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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都市言情 > 内卷娱乐圈 > 第278章 春节节奏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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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老周惊讶道:“你可真能折腾,那是得花不少钱,而且,有钱在国内都不一定找的着。

不过这样也好,你不知道,去年那会儿后台还有人嘀咕‘新人咋这么大谱’。

不过,结果你上台一亮相,底下掌声比谁都响,后来那些嘀咕的人才闭嘴了。

但是那也麻烦,这样就挺好。你去年是这么个心思!我还以为年轻人就是爱讲究、摆谱呢。”

“可不是嘛!”杨皓往椅背上靠了靠,“新人只能靠包装,今年不一样了,算是有点知名度了,

犯不着再费那劲、折腾那事儿了——能省点麻烦就省点。”

老周乐了,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是,新人没知名度,可不就得在别的地方弄点能引人注意的点吗!”

杨皓一听也笑了:“对喽!周叔您这话说到我心坎里了!”

他跟台里这些幕后工作人员熟,全是沾了他姑的光。

他姑早年就是北京台的幕后编辑,跟老周、跟道具组、跟导播间的人都混得很熟。

他小时候总跟着姑来台里玩,一来二去就熟透了。

一边说着,手上也不停,先用浅米色的粉底在眼下、鼻翼拍了拍,

又拿眉笔顺着我原来的眉形描了两笔:“眉峰别太锐,你唱的是励志歌,得显随和。

您这不用化妆呀,皮肤状态太好了,简单弄弄就行,”

拿着瓶乳液挤在手心,边搓热边往脸上抹:“2005年春晚兴‘清透感’,男歌手别弄太浓的妆,显油腻。”

最后就蘸了点透明散粉扫了扫t区,“成了!男的不用画眼妆,灯光一打精神就行。

去年有个男歌手画了内眼线,镜头里跟没睡好似的,观众还写信问呢。”

发型师则在头顶抓了抓,喷了点定型喷雾:“别弄太整齐的发型,抓起点碎发,配你那身衣服显活力。”

杨皓低头瞅了瞅身上的行头:白色连帽卫衣外头套了件银灰色的薄款工装夹克,

裤子是黑色束脚运动裤,脚上踩双白色板鞋——老周说这是“年轻不垮塌”,符合《我相信》的劲儿。

正说着,远处传来道具组喊“拿荧光棒”的声儿,老周把眉笔一收,

拍了拍杨皓的脸:“成了!男的不用弄花里胡哨的,

这样就精神,等会儿跟伴舞对流程的时候,记得别蹭着粉底,不然镜头里瞅着斑驳!”

杨皓刚点头,就听见外面有人喊他名字,

老周推着他往门口走:“去吧去吧,准是伴舞组来催了,今年这舞台效果,指定不比去年差!”

换好衣服往候场口走,老远就听见伴舞队的脚步声。

八个小伙儿正对着镜子练动作,穿的跟他是“一套路子”:

黑色卫衣配银色马甲,裤子是同款式的束脚裤,只有鞋子是亮蓝色的。

伴舞队长小吴见我来,扔了瓶矿泉水过来:“刚跟你对最后一遍!前奏响的时候,

我们分四组从舞台四个角往中间走,手里攥着银色荧光棒;

到‘我相信我就是我’那句,我们往两边撤,你往台中间迈三步,追光准能跟上。”

他边说边挥了挥手里的荧光棒,“放心,这动作我们踩了十五遍,连谁先抬左脚都定好了。”

候场时能听见前面魔术表演的欢呼声,我攥着话筒的手心有点汗,指节发白。

直到对讲机里传来“下一个,《我相信》准备”,小吴拍了拍我的肩膀,八个伴舞立马站成四排。

舞台暗着,只有台边的小灯亮着,能看见台下观众手里晃的荧光棒——2005年刚时兴这个,红的、黄的,跟小灯笼似的。

前奏响起来的瞬间,舞台四个角的追光“唰”地亮了,

伴舞们踩着鼓点往中间走,手里的荧光棒晃出银亮的弧线。

杨皓跟着音乐节奏迈出第一步,刚走到台中间,顶光就打了下来。

抬头能看见舞台背景的拼接彩屏亮了:不是后来的高清屏,是一块一块拼起来的,

播着深蓝色的星空,缀着点点白光,像把冬夜的天搬上了台。

唱到主歌“想飞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伴舞们围成个圈,荧光棒在圈里绕了个圆;

