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灵燕站在一旁，全程没吭声，心里却掀起了波澜。
他一下子就听懂了钱老话里的分量——这不是简单挖人，是直接要把司优推到整个西北科研系统的头把交椅上去！可转念一想，以司优这本事，还真配得上这个位置。
丘建中也反应了过来，笑着点头：“行了行了，不扯这些了。
司优，动手吧，让他们开开眼！”
“好嘞。”司优应了一声，顺手掏出个对讲机，语气平静，“佘队，准备开始。”
“明白！”对讲机里传来一声干脆的回应。
紧接着，卡车上盖着的大篷布被人猛地一掀，底下那台泛着冷光、造型古怪的装备顿时露了出来，像是从电影里搬出来的玩意儿。
这叫激光炮，靠聚焦高能光束打目标，打得准不说，速度快到没法形容——光速出击，连瞄准风都不用算。
而且它开火时动静不大，不像传统火炮那样震天响，只有一声闷响，像谁轻轻咳嗽了一下。
“砰！”
车体微微晃了晃，远处那座十几米高的土山包，突然就跟炸了似的，石头乱飞，尘烟冲天，整座山当场散架。
“我……我去？”
“这……这是人干的事？”
周围瞬间鸦雀无声，接着所有人齐刷刷倒抽一口冷气。
蒙老瞪圆了眼，死死盯着那片废墟；钱老嘴巴张得能塞进鸡蛋；守在现场的士兵们更是脑袋发木，脚都挪不动了。
一座山……就这么没了？
导弹轰过去也不至于这么干脆吧？
别说打人打坦克了，现在连山都扛不住它一击？
这还是地球上该有的武器吗？
该不会是从外星捡来的吧？
全场只有司优一脸平静，跟没事人一样。
因为他心里清楚得很——刚才那一炮，压根就没使出全力。
“蒙老，钱老，丘副司令，第一轮测试结束了。”他转过身，语气平淡，“接下来，要不要继续第二轮？”
三人一听，全愣住了，互相看了一眼，眼神里全是不可思议——
这才第一轮？
“这玩意儿，得多少人开？”蒙老忍不住问，心里嘀咕：刚才全程连个兵影儿都没瞧见，跟自己开火似的，难道真能自动瞄准？
传统火炮啥配置？驾驶员、车长、炮手、装填手，少说五六个人，重型的还得拉十来号人，跟搬家一样。
可这玩意儿，咋看着像无人遥控的玩具？
司优一摆手：“蒙老，这玩意儿跟老式火炮根本不是一路人。
它自带智能瞄具，晴天雨天、刮风下雪，全都能锁目标，连大气干扰都自动补偿。
再说，它打的是激光，不用弹药，也就不用装填手。”
他顿了顿，嘴角一扬：“车里就两个键——一个开，一个瞄。
一个人开也行，驾驶和射击全搞定。”
“一个人？全天候自动打？”蒙老眼睛瞪得像铜铃，钱老和丘副司令直接张着嘴，半天没合上。
谁都知道这玩意儿有多猛，可没人敢信，能这么“省人”！
蒙老原以为自己已经高估了司优，现在才觉得，自己那点想象力，跟人家的脑洞比起来，简直像用算盘推火箭。
但……真能打得准？
司优笑而不答，只轻飘飘来了句：“行了，看第二轮。”
他拎起对讲机：“老高，准备就绪，撤到安全区。”
电话那头，马鸿远干脆利落：“收到！”
他又转向熊海生：“按计划，启动b计划。”
可就在按钮按下前，司优掏出手机，屏幕一亮：“蒙老，这次靶子有点远，咱用手机看。”
屏幕里，一座光秃秃的山顶上，立着个穿红褂子的稻草人，风一吹，晃晃悠悠。
卡车轻微一震。
“轰——”
一道刺眼的光柱凭空劈下，直中稻草人！
屏幕里白光炸开，尘土翻腾，眨眼间，那座小山头被削平了一大块，深坑冒烟，焦土蔓延十几米。
几秒后，对讲机传来马鸿远冷静的声音：“目标摧毁。”
蒙老仨人僵在原地。
……没听到响？
卡车动得轻得像猫踩地板，可视频里那坑，大得能埋两辆坦克！
“这……这怎么可能没声音？”蒙老喃喃，“这么猛的破坏力，怎么像放了个烟花？”
司优淡淡一笑：“靶子在一千公里外。”
“什么？！”钱老一嗓子飙到破音，“一千公里？！”
丘副司令也炸了：“你是说……这炮，打一千公里？！”
蒙老也懵了。
一千公里啊！那不是巡航导弹，是炮！是炮！比某些中程弹道导弹射程还远的火炮？！
“老天爷……这哪是武器，这是神话！”他声音都抖了。
“司优啊，你这不是搞科研，你这是在改写历史。”蒙老声音低了下去，眼里却发着光，“龙国军工，这些年我头一回觉得……肩膀上压的担子，轻了。”
从外骨骼装甲，到电磁步枪，再到现在这激光炮——每一项，都像是从未来穿越回来的。
他今年才24啊！
如果这样的天才，能带着龙国一路往前冲，那百年前被欺负的耻辱……真能彻底翻篇。
他忽然想，是不是该让位了？
可司优一听，赶紧摆手：“蒙老您别这么说！我那点皮毛，全是您手把手教出来的！您才是真正的宗师！”
蒙老愣了下，接着笑了。
不是那种礼节性的笑，是多年没出现过的、从心底翻上来的畅快大笑。
“好，好啊！”他拍拍司优肩膀，“这局，我认了。”
钱老在一旁抹了抹眼角：“有这孩子在，龙国往后五十年，稳了。”
激光炮只是开头，还有玄女战机、承影机甲没亮相呢。
三人心里那根弦，绷得更紧了——好戏，还在后头。
……
蒙老回京没多久，消息就捅到了最高层。
整个指挥部炸了锅，连军委大佬都拍桌叫好。
国防院连夜开绝密会议，几个退休多年的老泰斗全被请了回来。
会议内容没人敢问，但第二天一早，两枚一等功勋章，就直接送到了江南市司优家。
更离谱的是，司优爸妈被“请”进了市里最顶级的别墅区，安保直接升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