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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粮仓秘址与方形螺旋

汉代竹简摊开在考古临时工作站的木桌上,泛黄的竹片上,“方形螺旋符号” 用朱砂勾勒,符号四周标注着 “东仓”“西廒”“南窖”“北囤” 四个方位,下方用小字记载着 “粟米万石,以卫社稷”—— 显然,这处 “汉代粮仓遗址” 不仅是储粮之地,更可能是汉代卫氏家族用于战备的秘密粮库,与之前发现的卫氏祖陵形成 “祭祀 - 战备” 的配套遗存。

“根据竹简记载,粮仓遗址应该在‘卫家冢’西北方向的‘粟里’村附近,” 长安考古所李教授指着地图上的村落标记,“‘粟里’是汉代着名的产粮区,村民在耕作时,曾多次挖出汉代的陶仓、陶囤残片,只是一直没找到完整的粮仓遗址。”

林辰接过地图,指尖落在 “粟里” 村旁的一片低洼地带 —— 这里标注着 “积水区”,与竹简中 “仓址择低而建,以利防潮” 的描述完全吻合。“低洼地带容易积水,汉代人肯定会用特殊的防潮工艺,” 他分析道,“我们可以重点排查这片区域的土壤,寻找汉代夯土的痕迹。”

抵达 “粟里” 村后,林辰和考古队在低洼地带展开勘探。村民王大爷带着他们来到村西的果园:“去年秋天挖果树坑时,挖到过一块平整的大石板,石板下面是空的,当时以为是老井,就又填上了。”

考古队员立刻在果园里开挖探方,挖到约一米深时,果然露出一块青灰色的汉代石板,石板边缘刻着与竹简相同的 “方形螺旋符号”,符号的四个角分别对应东、西、南、北四个方向,每个角都有一个圆形凹槽,像是用来嵌入某种器物的接口。

“这应该是粮仓的‘顶门石’,” 李教授蹲在石板旁,用软毛刷清理缝隙,“汉代粮仓常用‘抬梁式’结构,石板下方就是粮仓的入口,需要用四件‘方位器’嵌入凹槽,才能打开石板,避免无关人员进入。”

林辰让队员们扩大勘探范围,在探方周围陆续发现了四件青铜质地的 “方位器”—— 分别刻着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的图案,与 “方形螺旋符号” 的四个角完全匹配。“这就是打开粮仓的‘四象密钥’,” 他将方位器逐一嵌入凹槽,每嵌入一个,石板就发出一声沉闷的 “咔哒” 声,当最后一件玄武方位器嵌入时,石板缓缓向上抬起,露出一个通往地下的通道。

通道内弥漫着潮湿的霉味,两侧的夯土墙保存完好,墙上每隔几米就有一个方形壁龛,里面摆放着汉代的陶灯台,灯台旁散落着几粒已经碳化的粟米。“这些粟米至少有两千年历史了,” 李教授拿起一粒粟米,“能保存到现在,说明粮仓的防潮工艺非常先进,这对研究汉代农业技术有重要意义。”

沿着通道下行约二十米,一座宽敞的地下粮仓出现在眼前 —— 粮仓分为四个区域,分别对应 “东仓”“西廒”“南窖”“北囤”,每个区域都整齐地摆放着汉代陶仓,陶仓内装满了碳化的粟米、小麦等谷物,部分陶仓上还刻着 “卫氏” 的字样,证明这里确实是卫氏家族的粮库。

“除了谷物,我们还在北囤的陶仓里发现了这个,” 一名考古队员捧着一个青铜盒跑来,盒子打开,里面是几枚汉代的 “五铢钱” 和一张残破的木牍,木牍上的文字记载着 “粮仓守卫名录”,其中 “卫平” 的名字被红笔圈出,与卫氏祖陵竹简中 “卫氏族人守仓” 的记载一致。

林辰正仔细查看木牍,通道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小王带着两名警员跑进来:“林警官,村外发现可疑车辆,车上有几个人拿着金属探测器,正在靠近果园,很可能是冲着粮仓来的!”

“应该是卫明的同伙,” 林辰眼神一凛,“他们肯定是想趁我们不注意,偷走粮仓里的文物或谷物样本,用来倒卖。小王,你带两名警员去村口拦截,我和李教授继续清理粮仓,尽快将文物转移到安全地带。”

小王刚离开,通道内突然传来 “轰隆” 一声巨响,顶部的夯土开始脱落 —— 是盗墓者用炸药破坏了通道入口!林辰立刻让队员们保护好文物,自己则朝着通道入口跑去,刚跑到一半,就看到三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举着铁锹冲进来,为首的人脸上有一道刀疤,正是卫明交代的同伙 “刀哥”。

“把粮仓里的青铜器和木牍交出来,不然我们就把这里炸了!” 刀哥举着炸药包,威胁道,“卫明虽然落网了,但我们拿到这些东西,照样能卖个好价钱!”

林辰缓缓上前,目光紧盯着刀哥手中的炸药包:“这里的谷物和文物都是国家的,你们就算拿到,也跑不出‘粟里’村,村口已经被我们的人包围了。现在放下武器,还能争取宽大处理。”

刀哥显然不信,朝着地面扔了一枚烟雾弹,白色烟雾瞬间弥漫整个通道。林辰趁机将李教授和队员们护在身后,凭借对通道地形的熟悉,在烟雾中循着脚步声判断刀哥的位置,突然伸出腿将他绊倒,同时夺过他手中的炸药包,扔向通道外的空地上。

爆炸声在通道外响起,烟雾渐渐散去,刀哥和他的同伙被警员们团团围住,全部制服。“你们以为能得逞吗?” 林辰看着被押走的刀哥,“文物保护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只要有我们在,就不会让你们得逞。”

清理完粮仓内的文物,林辰和考古队将陶仓、谷物样本、青铜盒等小心翼翼地搬出通道,转移到临时工作站。村民们闻讯赶来,看着这些两千年前的文物,脸上满是自豪:“没想到我们村地下还有这么珍贵的东西,以后我们一定会好好保护这里。”

回到长安市区,林辰将追回的文物交给博物馆。在整理木牍时,他发现 “卫平” 的名字旁还有一行小字:“仓下有密道,通汉陵”—— 说明这座粮仓不仅是储粮之地,还隐藏着通往其他汉代陵墓的秘密通道。“这又是一条新线索,” 他拿着木牍,“看来汉代卫氏家族的遗存远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未来还有更多的秘密等着我们去揭开。”

李教授走过来,递来一杯热茶:“这次能成功保护粮仓遗址,多亏了你果断的判断。国际农业考古学会已经联系我们,想对粮仓里的谷物样本进行研究,这对了解汉代农业发展有重要意义。”

林辰接过热茶,看着窗外的夕阳:“保护文物不仅是保护历史,更是保护我们民族的根。从辽代古墓到汉代粮仓,每一件文物都承载着古人的智慧,我们有责任守护好它们,让后代子孙也能感受到历史的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