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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子花容震惊,急匆匆欲想跳床逃离。

秦策健壮的虎躯,如青山坍塌,沉重的砸在顾盼子身上。

滚烫的双唇发狂的吻上来,顾盼子拼尽气力反抗,却丝毫动弹不得,情急之下,她用指甲抓破了秦策的肩膀。

丝丝疼痛,迫使秦策停下来,他侧头瞧见肩头那血红的抓痕,不由分说,将顾盼子的双腕交叉,锁在头上。

猛烈的激吻,使顾盼子呜咽的哭起来,秦策却毫不怜香惜玉,腾出一只手,去解顾盼子的衣服。

当男人的吻移到了白皙的颈窝,顾盼子哭喊道:“我恨你!”

秦策却不以为意,他趴在顾盼子的身边耳语:“尽管恨我吧,总比忘记我更好。”

顾盼子鹿眸蓄满泪水,从两鬓向下倾泻,她哭骂道:“你就是一个混蛋,你马上要与公主成婚了,还要毁我清白,践踏我的尊严。”

秦策弓起身,肌肉紧绷,额间青筋突爆,他双眼微红凝视着顾盼子,声音极其低沉:“后悔认识我了吗?一切都晚了。让我爱上你,你却转身就走,毫不留情,我在你眼里看不到一丝的难过,你到底爱过我吗顾盼子?你都是骗我的吗?

顾盼子无力的呐喊:“我们的感情当然是真的,但我们已无可能,请你不要再折磨我,放我走吧!”

“对不起,我做不到!”

那双狼眸猩红,如同饥饿的野兽,流露出进食前最后一点柔情。

秦策再次吻上来,吮吸着顾盼子咸苦的眼泪,身下的小女人,使尽浑身的力气挣扎、捶打、哭喊。

秦策不得已,抓住顾盼子的下颚,轻声威胁:“盼儿,不要逼我绑你,或是堵住你的嘴,那样你会不舒服的。”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无妨,我爱你,我的盼儿,你必须是我的。”

秦策对于顾盼子的愤懑置之不理,他专注的扯开顾盼子的腰带,拉开顾盼子的衣领,一次次无情的甩开她阻止的双手。

男人俯身下来,温润的双唇,疯狂的吮着顾盼子,舌尖漫进她的口齿,从唇角,到下颌,热热的吻过顾盼子的脖子,直到胸口。

忽地,又移上来,舌尖游走在顾盼子的耳鬓。

“盼儿,别走,留在我身边好吗?”

可怜的姑娘没有回应,一味的落泪。

秦策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柔的拨开顾盼子的衣服,从外到里,将一片雪白袒露出来,掌心温热,包裹住娇俏的花丘。

秦策热血上涌,失去理智,一边丢掉拨的杂乱的衣裤,一边以舌尖尝遍爱人的每一寸雪肤,抚摸过小女人流畅柔软的线条。

秦策紧紧拥住爱人,那酥麻的声音在耳畔呢喃:“盼儿,我真的好爱你,你曾求过我那么多次,这一次我来求你,别不爱我好吗?”

沉醉的眼神,期待的守望,耐心的等一个答案。

顾盼子唇角颤抖,泪如泉涌,她无法忽略内心的感受,他爱这个男人,用情至深,不可割舍,她恨这不公的世道,可世道不公又如何,为何不冲破这道关隘,只争朝夕。

她的泪眼直面秦策,然后奋不顾身的挺身而上,热烈的吻上去。

秦策于爱人的身下殷切的回应,真不敢想象,明明是第一次,他的盼儿竟熟练的像个老手。

他想的没错,虽然身体的主人仍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女,但灵魂的主人施灵羽早在21世纪交过男朋友。

但这次不是出于好奇,不是出于欲望,而是单纯浓烈的爱,哪怕是告别,以此祭奠,让他属于过她,亦此生无憾。

不知何时,外面已经细雨绵绵,沙沙的刮着窗纸,月亮羞涩的躲在云后,乌云也绯红了脸颊。

顾盼子娇羞的躲在秦策的身下,两颊红晕,不知所措,因为她的处子之身,令秦策也犯了难,尤其是秦策羞人的引导,更使顾盼子羞臊难当。

“盼儿,你如此戒备,我很难做。”

但初夜的痛令顾盼子记忆犹新,反而越了解越紧张,莫不如是一个未谙情事的小姑娘了。

秦策早已热血沸腾,又因心中怜惜而无从下手。

他无奈的笑:“宝贝,你越是抗拒,越会更痛,你要试着接受我,我不想粗暴的对待你。”

顾盼子紧咬下唇,微微点头。

二人在大床上有商有量,尝试数次,经历了数次尴尬的失败之后。

终于在刀切入腹般的痛过之后,渐入佳境,投入热烈的缠绵。

翻云覆雨,鼓打几更。浓浓的爱意交织,使意志逐渐陷入癫狂,使情难自控,于海阔天空间沉沦。

夜深之后,万籁俱寂,急促的喘息徐徐平静,秦策恋恋不舍的将小女人锁在胸怀里,如同饱腹的狮子兽,一脸安然。

“从此你只能属于我,我的盼儿宝贝。”

顾盼子的脸深埋在男人壮实的胸口,情志恍惚,已在昏睡的边缘。

她会用一生回忆初夜所带来的感受,或许随着心境的变化,这回忆是惭愧,是悔恨,亦或是甜蜜的。

但她会回忆,会咀嚼,在某些经意或不经意的时刻,在已然不会羞涩的年纪,再次染红了脸。

这回忆如同在心里扎了根,于漫长的岁月里清晰热烈。

二人紧紧相拥,亲密无间,在极度疲惫中沉沉安眠。

朝霞一道,破开云层,春晓照例,早早的来伺候秦策梳洗。

“吱呀”一声推开房门,将脸盆放在架子上,毛巾也仔细的搭好,她向里间走去,先是见到丫鬟床上空无一人,以为少将军并未像往常一样,留顾护卫守夜。

春晓心情莫名的推开里间的房门,映入眼帘的凌乱一地的衣裤鞋袜,令她惊愕不已。

再瞧床上赤条条躺着两个人,正是少将军搂着顾盼子,男人肩头有明显的抓伤,女孩的周身遍布深红的吻痕。

二人睡意酣甜,紧紧拥眠,如胶似漆,真如一对苦命的鸳鸯。

男主子睡奴婢在别的府里或许司空见惯,不足为奇。

但将军府向来家风严谨,少将军在外面怎么样不得而知,在家里没碰过任何一个丫鬟,更没有叫哪个女人睡过他的床。

春晓精神地震,但既然爬床的女人是顾盼子,她又理解了一半。

毕竟二人情投意合,几乎要拜堂成亲,他们之间的感情,天下尽知,在一起又何妨?

春晓深吸一口气,未敢轻举妄动,而是悄悄退出了房间,并仔细的掩好房门,替小情侣守住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