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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不知大人大驾光临,所谓何事

沈族长一伙人自那日破坏洼地未遂、反被村长敲打之后,表面上安分了不少,但心中的嫉恨却如同野草般疯长。他们时刻暗中留意着沈安和家的动静,祈盼着能抓住什么把柄。

沈安和家突然多出一个身受重伤、来历不明的陌生男子,这事儿自然没能瞒过他们的眼睛。虽然看不清具体模样,但那日马车深夜归来,沈福父子小心翼翼将人弄进屋的举动,以及这几日沈家飘出的浓郁草药味,都让沈族长等人确信——沈家定然惹上了麻烦,而且是窝藏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人!

“爹!这可是天赐良机!”沈金宝兴奋得两眼放光,“咱们这就去县衙报案!告他沈安和一家窝藏逃犯!看这次还整不死他们!”

沈族长捻着山羊胡,浑浊的老眼里闪烁着阴狠算计的光芒:“嗯……这次证据确凿,由不得他们狡辩!等官府抓了他们,那洼地……哼,自然就该收归沈家宗族,由我们掌管!到时候,我看村里谁还敢再巴结他们!”

父子俩越想越美,仿佛已经看到了沈安和一家锒铛入狱、自家扬眉吐气的场景。他们悄悄找来族中两个嘴严又对沈家不满的子弟,如此这般吩咐一番,让他们立刻悄悄赶往县城报案,务必说得严重些。

县衙内,县令陆明远正在处理公务,听到衙役禀报,说野猪村有村民来报,村民沈安和家疑似窝藏身受重伤的逃犯。

陆明远闻言,眉头微蹙。沈安和?李晚的夫君?他对李晚印象颇佳,知她聪慧明理,不像会做出如此糊涂之事的人。但既然有人报案,且涉及“逃犯”,他身为地方父母官,就不能不查。

“可知报案者是何人?”陆明远问道。

衙役回答:“是野猪村沈氏宗族的两个后生。”

陆明远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沈家族长与沈安和家的那点龃龉,他早有耳闻。但程序还是要走。

“点齐人手,随本官去野猪村走一趟。”陆明远站起身,面色严肃,“若情况属实,依法查办,绝不姑息;若系诬告,亦要还人清白。”

很快,陆明远便带着一队衙役,骑着马,直奔野猪村。官差入村,顿时引起了轰动。村民们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好奇又不安地跟在后面,互相打听着出了什么事。

当看到县太爷的队伍最终停在沈安和家院门口时,人群顿时哗然!

“是安和家?他们家犯什么事了?”

“不知道啊,看这架势,事情不小啊!”

“难道是洼地的事惹官司了?”

沈金宝等人混在人群里,看着县太爷和衙役那严肃的表情,心中窃喜不已,相互交换着得意的眼神。沈金宝更是暗暗攥紧了拳头:‘李晚!沈安和!看你们这次还怎么嚣张!等你们下了大狱,那洼地、那铺子,迟早都是我们的!村里人以后都得看我们脸色过日子!’

“叩门!”陆明远下令。

衙役上前拍打院门。门很快开了,开门的正是沈安和。他看到门外的阵仗和围观的村民,脸上掠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行礼道:“草民参见县尊大人。不知大人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陆明远目光锐利地扫过院内,沉声道:“有人报案,称你家窝藏身份不明、身受重伤之人,疑似逃犯。本官特来查证。”

院内,正在屋檐下慢慢走动活动筋骨的赵三,和闻声出来的沈福,都听到了这话。

沈安和面色不变,侧身让开:“确有此事。不过并非逃犯,大人请进。”

