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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今穿古,我爱上迷人老祖宗 > 第409章 好兄弟的叮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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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子的倔脾气发作,一日未理会秦策。

秦策心烦意乱不能忍受,他强令侍卫将顾盼子押送太庙,于供奉功臣的西殿内,秦策对着顾盼子父母的灵位牌告状。

“您二老瞧瞧她,一意孤行,任性妄为,非要去航海,我若不同意,便跟我闹脾气,这么多年我照顾她管着她,可她何曾听过我的话?”

顾盼子跪在蒲团上辩解:“爹娘,他只是借着照顾我,反过来控制我,他不准我这样,不准我那样,处处限制我,他分明是以霸权打压我。”

秦策气愤不已,他低下头质问:“我打压你?你比我这个皇帝还逍遥,你还说我打压你?你简直是胡搅蛮缠。”

顾盼子略带着哭腔高喊:“怎么不是打压我?我最大的梦想你都不肯帮我实现,就连我娘都懂得尊重我,她曾说不会以她的愚知拙见,来摆布我一辈子,可你都没有做到。”

秦策气得哑口失声,他愤郁的于殿内踱了数步,怒意难平,随即踢开袍摆,先一步离开太庙。

二人冷战两日,秦策耐不住煎熬,但又放不下男人的面子,于是他将顾宅的女管家秘密召入宫中,偷偷打听顾盼子的状况。

女管家说顾盼子回去日日以泪洗面,真不知是女管家添油加醋,还是顾盼子哭功了得。

秦策愁声一叹,无计可施。

若不同意她航海,她心不死,即便嫁他,也会数落他一辈子。

可是她真就这么狠心,明知他明年必定选妃,仍要一意孤行选择离开。

秦策不得不怀疑,顾盼子爱他能有几分?

难道顾盼子一贯的亲昵与讨好,都只是在利用他的身份成全自己?

那一双清透的眼眸,与纯真的心性,竟隐藏如此之深,欺骗了他这么多年?

她哭,没有半分是因为他,只是出于不能实现梦想的委屈。

既然她执念深重,秦策再次由心一叹,他提笔饱墨,书写旨意,终于同意顾盼子参与下西洋。

圣旨宣布之后,顾盼子第一时间跑到谨身殿下,她旁若无人,抱住秦策的脖子猛亲。

“皇上,感谢您的理解,待我归国,一定带最漂亮的礼物给您。”

“好,你开心就好。”

秦策的神色暗藏着沉重的不舍,可顾盼子的高兴已然无边无际。

秋尽冬来,寒风料峭,进入一年岁末,顾盼子跟随郑吉祥参观龙江建成的天妃庙。

并在庙前完成万人祭拜仪式,祝愿此次航行一切顺利,所有人能平安归来。

临行前,郑吉祥准备诸多备品,其中还包括一些砖瓦,又特地带领工匠登船。

顾盼子睹视着一车车的砖瓦送上货船,不禁疑惑:“郑大人,这些普普通通的砖拿去做什么?”

郑吉祥柔柔的一笑,解释说:“上一次航海,我看到许多国家,以草木为屋,甚至国王宫殿都不见砖瓦,你眼中的普通之物,却是其他国家见所未见的东西,所以这次过去,我特地带了工匠,教他们如何以砖瓦建造房屋,比草屋更结实更安全。”

“郑大人果然心细。”

随后,郑吉祥带领顾盼子参观宝船,他笑着介绍说:“这艘新修的宝船,此次也会跟着下海,专供外国使臣乘坐。”

顾盼子以孩童般新奇的眼神,观瞻整个宝船。

宝船长44丈,宽18丈,船上楼阁建筑,亦如陆地庭院,里面厅堂卧室俱全,更别说书房、厕所,当真是应有尽有。

内部前堂后室,雕梁画栋,舱室装点考究,屋檐更是花了许多心思。

象鼻挑檐上罩着铜丝网,以防鸟兽粪便,以及海风侵害。

此宝船豪华气派,乃是此时代顶级的酒店式巨轮。

怪不得那些外国使臣来了便不想走,这里的船上便有这等好生活,何况住在国都,他们享受的亦是高等的礼遇。

顾盼子手扶围栏,眺望整个造船厂,这些庞然大物皆整齐的排列在水面上。

郑吉祥轻声问:“这一去,至少两年时光,你会想家吗?”

