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首领,燕军长,袁军长,山军长,时军长他们凯旋归来。”
“快传他们到聚义厅一叙。”
“是。”
传令兵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没一会儿时间,燕青一行人匆匆的来到聚义厅。
“兄弟们辛苦了,快坐下歇息一会儿。”
几人倒也没客气,端起桌上的大茶碗就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一碗水进肚,燕青放下碗,这才说道:“首领,这次大名府之行也算是有贵人相助。
这梁中书虽然对首领的家产蠢蠢欲动,可终究顾虑太多,迟迟没有下手。
恰好沧州的小旋风.柴进,柴大官人知晓了首领要变卖家产之事,于是他就把首领在大名府的产业全部接了过去。
首领,柴大官人说来也算仗义,他直接以高出市价百分之二十的价钱,全部收购了过去。
而且他还托我给首领带句话:他对员外的壮举佩服之至,说您做了他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他还说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只要是能让赵宋不开心的事情,他都是非常乐意效劳。”
卢俊义听完燕青的汇报,不由嘴角一翘。
“这次就算是呈了柴大官人这份情了,不过他这次也算是在老虎嘴上扶虎须了,这梁中书可不是心胸宽广之人,他必然会睚眦必报。
燕青接下来你派人密切关注大名府的动向,我可以断定柴进接下来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
明年就是赵宋走下坡路的巨大转折点,到时赵佶沉迷书画,奸臣当道,届时会有大量的忠臣贤良得到迫害。
各地也会陆续揭竿而起,而我梁山也是会到最佳的壮大时机。
稍后我会给你一份名单,名单之上的地方和人,伺候军一定要严密监视,这柴大官人自然也在名单之上。”
“谨遵首领号令。”
燕青领命退在一旁。
当李助听完卢俊义的一番话之后,不由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自己这首领可完全不像自己看到的这么简单,肚子里装的东西,即便是他这个自认为算破天的人都看不懂,算不破,更是想不明白。
他要是能看懂,那让卢俊义这个穿越者情何以堪。
毕竟往后几百年的发展轨迹可是都装在卢俊义的脑子里。
即便李助再神,他也不会真的能处处了如指掌,那样的话就成神仙了。
“既然外面的事情已经全部了结,那我们明天也该打地主,分土地了。
柳副军长,西溪村这个保正调查的怎么样了?是否如阮家兄弟所言,是个地地道道的坏人。”
听到卢俊义叫到了自己,雪衣燕.柳轻烟起身出列。
“这西溪村保正确实如几个哥哥所言,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好,既然是板上钉钉的事情,那我们也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明日就拿他开刀,正式让我们梁山的宗旨做到实处。”
说完,卢俊义停顿了下来,不由得又有点为难。
可以说这是第一次下山为老百姓办事,这弟兄们太多,都不知该把这个功劳让给谁了。
就在卢俊义纠结的时候,栾廷玉开口了。
“首领,既然我们要打土豪,分土地,那这次的任务就让我去吧!既然我现在已经加入梁山,可还寸功未立,这军长当的也有点坐享其成的嫌疑,就当是上梁山的一个投名状吧!”
栾廷玉话落,让卢俊义有点意外的是其他人竟然没有一个出来争抢,即便是之前遇事就争的马勥此时也是哑火。
既然没有人争,那这事就好办了。
“好,既然栾军长开口了,那就依了你,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出来便是。”
栾廷玉摇摇头,说道:“一个西溪村的保正而已,帮手自然是不需要的,但给我三五十喽啰还是有必要的,最起码有个摇旗呐喊的,以免弱了咱们梁山的威风。”
“行,就依栾军长之言,李军师给栾军长安排五十兵勇,明天起程,以西溪村的保正为开头,打响我们梁山的口号。”
“是。”
“谨遵首领号令。”
二人齐齐应是。
在这一刻,梁山也是发生了实质性的转变,正式从空喊口号向落实行动转变。
俗话说:口号喊的震天响,还是要以实际行动见真章才行!
确定了事情之后,兄弟们这才渐渐的散去。
第二日栾廷玉便赶到了西溪村。
进村之后,栾廷玉并没有着急的杀进西溪村保正的家里,而是在村子里宣扬梁山此次执行的目的,收集西溪村保正的罪证,主打的就是一个拉仇恨和师出有名。
这一招还别说,特别的管用。
之前西溪村的保正那在村里就是天的存在,谁敢招惹?谁敢不服?
此时听到梁山真的来给他们做主,顿时腰杆硬了,说话也硬气了。
此前他们也去衙门反应过西溪村保正的罪行,可是衙门非但不管,反而还和保正沟壑一气,回来之后还会招一顿毒打,至此之后这保正更是嚣张到了没边,从此以后百姓就更是敢怒不敢言。
现在终于是有了能替天行道之人,有了能制裁保正之人。
那些曾经遭受迫害之人无不欢欣鼓舞,情绪已经带动起来,现在一切也就顺理成章。
“相亲们带路。”
一声令下,顿时群雄激愤,可是人们还是有诸多顾虑。
看看栾廷玉领的这些喽啰,再想一想保正家的那些恶奴,都是迟疑了起来。
栾廷玉瞬间明白了这些人的想法,“大家既然有所顾虑,那就劳烦给我指一下路。”
终于人群中走出一个大胆的人。
“好汉,顺着这条大路往前,遇路口左转,最大的庄园就是保正家。”
“好,劳烦了!你等可落后跟来,稍后大家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
说完,栾廷玉不再停留,率先骑马前行。
这么大的阵仗来到村子里,其实早就引起了保正眼线的注意,要是没有所察觉,那才是怪事一件。
当栾廷玉来到门前的时候,这里早已经是严阵以待。
不过栾廷玉看到这阵仗却是微微一笑,根本没惧丝毫。
作为一直在地方当教师的人,他太清楚这些基层村子里的保正平时不过都是以人多势众来欺压弱小,遇到胆大的和不要命的,都是一些乌合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