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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船长反应,一只手突然抓住了他的枪猛的一抬,迅猛的一拳就捣在了肚子上!

“嘭!”

“哇啊!”

你他妈——

船长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呕出一大口混着内脏碎片的鲜血。他的手腕呈现不自然的弯曲,那好似重有千钧之力的落在肚子上,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随后一脚抽飞了濒死的船长。

当第一个歹徒反应过来挥舞着砍刀冲来时,李昂的瞳孔在刀锋中收缩成针尖大小。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

00:00:01 侧身闪避。砍刀劈空时带起的风声。

00:00:03 肘击喉结。软骨碎裂的脆响。

00:00:05 抬起夺过来的手枪,甩臂。极速射击。

七声枪响几乎连成一道悠长的嘶鸣。弹壳在地板上跳跃,每一颗都精准地钻进不同歹徒的眉心,钻出一朵猩红玫瑰。

当最后一个弹壳还在空中旋转时,李昂已经将打空的手枪掷出——

某个正要翻越栏杆逃命的歹徒后脑勺突然凹陷,整个人像破布娃娃般栽进海里。咸腥的海风卷着硝烟味灌进每个人的鼻腔。

怪、怪物!

一个纹着海锚刺青的歹徒突然崩溃大叫。他丢开斧头转身就逃,却被自己同伙绊倒,客厅里顿时乱作一团,十几个亡命之徒像被雄狮冲散的羚羊群,疯狂涌向狭窄的舱门。

李昂的身影几乎变得模糊。最先冲上来的红胡子歹徒发出野兽般的怒吼,肌肉虬结的手臂抡起铁链——

咔嚓!

铁链突然绷直。李昂单手抓住锁链,猛地一拽。红胡子踉跄前扑的瞬间,鞋底已经踹在他胫骨上。骨骼粉碎的脆响中,这个两百磅的壮汉瞬间失去平衡扑倒在地。李昂的双手成爪,扣住对方下巴和天灵盖,顺时针一拧。

颈骨断裂的声音让所有人心跳漏了一拍。

上帝啊......

安娜瘫坐在角落里,指甲深深掐进手臂。她看着那个总是沉默寡言的亚裔男人,此刻像台精密的杀戮机器般拆解着人体。每一次出手都带着外科手术般的精准:

掌缘劈在锁骨中央,胸骨当即凹陷

剑指插入眼窝,顺势折断颈椎

重拳击肋,连带震碎内脏

有个歹徒终于崩溃了。他跪在地上疯狂求饶,额头撞得血肉模糊:

please!please! 我只是拿钱办事!我家里还有……

回应他的是李昂的一记鞭腿,抽在了他的太阳穴上,求饶声戛然而止。

尸体斜飞出去,撞断了铁质围栏。

当最后一个站着的歹徒被掐着脖子提起时,这个曾经凶神恶煞的歹徒已经失禁。尿液顺着裤管滴在血迹斑斑的甲板上,发出轻微的声。

别、别杀我......

他眼球凸出,舌头像条垂死的鱼般颤动,

我可以告诉你......是谁......

李昂的手指微微收紧。歹徒的脸迅速涨成紫红色,喉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声。

直到歹徒脸色变成深紫的时候,手掌一松。歹徒像滩烂泥般摔落在地,大口喘息着咳出血沫。

李昂转头看向舱室——五个年轻人挤在角落,脸色苍白得像鬼。

凯文手里举着那支柯尔特左轮,枪口不停颤抖;达米安的衬衫被冷汗浸透;亚历克斯死死捂着嘴,指缝间漏出压抑的干呕声。

安娜的眼神最复杂。恐惧、震惊、感激,还有某种难以名状的炽热情绪在她灰蓝色的眼眸中翻滚。当李昂的目光扫过来时,她下意识挺直了脊背,像只面对猛兽却不肯退缩的幼鹿。

堵住门。

李昂的声音比海水还冷。他踢了踢脚边半死不活的歹徒,

绑起来。

说完,他纵身跃过栏杆,身影消失在黑船的方向。夜风送来最后一句嘱咐:

四颗子弹......省着用。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里,惨叫声断断续续从黑船方向传来。有时是短促的哀嚎,有时是绵长的哭求,最后统统归于寂静。李昂这才浑身是血地回到游艇。

他甩了甩手上的血珠,看向被捆成粽子的歹徒。

歹徒突然剧烈挣扎起来,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我说!我什么都说!是的人雇我们抓三井小姐!他们出价五百万信用点!求你——

李昂一脚踩碎歹徒的膝盖。碎裂声和惨叫声同时响起。

我让你说话了吗?

