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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长江已是金陵城最后的一道防线,唯有殊死一搏方能保住铁家皇权,文顺帝派出盛不凡和九皇子共同作战。

二人一个想翻身,一个想维护自家江山,均如灌了鸡血,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赢。

强大的意志力加持,再加上二人在军事上里应外合,配合默契,战船如吞天的猛兽,飞速的撞向秦军的战舰,然后兴起一波火箭雨,将秦军打的晕头转向之时,官船又开始搭吊桥,跳船搏杀。

无论是战舰的排列,还是攻打的步骤,皆是那样井井有条,甚至不给秦军任何反应的机会。

秦策派出的水上作战队,第一轮几乎被全歼,战舰亦毁之大半,秦军退守浦子口。

这一场泰山压卵式的对战,使秦策看到了双方的实力悬殊。

秦策更是派出了一批擅于水战的将士,但依然使盛不凡和九皇子,以绝对性的优势击败了他。

秦策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一场战争,盲目进攻,万不可取。可一步之遥,怎能放弃?

但两个最难对付的人,双剑合璧,偏偏掐住了攻城的最后一道防线,死活过不去。

官军的战舰威风凛凛的排列在水上,如铜墙铁壁,使近在咫尺的金陵城,又遥远了许多,难道就这样望而兴叹了吗?

当然要攻下去,可是该怎么攻?

正在秦策一筹莫展之时,次子秦永固带着大批援军赶来,这位少年将领,无数次诞生在亲爹的危难时刻,然后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于将倾。

这一次也不例外,在秦策束手无措的危机时刻,儿子再一次出现。

“父亲,渡了江,老皇帝便没有任何可以抵挡的军队了,拿下金陵城就如探囊取物,天下就是咱们的了。”

少年郎神采英拔,异常兴奋。

秦策十分欣喜的拍着儿子的肩头:“偏是这最后一道防线难住了我们,不过幸好你来了,咱们大军集结,必能取胜。”

秦策注视着儿子烈火一般的双眸,意味深长的叮嘱:“你哥哥从小体弱多病,诸般事不能为,你更要努力啊。”

本不过是平平常常的一句叮咛,但在秦永固听来,那即是许诺。

父亲的意思已然很清楚,他大哥多病,说不准哪日归西,那么他虽非长子,亦可替大哥担下重责。

何况大哥在家享清福,他秦永固可是风刀霜剑,尸体堆里打交道,他豁出命帮助父亲打天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大哥坐享其成。

想通了父亲的话,秦永固精神振奋,如同吃了人参,原想着在后方指挥作战,现在秦永固干脆扛起大旗,亲自登船,不杀退官兵誓不回还。

秦永固的舰队,浩浩荡荡的向敌军的船阵挺进。

先是分散击之,然后放火头箭,又使船队佯攻,然后偷袭敌阵后方。

盛不凡和九皇子的战舰一艘艘的起火,滚滚的浓烟直冲向天,万般无奈之下,盛不凡和九皇子一商量,向高港退兵。

九皇子战败,令文顺帝彻底慌了手脚,他语无伦次的唤来大学士万古城:“怎么办怎么办?这仗还能打吗?”

万古城依然是那副从容不迫的表现,宽释说:“皇上莫慌,大臣们征的兵已经派给九皇子,另外,我们将东部军总司的水师都督陈玄派过去,此人多年与鼠寇海上作战,经验丰富,有他在,秦策定然维持不了多久。”

“好好,快去叫他,一刻也不能耽搁。”

文顺帝近乎是咆哮着喊出来。

水师都督陈玄带领着装备精良的舰队,缓缓从江面趋近,他傲立在甲板上,迎着清冽的风,胸中澎湃着壮志凌云。

面对陈玄的专业舰队,秦策心里打起了鼓,本来对付盛不凡和九皇子,已是勉为其难,如今又来了一批专业海战人士,秦策计无所出。

他立即组织大将们议会,将面临的问题摊在桌案上,众将士七嘴八舌的讨论。

主战派以秦永固为首,他斗志昂扬,不肯服输,恐怕造反这条路亲爹不走,他都会扛起大旗,杀向金陵。

保守派则坚持退兵,保存实力,从长计议。

正所谓天无绝人之路,本以为再次走到了死胡同,结果一转弯,忽然一道大门敞开。

水师都督陈玄的一名大将突然倒戈秦策,他派使者送来投诚信,表示支持秦策除佞臣、行天道的举措,并愿意与秦军里应外合,先拿下水师都督陈玄再说。

秦策兴奋不已,立即组织队伍前去应战,声称应战,实则乃是迎接。

水师都督陈玄见到秦军船队过来,马上投入战斗,开炮的命令发出,结果,整个舰队无一人听令。

唯独他脚下的那只船,士兵们卖力的填弹药,点火,炮弹发出,然后在江面上炸开一朵亮眼的花。

接着,陈玄见到友船挡住他的炮口,敌船迅速过来包抄,将他这几条心腹船,挤在了中间。

堂堂水师都督陈玄,遭自己人背刺,而陷入孤立无援。

迫于无奈,陈玄只好归顺了秦策。

陈玄的投降,更使天道大军如鱼得水,起死回生。

舰队,大炮,以及专业的团队,应有尽有。

秦策喜不自胜,似乎已经看到了金陵城在向他招手。

他唤来顾盼子,兴奋的叮嘱:“我们将与九皇子江上决战,这两日我们要做一场祭祀活动,以敬水神,由你来主持。”

“祭大江?”

顾盼子泛起迷糊,我这大祭司的身份怎么来的,别人不知,他还不知吗?我哪会做法?

秦策勾唇一笑,难掩喜色,肯定的对顾盼子点头:“没错,快去准备吧。”

顾盼子浓睫扑闪,低头思忖:“这可难住我了,我怎知古代大型祭祀活动都有什么流程,即便是胡演,也多少得靠谱些。”

琢磨一夜,顾盼子终于列出清单,将祭祀所需之品,分别列举出来,然后开始打草稿,编写颂文。

恍惚间,她仿佛又回到了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的紧张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