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站在香港码头的栈桥上，咸湿的海风卷着远处货轮的鸣笛扑面而来。娄半城刚敲定了回四九城的船期，他指尖摩挲着怀中山楂丸大小的空间控制器，忽然想起那方被清空的异度空间——自打枪支给了大圈帮、金条注入娄氏商贸、卡车送了新成立的华盛运输集团，那片灰蒙蒙的虚空就只剩些散落的稻草，倒像是个被搬空的仓库。
“香港的油水，不能再动了。”何雨柱望着对岸灯火璀璨的尖沙咀，心里想着“毕竟是自家地界，九七年还要回来的。”说了句：“既然这次出来，我想去趟m国。”
娄半城正对着远洋航运的时刻表出神，闻言抬眉：“你想去那？”
“m利坚。”何雨柱从口袋里摸出张皱巴巴的美元，是上次抢银行时顺手揣的，“听说那儿遍地是黄金，好不容易出来就去看看，否则不一定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
娄半城想了想，说道：“好吧，我去给你安排护照和机票，我大儿子在那，我让晓鹏在纽约接应，他在华尔街混了三年，门路熟。”转身就去办理相关手续。
十二天后，飞机降落在肯尼迪机场时，何雨柱的耳膜还在嗡嗡作响。二十多个小时的飞行让他浑身僵硬，但当他透过舷窗看到纽约的摩天大楼时，疲惫感瞬间被兴奋取代。
何先生！这边！
接机口，一个西装笔挺的年轻人冲他挥手。娄晓鹏——娄半城的长子，比照片上更加挺拔，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透着精明。
鹏哥，久等了。何雨柱拎着轻飘飘的行李箱（里面只装了几件换洗衣物做样子），快步走过去。
娄晓鹏热情地握住他的手：父亲在电话里把您夸上了天，说您在香港...他突然压低声音，...单枪匹马收拾了半个香港黑道？
何雨柱笑而不语，目光扫过机场大厅。他的视线在几个角落的监控摄像头上停留片刻——这些未来会遍布全球的，此刻还只是笨重的金属盒子。
曼哈顿的夜景像一块镶满钻石的黑绒布。何雨柱站在华尔道夫酒店的落地窗前，手里晃着杯威士忌，听娄晓鹏介绍美国的情况。
最富的银行在华尔街，但金库都在地下三十英尺。娄晓鹏指着地图上的几个红点，这些是美联储的备用金库，每个都有上百吨黄金...
何雨柱的指尖无意识地在玻璃杯上敲击。空间异能在体内微微发热，像是嗅到猎物的猛兽。
明天先去趟大通银行。他突然说。
娄晓鹏一愣：开户？
踩点。
第二天中午，何雨柱戴着鸭舌帽和墨镜，跟着娄晓鹏走进大通银行大理石铺就的营业厅。柜员是个红发雀斑的姑娘，看到两个亚裔面孔时明显皱了皱眉。
我想开保险箱业务。何雨柱用英语说道，同时将一叠美钞推过去。
钞票瞬间融化了柜员的冷淡。十分钟后，他们在警卫带领下进入了地下金库区。厚重的钢门一扇接一扇打开，何雨柱的瞳孔微微收缩——走廊两侧是密密麻麻的保险箱，而最深处那扇标着特别储备的门后，传来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
先生，您的保险箱在b区。警卫提醒道。
何雨柱点点头，却在经过特别储备室时不小心撞倒了一辆运金车。金条哗啦啦洒了一地，警卫和工作人员慌忙去捡。
混乱中，何雨柱的手掌贴上了那扇钢门。
空间异能发动！
一瞬间，他清了门后的景象：堆成小山的金条、码放整齐的现金砖、装在铅盒里的钻石...这些都在他脑海中形成了立体地图。更妙的是，他发现金库的监控室居然就在隔壁，而值班员正打着瞌睡。
非常抱歉。何雨柱扶起运金车，对恼怒的警卫露出歉意的微笑。
当晚，何雨柱换上一身黑色工装，用空间异能收走了酒店消防柜里的斧头。凌晨三点，他像幽灵一样出现在银行后巷，手掌按在外墙上，异能如触须般延伸。
金库的通风管道、电路系统、保险机制...一切细节都在他脑海中清晰呈现。最让他惊喜的是，这个时代的金库居然没有震动传感器——毕竟谁能想到有人能隔空取物呢？
何雨柱闭上眼睛，全力催动异能。
空间开始震颤。
先是零散的美钞，接着是成捆的债券，最后是那些沉甸甸的金条...它们像被无形的手牵引着，穿过层层钢筋混凝土，源源不断地涌入何雨柱的异能空间。
二十分钟后，何雨柱额头渗出细汗。他估算了一下，已经收了约五吨黄金和两千万现金，再继续恐怕会惊动警报系统。
够用了。他擦了擦汗，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接下来的两周，何雨柱的行程排得满满当当：
摩根银行：趁着午餐时间人流密集，他假装晕倒被送进医务室，实则用异能收走了三楼保险库里的三吨黄金；
洛克菲勒中心：在参观时不小心打翻咖啡，借清理之机摸进档案室，复制了整套石油冶炼技术图纸；
通用电气实验室：以娄氏商贸代表身份参观，顺手走了刚研发的彩色电视显像管样品；
福特汽车工厂：流水线上最新下线的二十辆雷鸟轿车，在工人交接班的五分钟间隙不翼而飞...
