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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凝脂白玉一般的胴体,宛若春柳般窈窕的身姿,秦策情难自禁,热血上涌。

他猛然将顾盼子拽到床上,并无礼的以炙热的吻,霸占着身下的姑娘。

可顾盼子依旧将手臂撑在胸前,为二人之间划清残酷的界限。

秦策终于停下动作,贪戾的黑眸低垂,仿佛下一秒便会张开血口吃人。

他扳过顾盼子的脸,认真的凝视昔日的恋人,秋水之眸泛起涟漪,泪水从两鬓滚落。

顾盼子寸丝不挂平躺在床上,完全一副忍受凌辱的模样。

“同我在一起,对你来说,有这么为难吗?”

顾盼子怨道:“你到底想怎样,明明选择离开的是你。”

“是啊,但我见你与其他男人交好,偏偏心情不爽,我不想再放过你。”

秦策单手将顾盼子的双腕按在床头,另一只手肆无忌惮的抚摸,越过花丘和平原,探到幽秘的密林深处。

顾盼子发出阵阵呜咽,近乎嘶吼般哭求:“不要,我求你,好吗?”

小姑娘梨花带雨,哭着求他放过,令秦策内心纠结难耐。

他垂眸久久的注视着顾盼子哭,神色愈发恼恨烦闷。

最终还是扭身向外,坐于床边,他为顾盼子让开了出路。

“穿上衣服,滚出去。”

顾盼子不敢迟疑,立即从床上爬起来,将凌乱一地的衣服捡起来,以最快的速度,胡乱的穿好,然后匆匆忙忙,冲到了门口。

门扇轻合,那男人依旧坐在床边,两眸幽暗,仿似屠夫动手前的凝视,令顾盼子顿觉毛骨悚然。

翌日,秦策登上门楼,遥望着神武营外的驻扎地。

主帅徐茂带过来的十万大军,以及铁骑营全部队伍,尽皆集结完毕,众将士整装待发。

秦策命令魏熊:“明日召开誓师大会,即刻启程,全部带甲行军,直向北蛮腹地。”

“北蛮腹地?”

魏熊一时未赶上秦策的节奏:“大人,北蛮三族在西北部打得火热,咱们不去支援吗?”

秦策却似智珠在握:“无需支援,杀向他们的老家,他们自会乖乖的跟着咱们走,我要将战场从大威朝移到北蛮之境,在那里才好杀个痛快。”

魏熊抓了抓杂乱的胡须,浮笑道:“这倒是个好主意。”

“即刻通报各营官员,到堂下议会。”

“是!”

雨后的北宁城界,空气清新,风丝和煦,蒲柳杨枝,百鸟争鸣。

各营的正副指挥使,军师,督军,监军,参军,等等诸官,于堂下坐的满满当当,主帅徐茂,独坐主位。

议会冗长,确立了行军路线,以及作战计划。

然而,秦策看似听得认真,却无半分心思留在会上,他头脑中盘旋的都是顾盼子,以及那个不知死活的曾如意。

尤其昨夜爱人的拒绝与哭泣,更是令他浮想联翩。

在他漠不关心的那些时日里,顾盼子主动跟随曾如意回家,同他共度新年,两人若说没什么,叫秦策如何能信。

他自认,他与顾盼子之间隔阂深重,根本无法回到从前的亲密,他把一切归罪于曾如意。

仿似精心栽培的水灵灵的白菜,不过一时疏忽,便被曾如意这头野猪拱了。

秦策恨曾如意之深,必杀之而后快。

“秦大人意下如何?”

徐茂将军的问话,凭空飞至,他以严肃的眼神瞪着秦策,申斥道:“你想什么呢?如此重大的议会,你却恍恍惚惚,问话不答?”

秦策这才恍然回神,环看众同僚错愕的注视,秦策略显尴尬的做了许多小动作,根本不知该回答什么。

“抱歉将军,属下并未听到您的问题。”

徐茂当即端起茶杯,润了润喉咙,随后,他隆声宣布:“都散了吧,各尽其责,勿要出现差错。”

一时之间,众军官乌泱泱踱出公事堂。

唯剩秦策留于堂下,笔直的站在徐茂面前挨训。

次日晨间,大军出征前,由统帅徐茂主持,召开了十多万人的誓师大会。

以徐茂为中心,各营领导一字排开,端立阵前,顾盼子作为秦策的贴身护卫,自然与初冬守在秦策的身后。

徐茂中气十足,如虎啸山林,对全军进行了慷慨激昂的鼓励,表达着此次出征必胜的决心。

唾沫横飞间,调动了士兵们激奋的情绪,他们恨不能立刻横刀跨马,铁蹄踏平北蛮全境。

大会临近尾声时,徐茂突然宣布了一件重要的事。

他疾言厉色,大发感慨:“身为大威朝的子民,深受大威朝的恩泽养育,怀有异心,可耻可悲。

你们的锦绣前程,只有靠自己的能力才能争取,无能之人,到任何地方,都不可能出人头地。

莫要被外族的巧言令色所欺骗,没有立场,没有主见,去做叛国贼,令祖上蒙羞。

一个叛国贼,会令全军将士暴露在敌军的视野中,将士不打胜仗,百姓就要遭殃。

为了自己那点虚无缥缈的荣华富贵,葬送多少同胞的性命,迫害多少无辜的家庭,这种人,杀之不足以解恨。

可偏偏有人不信邪,神武营副统领曾如意,通敌叛国,有密信为证,他痴心妄想达旦族为他绘制的美好蓝图。

告诉你们,叛国贼累及家族,千秋万代都休想抬头,只要叛国,对内对外,他皆是一条狼狈的狗。”

徐茂高声咆哮:“将叛国贼曾如意押上来,砍头祭旗,以正军心。”

此番话一出,曾如意旗下的士兵们一片哗然。

曾如意叛国?

谁都不敢相信,平日里相处,他慷慨大方,性格耿直仗义,对他们多有照拂,这样一个人,怎会叛国呢?

士兵们不信,顾盼子更为震惊。

曾如意作战勇猛,私底下憨直诚恳,哪里像一个叛国贼,这么大的帽子扣在他头上,岂不叫他横竖都是死!

眼看着曾如意被五花大绑,送到场中央。

卒吏银闪闪的大刀,高举在他的头上,曾如意一声不吭,表情平静,态度十分的坦然。

顾盼子难以置信,不容片刻思考,她绕到秦策面前,双膝落地,悲声乞求:“大人,曾如意不可能是叛国贼,这件事一定有问题,先别杀他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