陆明远带着衙役走进院子,目光立刻锁定了那个虽然脸色仍有些苍白的中年汉子。此人虽穿着农家粗布衣裳,但那不怒自威的眼神和气势,一看就绝非寻常百姓。

随行捕头指尖蹭着刀镡,心想:这哪是“逃犯”?分明是是从尸山血海中走出的狼。

围观村民们堵在门槛外,踮脚偷看,只一眼,就缩回去。

那男人脸白得像浸过水的纸,不动,也不哼,却让人想起小时候听过的故事——

山里的豹子,哪怕肚子破了,趴着也是豹子。

没人敢小声议论,连最碎嘴的六婆也闭了嘴。

赵三不等陆明远发问,便主动上前一步,从怀中取出一面玄铁令牌,上书一个龙飞凤舞的“赵”字,周围刻着繁复的鹰隼纹样——这是军方高级将领心腹亲卫才有的身份令牌。

他微微颔首,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本官姓赵,乃京城兵部辖下,奉密令外出公干,途中遭遇匪类截杀,身受重伤,幸得沈义士出手相救,方幸免于难。在此养伤期间,惊扰地方,还望陆县令见谅。”他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表明了身份(抬高至京城兵部),解释了伤势来源(匪类截杀,而非犯罪),又点明了与沈家的关系(救命之恩),还暗示了任务的机密性(密令)。

陆明远仔细查验过那面工艺特殊的令牌,心中顿时一凛。他是文官,但对军方的一些标识也有所了解。此令牌绝非伪造,眼前此人身份定然不假。京城来的官员,即便是武官,也绝非他一个七品县令能轻易得罪的。更何况对方是执行密令受伤,若真追究起来,自己管辖境内出现匪类截杀朝廷人员,也是失职。

他脸上的严肃瞬间冰雪消融,换上了恭敬而又不失分寸的笑容,连忙将令牌双手奉还:“原来是赵大人!下官不知大人在此养伤,多有冒犯,还请大人海涵!大人遇险,实乃下官失察之过,万望大人恕罪!”

赵三收回令牌,语气缓和了些:“陆县令不必自责,匪类狡猾,与地方无关。此事涉及公务,尚需保密,还请陆县令代为约束地方,勿要声张,以免生事端。”

“是是是!下官明白!下官明白!”陆明远连声应道,后背惊出一层冷汗,幸好自己方才没有鲁莽行事。

他又转向沈福和沈安和,语气变得十分客气:“沈兄,安和,你们救人有功,本县令定当有赏。今日打扰,还望见谅。”

沈福和沈安和连忙谦逊道:“大人言重了,举手之劳,不敢居功。”

陆明远又关切地问候了赵三的伤势,再三保证会加强周边巡逻,确保大人静养,这才带着衙役,在沈家父子恭敬的“大人慢走”声中走出沈家院门。

一出院门,面对外面伸长脖子、议论纷纷的村民,陆明远的脸色瞬间由晴转阴,变得严肃无比。

他清了清嗓子,朗声道:“诸位乡亲!昨日有人至县衙报案,称沈安和家窝藏逃犯!本官今日特来查证!”他目光扫过人群,果然看到几个神色慌张、试图往后缩的身影。

他话锋一转,声音提高了几分:“然!经本官查明,沈安和家中居住的,并非逃犯!乃是京城来的赵大人!赵大人因公受伤,幸得沈安和义士出手相救,方在此处养伤!”

人群顿时发出一片惊呼和哗然!京城来的大人?!沈安和竟然救了京城来的大官?!

陆明远继续道:“尔等发现异常,能及时报官,此心可嘉,说明我雨花县百姓警惕性高!但!”他语气加重,“赵大人在此养伤期间,事关重大,任何人不得前来打扰窥探!若有违者,休怪本官按律论处!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村民们纷纷应声,脸上充满了敬畏和后怕,看向沈家院门的眼神彻底变了。

人群中的沈金宝等人,早在听到“京城来的赵大人”几个字时,就如遭雷击,脸吓得煞白,趁着众人注意力都在县太爷身上,灰溜溜地挤出人群,头也不回地跑了。他们万万没想到,沈安和家救的竟然是如此来历的人物!他们平日里耍耍横、欺负一下同村还行,哪里敢真跟京城来的“大人”作对?此刻他们心中只剩下恐惧和后悔,生怕被揪出来。

陆明远又威严地扫视了一圈村民,这才上马,带着衙役离开了野猪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