最惊险的是在布鲁克林海军基地。何雨柱本想试试能否收取一艘驱逐舰，却发现异能根本无法撼动那么大的物体。最后他只收走了军械库里的两百支m16和若干弹药，以及——意外收获——三套完整的舰载雷达图纸。
柱子，你这两天怎么总往图书馆跑？娄晓鹏看着何雨柱抱回来的大堆微缩胶片，一头雾水。
好东西。何雨柱拍拍胶片盒，Ibm最新计算机设计图，麻省理工的半导体论文...回去够咱们少走十年弯路。
回国前夜，何雨柱在酒店房间清点战利品。异能空间里现在装着：
贵金属：
- 金条8.7吨（主要来自五大银行）
- 白银15吨（顺手收的费城造币厂储备）
- 工业钻石3箱（戴比尔斯公司的小礼物）
技术资料：
- 电视机全套生产技术（含显像管工艺）
- 福特汽车发动机图纸（1959年最新款）
- 波音707客机部分设计图（机场仓库顺的）
- 青霉素工业化生产流程（惠氏药厂）
奢侈品：
- 劳力士手表200块（第五大道珠宝店库存）
- 派克金笔500支（文具店展示柜清空）
- 李维斯牛仔裤300条（码头待运货物）
- 可口可乐原浆50桶（工厂生产线末端）
特殊物品：
- m16步枪200支+弹药10万发
- 舰载雷达组件3套
- 阿波罗计划前期资料（NASA垃圾桶捡的）
- 《花花公子》杂志全年合集（纯属个人爱好）
看着这份清单，何雨柱忍不住笑出声。这些足够让四九城的工业水平飞跃二十年，更别提那些能救命的粮食和药品。他特意留出一小部分奢侈品——大领导们也该尝尝进口巧克力的滋味了。
肯尼迪机场的告别有些滑稽。娄晓鹏执意要往何雨柱行李箱塞满礼物：父亲说您最爱吃甜食，这是好时巧克力...这是芝宝打火机...
鹏哥，真不用。何雨柱拍拍轻飘飘的行李箱，我东西都在...嗯...特殊渠道运回去了。
娄晓鹏突然压低声音：柱子，那些银行失窃案...
天灾人祸，谁知道呢？何雨柱眨眨眼，对了，这个给你。
他递过去一个牛皮纸袋。娄晓鹏打开一看，差点手抖——里面是十万美元现钞和一张清单，列着二十个瑞士银行保险箱的编号密码。
这...这太多了！
娄叔待我如子，你我就是兄弟。何雨柱郑重地说，这些钱，一半用来收购美国的技术公司，一半...万一哪天国内形势有变，给娄家留条后路。
娄晓鹏眼眶发红，重重拥抱了他。
飞往上海的航班起飞时，何雨柱透过舷窗看着渐远的自由女神像。这次美国之行，他不仅带回了改变国家命运的物资，更确认了一件事：空间异能还有成长空间。在尝试收取驱逐舰时，他明显感觉到异能瓶颈有所松动。
下次...他摩挲着口袋里顺来的NASA工作证，或许该试试航天中心？
飞机穿过云层，阳光洒在何雨柱的睫毛上。他想起四合院里那株老枣树，想起伸棒梗和伸着小手让自己抱抱的小当，想起等着他回去的娄晓娥...归心似箭。
四九城，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