其是看到源翼清那一身破烂不堪的衣衫时,圆眼睛瞬间瞪大,惊呼出声。

她快步跑下台阶,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担忧和后怕:“你们……你们终于回来了!快!快进去!蝴蝶大人已经在等你们了!”她急切地招呼着,目光在源翼清身上扫视,像是要确认他身上是否还“零件齐全”。

源翼清看着神崎葵焦急的脸庞,感受着蝶屋熟悉的草药气息和紫藤花香,一直紧绷到极限的神经,终于在这一刻彻底松弛了,他对着神崎葵一笑,和香奈乎一起迈步踏入了蝶屋的门槛。

在蝶屋弥漫着药草清香的诊疗室内,蝴蝶忍仔细检查了源翼清身上的各处伤口。

“嗯……”蝴蝶忍直起身,露出惯常的微笑,“都是些皮外伤和肌肉劳损,骨头和内脏都没事。藤袭山七日,看来你的分寸掌握得不错呢,小翼清。”

见到蝴蝶忍,源翼清被她的笑容感染,心情大好:“谢谢忍大人!”

“香奈乎,”蝴蝶忍转向安静坐在一旁的少女,“你留一下,关于这次选拔的细节,我有些话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