到副歌“我相信我就是我,我相信明天”,

他们突然往四周散开,同时往上跳了一下,荧光棒举过头顶,舞台两侧的频闪灯亮了,

暖黄色的光洒下来,混着星空背景,一下子就有了“迎着光跑”的劲儿。

杨皓往前凑了凑话筒,声音也放开了——能看见第一排有个小男孩举着“加油”的牌子晃,还有个阿姨跟着歌词小声唱。

间奏时伴舞们排成两排,踩着鼓点左右晃,荧光棒在身前摆成波浪形,背景屏也换成了橙色的城市夜景:

高楼的灯一闪一闪,还有车流的光带,配着“我相信青春没有地平线”的歌词,特提气。

杨皓趁机调整了下话筒高度,刚抬头就看见导演在台侧点头,心里松了半截,后半段越唱越顺。

到最后一句“我相信”,伴舞们全围到我身后,荧光棒举得高高的,

背景屏突然亮成大红色,还飘出金色的“福”字——老周说这是“凑年味儿”,春晚就得有这热闹劲儿。

音乐停的瞬间,台下掌声响得耳朵发鸣,杨皓鞠了个躬。

《我相信》的音乐编排激昂向上,节奏强劲,具有典型的励志歌曲特征。

歌曲的旋律线条清晰,副歌部分音域较高,对演唱者的嗓音条件和控制力有相当要求,这也使得它常被选秀节目选手选作展示唱功的曲目。

杨培安以其高亢清亮的嗓音着称,被歌迷誉为“铁肺王子“。

不过杨皓也不差,重生后虽然没有金手指,但就身体条件,基本上是顶级的存在。

这首歌杨皓采用了杨培安的版本和演唱方式,演唱的铿锵有力,

他将自己高亢嘹亮的音色与歌曲的励志主题紧密结合,特别是在副歌部分的连续高音,

唱出了冲破阻碍、勇往直前的信念感。

一种充满力量的演唱风格,与歌曲想要传递的坚定不移、积极向上的精神内涵高度契合,这也是这首歌能打动那么多听众的原因之一。

《我相信》的歌词直白而充满力量,通过一系列积极向上的意象,传递了自信、希望和勇于追求梦想的核心思想。

开篇的宏大志向,歌词起始句“想飞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世界等着我去改变“,

就以夸张的手法展现了广阔的胸怀和远大的抱负,瞬间将听众带入一个充满无限可能的境界。

副歌部分反复强调“我相信我就是我,我相信明天“,

这种对自我价值的肯定和对未来的乐观,构成了歌曲的精神基石和坚定的自我认同。

“我相信自由自在,我相信希望,我相信伸手就能碰到天“这几句歌词,

将个体对自由的向往与对未来的信念相结合,并用“伸手就能碰到天“这样极具画面感的表达,强化了梦想的可及性。

是自由与希望的赞歌

歌词中也体现了“抛开烦恼勇敢的大步向前“这样一种积极直面生活挑战的态度,

以及“大声欢笑让你我肩并肩,何处不能欢乐无限“的豁达乐观。表达积极面对生活的态度

总的来说,《我相信》构建了一个积极、光明、充满希望的情感世界,让听众在歌声中感受到力量,重拾信心。

用一种直接而真诚的方式,给予了无数人前进的勇气,这或许就是它最大的价值所在。

杨皓少有的用高音唱响《我相信》的激昂旋律。

他的嗓音高亢辽阔,极具穿透力,每一个高音都仿佛能冲破云霄,瞬间抓住所有观众的耳朵。瞬间用歌声点燃现场,

当“想飞上天,和太阳肩并肩”响起,许多观众开始跟着节奏鼓掌。

杨皓演唱时也充满激情,现场反应异常火爆。

最后一记高音落下,现场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

这掌声是对杨皓精湛唱功的肯定,更是被歌曲传递的积极向上、永不妥协的拼搏精神所鼓舞和感动。

舞台下的导演喃喃自语道:“每次这小子唱歌,都能把现场气氛烘托起来。

他这也没登过几次场,这舞台表现力是怎么炼成的。”

舞台下的导演揣着手站在那儿,眼睛还黏着台上刚鞠躬谢幕的杨皓,

嘴里就忍不住嘀咕开了:“嘿,这小子可真邪门儿!

