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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今穿古,我爱上迷人老祖宗 > 第104章 好消息与坏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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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夫人嘴角抽动,神情悲怆,深深的叹息,保持着沉默。

短暂的寂静之后,突听秦老将军声音隆隆,承诺道:“好,就按你说得办,择日将她家里人请过来,咱们确定聘礼,定下婚期,把这场婚事办了。”

老将军艰难的从椅子里直起身,满布老茧的大手轻拍秦策的肩头。

“我的儿子,若无半点担当,连维护自己女人的能耐都没有,他也不配成为我秦铁的儿子。”

说完,秦老将军袍摆飘荡,转身返回后院。

一家之主已经发话,同意了儿子的婚事,秦夫人绝望的半低着头,也不再出声反对。

秦策恭敬的抱拳拜过母亲,后退三步,转身出屋。

秦夫人独自望着碎裂一地的珍品瓷器,眼前闪过曾经,她折断儿子的纸鸢,踏碎儿子的鲁班锁,命人将九连环砸断,将他的蹴鞠投进火中,以及那个他多嘴过问的女孩,被送出将军府的一幕幕。

母亲用这种无情的方式逼迫儿子成长,到头来,竟换来他入骨的恨意。

他泯灭亲情,淡漠友情,剩下的只是无尽的欲望,对权利,对自由,对心爱之人强烈的掌控欲。

这样一个人,不正是她自己,一点一滴培养出来的吗?

秦夫人双手抱头,生平第一次,失态的大吼,用痛苦的嚎叫,发泄胸中难以疏解的苦闷。

听到主母的喊叫,丫鬟仆人们纷纷冲进去关心。

秦策则头也不回,大步迈进花团锦簇的院中。

尽情的呐喊吧,要知道过去的20年,一个连哭的权利都没有的少年,只能在心中无声呐喊的痛,无人能懂,也无人愿意懂。

路过花池小径,秦策弯腰折断了一支盛开粉红的月季,花茎的尖刺,立时划破了他的手心,传来钻心的痛。

秦策并未放手,任凭手心的鲜血,滴答在通往常棣院的石径上。

越是痛,他越将带刺的月季握得更紧,就这样一路带回了常棣院。

在春晓惊慌的询问声中,秦策将花抛向了庭前的花池,空荡荡的掌心早已鲜血淋漓。

秦策毫不理会,只用春晓递来的帕子简单的擦拭。

天色向晚,屋内烛火已燃。

那天真的姑娘,一身素白里衣,赤着双足,正贼溜溜的靠在罗汉榻上拿水果,发现秦策返回,乌黑的大眼睛瞪得浑圆,呆立无措。

秦策将带血的帕子还给春晓,然后一脸责备的望着顾盼子:“地上凉,为何要光着脚走路?”

不待顾盼子回答,秦策将她拦腰抱起,重新丢回床上,受伤的手轻轻的抚过她的秀发。

顾盼子刚要关心:“你的手?”

秦策温热的唇瓣便掩住了她的双唇,蛮横的吮吸,猛烈的吞咽,冒犯的侵入,并无半点怜爱,唯有猛兽般的情欲。

顾盼子不明所以的挣扎,但秦策的力道更大,她根本无法反抗。

长长的吻着,骨骼刚硬的大掌在顾盼子身上游走,隔着丝滑的衣料,去抚摸少女的禁地。

“不行!”

顾盼子拼命的发出声音,虚弱的乞求:“求你,不要这样。”

可是,秦策仍是在尽情的激吻之后,才肯停下。

他双臂撑在床上,狼眸严肃的垂视,不露悲喜,更无只言片语,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身下娇羞的姑娘。

他的宛如冬日最沉重黑夜的眸子,在昏暗的烛光中,更为深邃悠远,冰冷平静。

顾盼子凝视着,却无法凝视太久,仅仅是一个对视,却使她不由自主的战栗。

终于在灼人的目光,即将焚尽顾盼子瘦小的身躯前,秦策低沉的说:“明日请你母亲过来,我们重新商议婚事,这次你将以正妻的身份嫁进将军府,婚后,我带你回北宁长居。”

茫然的鹿眸,于宛转之间明亮起来,顾盼子惊喜的追问:“你们家终于同意我们的婚事了?”

秦策面色深沉,微微点头。

“太好了!”

顾盼子宛如初生的小猴子,双手勾住秦策的脖子,双腿卷住秦策的腰身,快乐的喊道:“我终于把你弄到手了。”

瞧着少女欢脱的模样,秦策终于展颜而笑,将顾盼子紧紧的搂在怀中。

碧蓝的天空下,清风阵阵掠过,院子里花开娇艳,绿枝招扬,荷花在水缸里微微摇摆,清晨的阳光,暖暖的挂在将军府金色的门匾上。

常棣院的丫鬟仆人都已经起来忙碌,秦策洗漱完毕,穿戴整齐,习惯性的来到顾盼子的床前,偷吻酣梦中的少女,然后不得不催她起床。

“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来?今日你要回去办大事,莫要误了时辰。”

顾盼子懒洋洋的扭过身,眼睛也不睁,喃喃的说:“我今日肚子不舒服,晚一点再起。”

秦策却埋怨道:“准是你昨日赤脚下地,受了凉。”

说着,秦策的手掌已探进被窝,准备替顾盼子揉肚子,不经意间,发现了床上的一小片血迹。

秦策顿时惊慌,掀开被子追问:“你怎么了?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哪里受伤了?”

然而,顾盼子微微欠起脑袋,瞟了一眼床铺上的血迹,淡定的回答:“无妨,小伤,三五日便好。”

说罢,她转个身继续睡觉。

秦策却震惊不已,急切的问:“都流血了还说没事?你何时受过伤?快去请太医。”

屋内的春晓,瞧着顾盼子的状态,心中已然领会,浅笑着回答:“少将军,听姑娘的吧,她没什么大碍。”

秦策眉头紧锁,更是云里雾里。

顾盼子睁开眼睛,平静的解释:“月事啊,正常现象,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秦策这才恍然大悟,脸色青红不定,他以强硬的态度掩饰着尴尬:“即便是月事,肚子痛也该叫太医看看,难道还忍着?”

这一次春晓没有解释,转身出去交代家丁去请人。

待医士入府,为顾盼子号脉之后,他眉头紧锁,问道:“姑娘,月事多久来一次?”

顾盼子半卧在床上,脸色憔悴,唇色也微微泛白,认真回答道:“基本三个月才一次,有时还会半年一次。”

医士捋须思忖,面现愁容,解释道:“正常来讲,女子月事,一月为一个周期,姑娘的月事非正常规律,但从脉象看,也并无不妥,只不过是特别体质,且早有先例。”

“也有别人和我一样?”

“当然,”医士点头:“唯独一点,老夫实话实讲,姑娘的身体,很难有孕,恐怕有不孕的苦恼,此一点,并非药石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