“一定会想,但人生总有取舍,此事我非做不可,想家又如何,我更向往这两年的精彩经历。”

“但愿这段经历带给你的是美好吧。”

临行前,太子和兴盛王争相送来许多东西。

兴盛王简单粗暴,他送来大量钱财,包括金锭银锭铜钱,散碎银子,彩币,这是出门在外最实用的东西。

而太子则走得是贴心路线,他的礼单包括冬季的被褥,棉衣、棉靴,背包,夏季的被褥,单衣、单鞋,精美的餐具,甚至养身的药材,几乎皆是日常用品,且备足了一年四季之用。

青幽卫指挥使董小五听说顾盼子要跟着下西洋,这位老朋友也来凑热闹,他抱着院中的荷花缸泣不成声。

“顾盼子啊,我的好兄弟,咱们这辈子一起训练,一起上战场,多少年出生入死,从未分开过,你这一走,几年不能见面,弟弟想你啊。”

顾盼子立在门口,唇角抽搐:“董小五,你再要哭丧,我放狗咬人了。”

董小五霎时直腰,他一边以袖口擦眼泪一边进屋。

顾盼子震惊不已:“不是吧?你还真掉眼泪了?”

董小五则道:“你以为?我膝盖磕到你家的荷花缸,疼得我有感而发,念起咱们之间多年的友谊。”

顾盼子话不多说,她一脚抡出去,憎骂道:“董小五你真是个人呐,连送行的眼泪都是借的,你早晚挨雷劈。”

董小五躲到一边,抱拳央求:“顾盼子,你能不能对我有点最起码的爱护,好歹我是你弟弟,不是亲生更似亲生。”

“进来!”

顾盼子宛如呵斥小狗一般,将董小五带进了屋。

董小五则在她身后喋喋不休:“弟弟奉劝你一句,去航海下西洋不是闹着玩的,这海面不比路面太平,路面遇到危险,咱还可以跑,你在海面上如何逃生?”

“凭咱的实力,跑的是别人。”

顾盼子胸有成竹的落坐太师椅。

董小五凑上来,小声提醒:“但老弟还是要劝你一句,贵妃薨逝乃是最好的时机,此时,你不该走啊。”

“贵妃薨逝与我走不走有何妨碍?”

“你糊涂啊,贵妃薨逝,后宫空缺,皇上正值壮年,明年必定要选妃。”

“我知道啊!”

“知道你还走?难道要眼睁睁看着皇后之位与你擦肩而过?”

顾盼子却信心百倍:“相信我,他只是口头痛快,他不会选妃的。”

“那你可错看了男人。”

董小五挺起身板,以人师之姿,向顾盼子告诫道:“再痴情的男人,身体也很难忠诚,从前他碍于你的情面,不碰其他女人,你可信,你一旦离开,两三年的寂寥时光,他总有耐不住寂寞之时,而你不在身边,他怎么解决?只能选妃。

当然,选妃不代表不爱你,只是一种情志的宣泄,这一点,男人分的很开。

故此,我以男人的经验告诉你,皇上绝对会选妃,且选妃没有不睡之理,一旦睡了,难保不发生些微妙的情感。

到时,你可以与其他女人共侍一夫吗?”

顾盼子面容冷落,沉思许久,她幽幽开口:“他若是这样的人,全当我错看他了,这皇后之位,我不要也罢。”

“所以,你不能走啊。”

顾盼子却坚持道:“男人若惦记着外面的野花,我不能一辈子盯住他,我还要有我自己的生活,我不能为了要锁住他,而放弃自我,甚至放弃梦想和自由。”

董小五却焦形于色:“作为男人我可警告你,男人可不是一个擅于等待的动物。”

“别为渣男寻借口,人不自律,无关乎男女,只关乎个人的品性。”

顾盼子固执己见,董小五无可如何。

“再会吧,倔牛。”

他挥一挥衣袖,推门离开。

寒风霎时从门扇间隙扑进来,摇曳着顾盼子的一身道袍,及鬓边的碎发。

她满心满眼,皆是对出航的雄心壮志,以及对秦策多年钟情不移的笃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