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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鬼鬼祟祟的,想做什么

对于这一切,李晚并不知道。

“娘,我们走了。”跟沈母说了一声,李晚和沈安和便带着雀跃的沈婷早早来到村口等老槐树下,等着每日一趟进城的牛车。。他们打算进城去买辆马车。之前的沈家,沈母和沈婷几乎不出村子,家里要用的物品,大多是沈安和父子进城卖猎物时带回来,若真有什么需要沈母她们买的,沈母便会到村口做专门拉人的牛车。上次回门用的牛车是沈安和出50文钱跟人租的。如今李晚嫁过来,无论是买做瓷片画的材料还是到琳琅阁交设计图,都需要经常进城。李晚觉得很不方便。

“嫂子,马车是不是比牛车快很多?”沈婷紧紧挨着嫂子,小脸上满是兴奋的红晕。她长这么大,进城的次数屈指可数,这次还是去买自家的马车,更是让她充满了期待。

“那是自然,”李晚笑着替她理了理鬓角的碎发,“以后咱们进城卖山货、买布料,或者你想去城里玩,都方便多了。”

沈安和站在一旁,高大的身影带着惯有的沉稳,眼神温和地看着妻妹。他肩上挎着一个布包,里面装着干粮和水,还有李晚特意准备的、打算送给大哥李奇的一些新研制的山野香料。

就在牛车摇摇晃晃驶来时,李晚的目光无意间扫过村口另一条岔路,一个略显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躲进了旁边的草垛后。

“安和,”李晚不动声色地靠近丈夫,压低声音,“你看那边,是不是沈金宝?”

沈安和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看到草垛微微晃动,他眉头微蹙,点了点头:“应该是他。鬼鬼祟祟的,想做什么?”

夫妻俩对视一眼,心中都掠过一丝警惕。村庙挂匾那日,沈族长一家难看的脸色和沈金宝当时怨毒的眼神,他们可没忘。这家人,怕是还没死心。

牛车颠簸着进了城,喧嚣的人声和琳琅的店铺立刻让沈婷看花了眼。沈安和熟门熟路地领着他们先去车马行。挑选马车的过程很顺利,沈安和是行家,很快就相中了一匹健壮温顺的枣红马和一辆结实宽敞的板车。付了定金,约定好下午来取。

“走,咱们去大哥那吃饭去,刚好把我这两日研制的香料给他送去。”眼看已近晌午,李晚决定带着沈安和和妹妹去悦香楼吃饭。悦香楼在城中最热闹的东市街。是一座二层高的酒楼,出嫁前,原来的东家王掌柜要随儿子到清溪县享福,便将酒楼转给了李晚大哥李奇。这是李晚出嫁后第一次来酒楼。

跑堂的伙计顺子一见李晚,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姑奶奶!姑爷!您们来了!快请进,掌柜的在后头呢,小的这就去叫!”

“顺子,我们自己进去就好,你去忙吧。”李晚边走边说,顺路还看了眼柜台,没看见孙先生,孙先生是酒楼之前的账房,如果没事 每天都会在柜台这守着。也不知是今日请假还是已经被大哥辞退了。

不一会儿,李奇便满面春风地迎了出来:“小妹!安和!哎哟,婷婷也来了!快,楼上雅间请!”他亲昵地揉了揉沈婷的头,“今天可得尝尝咱家新上的几道菜!”

雅间临街,视野开阔。精致的菜肴很快摆满了桌子,沈婷吃得小嘴油亮,眼睛亮晶晶的。

“大哥,怎么没见孙先生?请假了?”李晚问大哥。

“哦,孙先生啊,上个月请辞了。”李奇不在意的说道。

“他自己请辞的?”李晚好奇。

“嗯,”李奇笑了笑,“年后,酒楼开门,我便按你二哥说的方法,跟那些供货商说好……证据摆在眼前,我让孙先生自己选……他选择了自己请辞。”

“他贪墨的那些银钱呢?”李晚追问。

“自然是吐出来了。”李奇笑着回答,“你大哥是那样大方的人吗?不将他送官,已是仁至义尽。”

“那就好,那就好。”李晚转移话题,“含烟姐还好吧?孩子闹不闹她?二哥呢,总不会又跑北方去了吧?”

“烟儿还好,娘说月份大了,在这里不方便,将她接回村了。你二哥,听说这两天总跑城里,也不知在做些什么,说不定这回还在城里呢。

李晚和大哥聊着村里的近况,沈安和则安静地给妻子和妹妹布菜。

就在李晚不经意望向楼下熙攘的街道时,她的目光骤然一凝。对面杂货铺的阴影里,沈金宝正探头探脑地朝悦香楼这边张望,还拉住一个路过的、像是相熟的货郎,急切地询问着什么。李晚清晰地看到,他手指的方向,隐约就是他们所在的雅间。

“大哥,”李晚收回目光,语气平静地给李奇夹了一筷子红烧肉,“我刚看到个熟人,是野猪村沈族长的儿子沈金宝,正在对街打听什么。看那样子,估计是打听我们。”

李奇顺着她的视线瞥了一眼,脸上笑容没了:“怎么回事?他为何要打听你们?你们得罪他了?”

“没有,是他家想要算计晚儿的嫁妆。”沈安和放下筷子,将沈族长一家算计李晚嫁妆,被李晚反将一军的事一五一十的跟李奇说了一遍。

“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李奇拍了拍沈安和的肩膀,“平日里我会让小二们注意打听,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平日里,你们也要多注意些。”

沈安和点点头,眼神冷峻:“大哥放心,我们会的。”他握了握李晚放在桌下的手,传递着无声的安抚。

再望向窗外,那里已看不见沈金宝的身影。

且说沈金宝在城里转悠了一天,打听了不少消息,傍晚才灰头土脸地回到沈家村。一进门,就灌了一大碗凉水,喘着粗气对坐在堂屋里的父母——沈族长和周氏——汇报。

“爹,娘,打听到了!”沈金宝抹了把嘴,“那县太爷给李晚题匾的事儿,跟沈安和他爹屁关系没有!城里人都说,是李晚自己在李家村搞出来的名堂!什么种稻子、养鱼、种瓜、养猪做腊肉……听起来神神叨叨的,但李家村确实是从她手里富起来的!还说以前有个什么绣坊管事想害李家村的养猪场,就是县太爷出面收拾的,因为县太爷夫人跟城里柳家那个当家主母柳芸娘是手帕交!柳芸娘又跟李晚合伙做生意!”

沈族长捻着胡须,眉头紧锁,眼神里满是惊疑。李晚一个农女,竟真有如此本事?看来这比他预想的更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