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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晚儿,钱若不够定要开口

她起身,从空间的一个隐蔽储物箱里拿出自己的钱匣子,就着电脑屏幕的光,开始清点自己的“小金库”:

做瓷片画赚的五百两,大哥李奇接手悦香楼时支走了三百二十两,还剩一百八十两。

府城与香姨合作的“匠心阁”分红,最近一次拿到了二百两。

之前给二哥李宁跑商的本钱,他回来后连本带利给了她五十两。

出嫁时娘家给的压箱底银子一百两,修村庙支出三十两,还剩七十两。

零零总总加起来,她手上目前能动用的现银大约有五百多两。这是一笔巨款,但这些银子也不单单是用来整治这三十多亩洼地这样的工程,家里收山货、自己做瓷片画的材料等等还有一些其他的开支,也需要预留一部分流动资金,不能全部抽空,所以依然需要精打细算。

这时,沈安和练武结束,气息平稳地走过来,额角带着细密的汗珠。他看到桌上摊开的银钱和亮着的电脑屏幕(之前,李晚已告诉过他这叫电脑,还教他使用过,不过目前他还只会开机关机)轻声问道:“晚儿,在算账?”

李晚点点头,将洼地的规划图指给他看,又把刚才估算的各项花费和自己现有的资金情况说了一遍。“按照目前预算,前期投入大一些,但若能成,后续收益应该可观。家里收山货的钱得留着周转……”

沈安和听完,没有丝毫犹豫,从腰间解下自己的荷包,放到李晚手里,目光沉稳而坚定:“我以往攒下的都在这里,不多,你先拿着用。这些年我和爹上山打猎的钱都放在娘那里,明天我跟娘说一声,应该也能拿出一些。若还不够,我房里,上次给你看的那些……你都拿去用。”他指的是他和李福他们在老鹰崖洞穴中找到的那些金银器化的金银。

李晚心里一暖,将荷包推回他怀里,笑道:“你的心意我收了,但这些暂时够用了。你的私房钱自己留着,或者给爹娘、婷儿她们买点东西。真到了不够的时候,我肯定第一个找你开口,绝不会硬撑。”

沈安和见她神色认真,不似作伪,便也不再坚持,只是将“钱若不够定要开口”的话又叮嘱了一遍。

夜深人静,两人躺在床上。沈安和想起一事,侧身问道:“晚儿,你之前说过,契约签好后最好去县衙备案,以防日后有变。明日可要去县衙?”

李晚摇了摇头,黑暗中她的声音很清醒:“明天先不去。刚跟村长说了要去看洼地,总得先去做个样子,实地转转,才能更清楚从哪里下手。而且,既然答应了村长教新法,万一明天就有心急的村民来找,我人却不在村里,反倒显得我们不上心或者拿乔。县衙备案,过两日再去也不迟。”

翌日一早, 李晚和沈安和便叫上公爹沈福,一起往村西头的洼地走去。到了地头,面对那片茫茫的烂泥和水洼,李晚拿出昨晚在空间里画好的初步规划图纸(她已用炭笔在普通纸张上重新勾勒了一份大致草图),指给沈安和和沈福看。

“爹,安和,你们看。我大概想了下,这边地势低洼,可以深挖做塘,种藕养鱼;那边稍高,我们可以组织人手开沟排水,垒成一条条的台田,土质改善后就能种稻子或其他耐湿的作物……这里可能需要一道简单的土石堰……”她一边指划,一边讲解着自己的构想。

沈安和和沈福听得十分认真。沈福虽出身军营,但这十几年都在野猪村,不时和土地打交道,对地形水势自有经验,他指着图纸的一处提出疑问:“晚丫头,这里排水,光靠这条沟恐怕不够,春汛水大,容易倒灌,是不是得把沟再挖深拓宽些?”

沈安和则从安全和劳力角度考虑:“这片淤泥太深,清理的时候得格外小心,最好边上打下木桩牵着绳子,免得人陷进去。请人的工钱,恐怕得比平常日高两三成才有人愿意干。”

李晚仔细听着,觉得很有道理,立刻拿出炭笔,在图纸上修改标注:“爹提醒的是,沟渠得加深。安和想的周到,安全措施和人工费用得预算进去。”三人就在地头商量起来,气氛热烈而务实。

他们还初步讨论了去哪里购买石料、木材,以及春忙时节如何请人——可能得去邻村甚至镇上找些短工,或者等村里大部分人家春耕稍闲时再集中人力。

然而,就在他们专心规划未来之时,村里关于李晚的议论正在发酵。

村长是个实在人,得了李晚收购鳝蟹的确切消息和学技术的条件后,第二天就在村里相熟的人家间传开了,本意是想看看谁家有兴趣,也好多份收入。

这消息就像一块石头投进了平静(实则暗流涌动)的水塘。大部分村民听了,虽然对“技术费”和必须买种子觉得有点新奇甚至嘀咕,但想着能增产,心里还是盘算和期待的。

但很快,在一些有心人(尤其是昨日吃了瘪的沈族长一家及其亲近者)的推波助澜下,味道就变了。

李晚三人从洼地回来时,刚进院门,就感觉到气氛不对。沈母、沈婷和柳芽正围坐在院子里,个个面带愤懑,沈母更是气得直拍膝盖。

“娘,婷儿,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们生气了?”李晚笑着问道,心里却隐约猜到了几分。

柳芽站起来,正打算说什么,却被一旁的沈婷抢了先。沈婷年纪小,藏不住话,此时气鼓鼓地说道:“嫂子,你们可算回来了!外面那些人说话太难听了!说什么嫂子你掉钱眼里了,教种地还要收粮?是想吸全村人的血!说你要那些没人要的鳝鱼螃蟹是脑子坏了,指不定要搞什么邪门歪道!还说……还说……”小姑娘越说越气,眼圈都红了。

沈福一听,脸色就沉了下来,旱烟杆在凳子上磕得梆梆响:“哼!还能有谁?肯定是沈德贵那家子在背后嚼舌根!见不得我们家好,见不得晚丫头有本事!自己没脸没皮想占便宜没占成,就在背后使这种下作手段!”

沈母也叹气道:“这话传得可快了,好些人看我们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面对家人的气愤,李晚却显得异常平静,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她安抚地拍了拍沈婷的肩膀:“就为这个生气啊?不值当。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她看向公婆,语气从容而坚定:“爹,娘,我们做我们该做的事。这新法子,信我、愿意按规矩来的,我就诚心实意地教,包教包会,让他们秋收多打粮食。那些不信、舍不得出种子钱和增产粮的,我也不强求,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各人有各人的收成。至于洼地……”

她目光转向院外,仿佛能看到那片等待焕发生机的沼泽:“等我们把洼地整治出来,种出东西,赚了钱,让村里实实在在分到银子的时候,这些闲话自然就散了。现在,让他们说去吧。”

她的镇定和自信感染了家人。沈安和握住她的手,无声地表示支持。沈福和沈母对视一眼,心中的火气也渐渐平息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儿媳的信任和期待。是啊,事实胜于雄辩。

李晚深知,在乡村,实际行动和最终的结果,才是打破偏见和谣言最有力的武器。她并不急于争辩,而是准备用丰收的稻田和变废为宝的洼地,来回应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