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呢？
不用飞两遍了。
要多少，有多少。
编队铺满天，像一群吞了铁的雄鹰，轰隆隆碾过云层。
唯一的遗憾，是顶配战机一直没影儿。
但——司优来了，玄女也来了。
这遗憾，碎了。
“比起这些铁疙瘩，司优，才是咱们真正的国之重器啊。”一位老领导喃喃道。
玄女的速度，隐身能力，早把五代机甩出八条街。
还能冲出大气层？这哪是战机，这简直是天空的裁决者。
七代机？叫它八代都没毛病。
可到底多狠？没人知道。
蒙老忍不住问：“司优，让玄女下来一趟，拉出去溜溜，测测火力。”
司优咧嘴一笑：“蒙老，要是下来测，那还叫空天战机？不如叫‘地面玩具’得了。”
他转头冲身边小兵一抬下巴：“同志，放靶标。”
“是！司优少校！”士兵立正敬礼，跑得跟追命似的。
下一秒，一台无人靶机缓缓升空，平平稳稳漂在云层下，像只等死的纸鸟。
司优拿起对讲机，轻描淡写：“开火。”
“是！”
“轰——！”
命令刚落，那靶机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出，直接炸成一朵火云。
热浪翻滚，天都被染红了半边。
塔台里，倒吸冷气的声音像开了闸。
蒙老眼珠子都要瞪裂了：“司优！这玩意儿能打到大气层外？！”
“你方案里说的那个……粒子脉冲武器？真弄出来了？”
司优点头，平静得像在说中午吃啥：“对。
导弹打不到太空，这个能。
而且，比导弹快十倍不止。”
“我改了制导系统，只要在视线里，哪怕在月球轨道上，它都能锁死目标。”
蒙老拳头攥得咯吱响：“意思是……敌人连影子都看不见，咱们就能把它从天上摁下去？”
“对。”
全场死寂。
你打他，他打不着你。
你瞄他，他连你在哪里都不知道。
这他妈……是开挂吧？
就算正面对轰，玄女一个翻滚，别人连尾气都闻不到。
“这不是极限。”司优突然压低声音，眼睛亮得像灯，“玄女最牛的，不是打飞机。”
他冲士兵一使眼色，点开了塔台监控屏。
画面里，海面上，一整支航母战斗群静悄悄漂着，航母、驱逐舰、护卫舰，一字排开，全用假目标模拟。
“这是模仿鹰酱的舰队。”司优说，“所有防御，按他们最强配置来的。”
他对着对讲机：“下降高度，一万米。
目标，第一航母群。
模式——机群协同。”
“收到。”
屏幕一转。
玄女从高空俯冲而下，却没直接攻击。
忽然——
它肚子“咔”地裂开，一串密密麻麻的小型无人机呼啦啦喷出来，像炸开的蜂群，直扑目标！
海面舰队立刻炸锅！高射炮、近防炮、电磁干扰网，织成一片火网，噼里啪啦扫向无人机群。
可诡异的事发生了。
炮弹打中无人机，就只让它晃一晃，歪一下身子，几秒后，又自动校准，继续往前冲！
“我靠！这是啥材料？铁打的？”
“打不烂？这玩意儿是幽灵吗？”
“机群协同……原来不是几架飞机一起飞，是——分身！？”
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无人机群已穿透火力网。
然后——屠杀开始。
导弹一窝蜂扑上舰艇，炸药炸穿甲板，爆炸连成一片，火光冲天。
不到二十分钟，航母瘫了，护卫舰沉了，驱逐舰直接炸成碎片。
所有无人机——完好无损。
没人说话。
空气像凝固了。
一艘战机，灭掉一支航母编队？
说出去，别人铁定当你是疯子。
可现在——他们亲眼看见了。
蒙老嘴唇发白，干笑了一声：“这……吓死人了。”
“司优，还有啥？一口气全倒出来吧！”
司优点点头，没废话，抓起对讲机：“目标，第二航母群。
直接毁掉。
模式——轨道激光，饱和打击。”
“收到。”
画面一黑。
下一秒——
一道纯白光柱，自天穹垂直劈落！
光如神罚，掠过海面。
所过之处，舰艇接连爆裂，火焰如巨兽张口，顷刻吞噬整支舰队。
火光冲霄，连海面都被烤干了一片。
“……轨道激光？”
“这……这是从天上往下砸的？！”
“你……你把它升级成天基武器了？！”
司优点了点头，语气平静：“蒙老说得对一半——这确实是激光炮，但不是通用款，是专给玄女战机量身打造的独一份。
唯一的硬伤？没法调方向，打出去就一条直线，没得改。”
“所以，它只适合对付那些移动慢、体积大、像铁皮罐头一样的大家伙——航母、空天母舰这种。”
蒙老呼吸猛地一沉，喉咙发紧：“这些……就是你全部的底牌了？”
“目前就这些。”司优轻轻叹了一口气，“玄女战机得跟鸾鸟号配着用，才能打出真正的杀伤力。
可现在，时间不够了。”
他脸上的遗憾，像一盆凉水，浇得没人敢接话。
从玄女战机第一次露脸时的震惊，到后来用两种方式把整个航母编队掀得稀烂，大伙儿的心早就从“卧槽”变成了“行吧，没事儿了”。
不是不震惊了。
是震得没知觉了。
脑子里只剩下八个字，来回蹦跶：空中死神，航母终结者！
……
与此同时，京城，国防院。
一帮白发苍苍的高层，正盯着屏幕里那场一边倒的屠杀，有人嘴角都翘起来了，藏都藏不住。
“我倒想看看，这小子还能整出啥妖蛾子。”
“以他现在这手本事，够资格接触那件事儿了吧？”
一旁，一位拄着拐杖、瘦得像根竹竿的老头儿，眼神死死黏在屏幕上，慢悠悠开口：“够了。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高层一愣：“您觉得啥时候是时候？”
老头儿没答，只瞥了眼窗外：“西方那帮人，不是约你去串门了？他们打的什么算盘，你真不明白？”
沉默了几秒，高层眼底闪过一道狠光：“行，那就去会会他们。”
老头儿轻轻一笑：“我跟你一块儿去。
让老钟，也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