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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你做的很好,真的!心思慎密、进退有度

山风带着草木的清新和猎物的血腥气,卷过野猪村村口。三天三夜的春猎,让以沈福为首的猎户队伍满载而归。沉重的背篓、捆扎结实的猎物,压弯了壮汉们的腰,却压不住他们脸上的兴奋与豪气。领头的是沈福,即便身着粗布猎装,那挺拔的身姿和锐利的眼神依旧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沉毅。紧随其后的是沈安和。此刻,他肩上扛着一头健硕的狍子,脸上洋溢着纯粹的笑容。

“回来了!猎队回来了!”村口玩耍的孩童眼尖,尖叫着跑回村里报信。

消息如同投入沸水的石子,瞬间在野猪村炸开。家家户户的门扉被推开,男女老少纷纷涌出,带着期盼和喜悦,汇成一股人流,簇拥着猎队,浩浩荡荡地直奔村中那座即将焕然一新的土地庙而去。

庙前的空地已被提前清理出来。沈福放下沉重的背篓,解开绳索,动作利落地将猎物一一摆开:肥壮的野猪、皮毛油亮的狍子、成串的野鸡野兔……琳琅满目,散发着原始而丰饶的气息。村民们的眼睛都亮了,啧啧赞叹声不绝于耳。

沈福站上庙前台阶,洪亮的声音压过了嘈杂:“诸位乡亲!托山神土地爷庇佑,此次春猎,收获尚可!现在,按老规矩,分肉!”他目光扫过地上的猎物,开始高声报数:

“花斑大野猪一头,我儿安和主猎,黑虎扑倒致命!”

“成年公狍子,沈铁柱箭中后腿,追风锁喉!”

“野鸡三对,赵家小子石头弹弓打落……”

“野兔五只,李大娘家的黄狗追获……”

他声音洪亮,条理清晰,何人主攻,何犬协助,功劳归属,分毫不差,公平公正。村民们听得心服口服,脸上满是敬佩与期待。在村长和几位长者的协助下,猎物被迅速分割,按照各家出力大小和村中惯例,一份份肉食分发下去。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更弥漫着收获的喜悦和淳朴的分享之情。

趁着众人分肉、热闹喧天的当口,老村长不动声色地将沈福和沈安和父子拉到庙宇侧后僻静处。

“福哥儿,安和,”老村长脸上的笑意收敛,压低声音,带着一丝凝重,“有件事,得让你们父子知道。”他将沈金宝如何以修缮祠堂为名向新妇李晚索要嫁妆银钱,李晚如何以“未入族谱”为由据理力争,以及后续李晚主动找到他,提出捐出部分嫁妆修缮村庙、并请公推长者管理钱粮的经过,原原本本地道了出来。

沈福听罢,浓黑的眉毛骤然锁紧,鼻子里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哼!沈德贵那一家子,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欺软怕硬的东西!当年我沈福初来乍到,他们不敢吱声,如今看我这儿媳妇带着嫁妆进门,就以为能捏软柿子了?”他眼中寒光一闪,那是经历过沙场生死才有的锐利,“当我沈福是死的?”

沈安和脸上的笑容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先是震惊和紧张:“沈族长家?他们……他们为何突然发难?往日并无过节……” 一丝忧虑爬上心头,难道真是因为晚儿带来的丰厚嫁妆,引来了豺狼的觊觎?他本能地攥紧了拳头。然而,当听到李晚不仅成功化解了逼捐,还反手将计就计,拿出嫁妆修庙惠及全村时,那份紧张瞬间化作了难以言喻的骄傲和一丝心疼。他嘴角不自觉地扬起,带着几分解气的快意:“晚儿她……做得真好!当机立断,釜底抽薪!沈德贵那老狐狸,这会儿怕是气得肝疼,在家里摔桌子砸板凳了吧?”

父子俩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肯定和支持。

“村长叔,”沈福对老村长抱拳,语气斩钉截铁,“晚儿做得对!这庙,就该修!我们父子全力支持!钱粮的事,就按晚儿说的办,由您个几位信得过的长辈掌管,我们一百个放心!”

“对,村长爷爷,我们都支持。”沈安和也郑重道。

老村长欣慰地捋着胡子:“好!好!你们父子能这么想,老头子我就放心了。晚丫头是个有见识、有担当的好媳妇,你们沈家有福气啊!”他顿了顿,神色复又严肃起来,“不过,沈德贵父子心胸狭窄,此番吃了大亏,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你们平日里出入,尤其是晚丫头,还需多加小心,提防些暗地里的手脚。”

“多谢村长提醒!”沈福父子肃然应下,眼中都掠过一丝警惕。带着分得的一份猎物和村长沉甸甸的叮嘱,父子俩穿过依旧热闹的人群,朝着村口那座原木搭建的家走去。

推开院门,熟悉的柴火气息混合着淡淡的墨香传来。堂屋里,李晚正伏在窗边的方桌上,借着天光,专注地描画着什么。几支精致的毛笔搁在青瓷笔山上,旁边散落着几张绘着繁复首饰纹样的图纸——正是给县城琳琅阁的设计稿,成婚杂事耽搁了,如今总算得空赶工。

听到门响,李晚头也没抬,只柔声问了句:“回来了?”笔尖依旧流畅地在纸上滑动。

“嗯,回来了。”沈安和放下猎物,声音里带着笑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他走到桌边,看着妻子专注的侧脸和笔下逐渐成型的精美图样,心中柔软又骄傲。他轻声道:“晚儿,村长……都跟我们说了。”

李晚执笔的手微微一顿,终于抬起头。清澈的眼眸望向沈安和,带着询问和一丝准备解释的认真。

沈安和迎着她的目光,笑容温暖而坚定:“你做得很好,真的。心思缜密,进退有度。只是……”他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委屈你了,刚嫁过来,就碰上这样的糟心事。”

李晚心中一暖,紧绷的弦悄然放松,脸上也绽开清浅的笑意,如春花初放:“不委屈。能护住该护的,帮到能帮的,就不算糟心。”

翌日,天刚蒙蒙亮。沉寂了多年的村庙旧址,骤然响起了人声。村里的壮劳力们,在几位被推举出来的公正老者的指挥下,扛着斧头、锯子、绳索,带着新购置的木料、瓦片、石灰,开始了热火朝天的修缮工程。

第一天,清理地基,卸下残破的旧瓦,拆掉腐朽的椽子。

第二天,粗壮的新梁被喊着号子架上,新的立柱稳稳扎根。

……

第十天,崭新的青瓦如鱼鳞般整齐覆盖上屋顶,洁白的石灰水被均匀地刷上墙壁,映衬着新漆的朱红门窗,焕然一新。

每一天收工前,负责账目的老者都会在庙前空地上,将当日的开支明细——木料几根、瓦片几摞、石灰几袋、工钱几何——一笔笔,清清楚楚地念给围观的村民听,那薄薄的账本,成了公开透明的凭证,堵住了所有可能的悠悠之口。

三月十五,春阳煦暖,万物生发。

历时半月,村庙修缮工程圆满告竣。焕然一新的庙宇飞檐翘角,朱门白墙,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成了野猪村最气派、最庄严的建筑。村民们自发组织了隆重的庙祭,供品摆满了香案,香烟缭绕,锣鼓喧天,喜庆的气氛笼罩了整个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