每次一开口唱歌,底下那气氛立马就活泛起来——刚才还有点儿闹哄哄的,有人偷偷交头接耳,

他这音乐一响、嗓子一开口,大伙儿全静下来了,末了掌声能盖过背景音乐,你说神不神?”

他边说边挠了挠后脑勺,手里攥着的彩排记录本都忘了翻页,

纸角都被捏出了褶子:“可你瞅他,也没正经登过几回大舞台啊!这孩子还在上学,也没怎么出去演出过。

他这种舞台表现力是怎么练成的,这种舞台效果可不是一体两天就能学会的。

半点儿不怯场,比好些跑了好几年场子的老手都稳!难不成天生就吃这碗饭?

这小子身上好像藏着股劲儿,一上舞台就全冒出来了,邪门儿!”

这时候主持人上场串场,趁这个时间空档,舞台布景换了。

杨皓开始唱第二首歌《IVoRY towER》,场灯骤灭,最后一丝喧嚣被真空吸走,黑暗与寂静沉重地压下来。

然后,第一声冰冷的合成器音符,像一颗坠入深潭的水滴,在巨大的空间里漾开一圈圈涟漪。

幽蓝色的追光灯骤然亮起,精准地钉在舞台中央那个孤寂的身影上。

他立于缭绕的干冰雾气中,仿佛置身于一座由声音筑成的、透明的堡垒深处。

主歌响起,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像在 confessional(忏悔室)里的独白。

每一句歌词,都像用刀尖在冰面上刻下的痕迹。

舞台灯光保持着极度的克制,仅有几束冷白色的侧光,勾勒出他轮廓分明的剪影,和在他修长手指下跳跃的键盘。

台下,观众屏息凝神,每一张仰起的脸上,都被这清冷的光晕染上了一层孤独的色彩。

此刻的现场,不像演出现场,更像一个集体冥想的圣殿。

然而,你能感觉到地底正在酝酿的震动。

那深邃的电子低音,像一头被囚禁的野兽,开始用心跳般的频率撞击着每个人的脚底。

预副歌部分,鼓手开始用鼓槌摩擦镲片,发出令人焦躁的嘶嘶声,

灯光节奏加快,明灭不定的猩红色光束开始切入,如同预警的灯塔。

然后,世界爆炸了。

副歌降临的瞬间,所有蓄积的能量化作一道纯粹的白光。

杨皓猛地向后仰头,握紧话筒,将那句挣扎与呐喊彻底释放。

与此同时,巨大的音墙(wall of Sound)轰然而起,失真吉他的咆哮与排山倒海的鼓点,如同堡垒崩塌的巨响。

全场灯光彻底燃烧,无数道白光、红光撕裂黑暗,以前所未有的频率疯狂闪烁,仿佛要将空气也一并点燃。

台下,那片原本静止的黑暗之海,此刻化作了翻涌的浪涛。

观众不再沉默,他们不由自主的跟着他一同嘶吼、合唱,挥舞的手臂如同在暴风雨中挣扎的森林。

每个人的脸上,都交织着痛苦、释放和某种近乎虔诚的狂热。

这一刻,私人的孤独被共享,内心的风暴被具象,汇成了一场集体的灵魂海啸。

当最后的尾奏响起,轰鸣声如潮水般退去,只留下那个最初的、冰冷的合成器旋律在空旷的场馆中孤独地循环,

如同一切喧嚣过后,依旧矗立的核心。灯光重新归于那一道幽蓝的追光。

在风暴过后,音乐再次回落。

鼓声暂时隐去,只留下漂浮的pad、若隐若现的bass和那些清冷的钢琴音符。

这是一个内省的时刻,伴奏回归到一种赤裸的状态,仿佛角色在宣泄后凝视着废墟,进行深刻的自我对话。

歌曲的结尾,强劲的节奏再次褪去,

那个在开头出现的、循环的合成器旋律再次清晰地浮现,

与心跳般的bass一同慢慢减弱,最终消散在空旷的回响中。

它没有给出一个圆满的结局,而是留下一种循环未解的悬置感,如同故事仍未完结,情绪依旧在塔中回荡。

杨皓缓缓放下话筒,胸口仍在起伏,汗水沿着下颌线滴落。

他站在那片光里,微微颔首,像是在告别,又像是在凝视这座由他自己建造,并与万人共同摧毁的象牙塔的废墟。

现场震耳欲聋的欢呼和掌声迟迟不肯停歇,所有人都觉得,

他们刚刚共同经历了一场关于内心世界的、最壮丽的战争与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