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霉味混着若有若无的药味,钻进小夜鼻腔时,他混沌的意识才终于从黑暗里挣扎着浮出。
手腕被铁链拽得发僵,掌心的伤口黏在粗糙的地面上,稍一抬手,就牵扯着腕骨处磨破的血痂,疼得他倒抽凉气 。
他想撑起身子,腰腹却传来一阵酸涩的钝痛,像被重物碾过般沉重。
更让他心惊的是,下体传来的刺痛越来越清晰,尖锐地扎着神经,让他忍不住蜷缩起小小的身子,额头抵在冰凉的地面上,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的灰布短衫 。
沈清辞早就不在了,地下室的铁门紧闭着,只有通风口透进几缕微弱的光,勉强照亮他身前的一小块地方 。
小夜颤抖着抬起被铁链拴住的手,指尖刚碰到腰间的衣摆,就疼得浑身一颤——腰腹的酸麻还没消退,下体的刺痛又翻涌上来,像是有细小的针在反复扎着 。
他咬着牙,一点点掀开灰布短衫的下摆,借着微光低头去看 。
视线模糊中,他能看到自己的下体红肿得厉害,边缘还沾着些干涸的淡白色痕迹,和牛奶的颜色有些像,但稍微有些透明 。
刺痛顺着指尖的触碰蔓延开来,小夜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砸在冰冷的地面上,溅起细小的灰尘 。
他终于明白沈清辞为什么要在粥里加媚药,为什么要扎那几针软筋水 。
那些甜腻的粥、温柔的擦拭,全都是伪装,是为了让他失去反抗能力,任由她摆布 。
腰腹的酸、下体的疼,还有浑身残留的燥热余韵,都在清晰地告诉他,刚才在他意识模糊时,沈清辞对他做了多么可怕的事 。
“不要……” 小夜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他想把衣摆拉下来,想遮住那片红肿,手却抖得厉害,布料蹭过伤口,又引发一阵尖锐的疼 。
他蜷缩回墙角,双手被铁链拽得笔直,只能将脸埋进膝盖,小小的身子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
手腕上的铁镣硌着骨,掌心的伤口渗着血,下体的刺痛一阵比一阵剧烈,腰腹的酸麻也没消退 。
他想起沈清辞凑在他耳边说的话——“只有我会对你好,做我一个人的小玩意儿” 。原来所谓的“好”,就是这样的折磨,就是在他失去反抗能力后,肆意践踏他的身体 。
通风口传来钢甲虫啃咬东西的“咔嚓”声,在寂静的地下室里格外刺耳 。
小夜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眼泪无声地往下淌,浸湿了膝盖上的灰布短衫 。他不敢再动,生怕稍微一用力,就会牵扯到浑身的伤 。
黑暗中,他仿佛又看到了洛夜姐的骨灰散落在客厅的模样,看到了紫媚主人冰冷的虫足踩在他手背上的场景,还有沈清辞刚才抱着他时,眼底那偏执又可怕的占有欲 。
他的腿被紫媚的毒液废了,双手被铁链锁着,现在连身体都被沈清辞肆意糟蹋 。
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他像件破旧的玩具,被肆意摆弄、践踏,连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
不知过了多久,小夜的哭声渐渐停了,只剩下微弱的抽气声 。
他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望着紧闭的铁门,眼底的光一点点熄灭,只剩下一片死寂的荒芜 。
下体的刺痛还在继续,腰腹的酸麻也没消退,可他连哭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
他只是蜷缩在墙角,小小的身子被铁链拽着,任由疼痛和寒冷,一点点将自己包裹,坠入更深的黑暗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