声音平静的令人不寒而栗。

雪乃的脸色瞬间惨白。她纤细的手指死死的捂住嘴巴,指节泛出青白色。

轮到你们了。

李昂突然指着歹徒,对着凯文说道,

朝他开一枪。

海风突然静止了。五张年轻的面孔同时凝固,仿佛被按了暂停键。凯文的手抖得像风中的树叶,镀银的枪身在夜幕中闪烁不定。

我...我不能...

金发青年的声音带着哭腔,

这是谋杀...

李昂的眼神比枪管更冷:

昨晚他们打算怎么对你们?

这句话像柄锤子砸在凯文胸口,

男的虐杀,女的奸杀?

安娜猛地咬住嘴唇。达米安一拳砸在船舷上,亚历克斯则开始神经质地啃指甲。只有雪乃依然捂着嘴,但她的瞳孔已经缩成针尖大小。

开一枪就好。

李昂的声音突然放轻,像在哄孩子迈出第一步,

想想看,好好想想看...

凯文突然扣动了扳机。

枪声回荡在客厅。在歹徒的惨叫声中,子弹只擦破了肩膀皮肉。凯文像被烫到般扔掉左轮,跪在甲板上干呕起来。

废物。

李昂捡起左轮,转向达米安,

该你了。

黑人小伙的嘴唇哆嗦着,却出乎意料地接过左轮。他的手臂此刻抖得像筛糠,但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我奶奶说过...

达米安突然用母语念了句什么,随即闭眼扣动扳机。这一枪打在歹徒大腿上,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亚历克斯的表现最令人意外。这个总是鼓捣小发明的红发青年,在接过左轮的瞬间眼神就变了。他推了推眼镜,像个做实验的科学家般瞄准歹徒膝盖,冷静地补了一枪。

轮到雪乃时,她摇了摇头:

我的家族有专门的...处理人员。

她声音轻柔,却让那个歹徒尿了裤子。

安娜突然抢过左轮。德克萨斯女孩的动作干净利落,抬手就冲歹徒眉心补了一枪。后坐力震得她手腕发麻,但灰蓝色的眼睛里只有燃烧的怒火。

满意了?

她挑衅般看向李昂,胸口剧烈起伏。

李昂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他接过左轮,发现弹仓已经空了——安娜打出了最后一颗子弹。

清理现场。

他转身走向船尾,

把尸体扔下去。

五个年轻人像提线木偶般开始行动。凯文和达米安搬运尸体时不断干呕;亚历克斯力气小,只能捞点边角料往海里扔;雪乃则跪在血泊中,用毛巾擦拭着甲板。只有安娜像个真正的牛仔,拽着尸体的脚就往船舷拖。

当处理到船长时,这个奄奄一息的男人突然抽搐起来,喉咙里发出的声响。李昂走过去,一脚踏在船长喉咙,干脆利落地踩碎了喉骨。

雪乃惊叫一声后退。其他人也像受惊的兔子般跳开,看向李昂的眼神充满恐惧。

抱歉。

李昂耸耸肩,

习惯了。

夜幕终于散去,天边泛起一橘黄。游艇上还有残留的血迹,但已经渗进甲板,清理不掉了,对此李昂也表示无能为力。

凯文瘫坐在驾驶舱,机械地调整着航线;达米安对着海面发呆;亚历克斯疯狂敲击着不存在的键盘。

安娜走到李昂身边,递给他一杯咖啡。她的手指还有些发抖,但眼神已经平静下来。

为什么要逼我们开枪?

她直视李昂的眼睛。

咖啡的热气模糊了李昂的表情,

见过血的羊,才能变成狼。

远处,一群鲨鱼的背鳍划破海面,正在争食下沉的尸体。安娜突然笑了,这个女孩又恢复了如昨天般开朗明媚的笑容,只不过笑容里面带着一丝被激发的野性。

把游艇改成自动巡航后,凯文小心翼翼地靠近,递来一杯威士忌。

李昂:?

你们一大早的,又是咖啡,又是威士忌的,你们难道不知道喝东西不能互掺的吗?

看着一手咖啡,一手威士忌,沉默无言。

你......

金发青年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话,

到底是什么人?

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摇晃。李昂望着海天交界处,那里正有海豚跃出水面。

许久,他仰头饮尽烈酒,喉结滚动间答非所问,

掺起来喝确实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