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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 有您老人家坐镇,谁还敢说个不字

李晚挽着沈婷,提着沉甸甸的篮子,走出了自家小院。午后的阳光依旧炽烈,将土路晒得有些发烫,路两旁的稻田里,沉甸甸的稻穗低垂,一片耀眼的金黄,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令人安心的稻谷香气。这丰收的景象本该让人心旷神怡,但李晚的心头却萦绕着婆母的忧虑和鲁耕带来的消息,仿佛这香甜的空气里也混进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火药味。

去村长家的路不算远,但李晚故意放慢了脚步,一边走,一边低声对沈婷交代:“婷儿,一会儿到了村长家,你看我眼色,少说话,多听。若是村长婆婆留我们吃茶,你便乖巧些,夸夸她家的茶点或是院子里的花草。”

沈婷认真地点点头,小脸绷得紧紧的:“嫂子,我晓得。娘说过,求人办事要有求人的样子,礼数不能缺。”她顿了顿,又有些不服气地小声嘟囔,“可是嫂子,咱们明明是做对全村都有好处的事,为什么还要这样小心翼翼?”

李晚笑了笑,目光扫过路边田里几个正在忙活的村民,他们看到李晚姐妹,都停下活计,热情地打着招呼。 “安和家的,去忙啊?” “婷丫头也出来啦?” 李晚一一笑着回应,这才低声对沈婷道:“正因为是好事,才更要让人舒舒服服地接受。村长是村里最大的长辈,咱们敬着他,他脸上有光,办事自然更痛快。这世道啊,有时候,道理比不上人情,实力比不上面子。咱们把里子面子都做足了,事情才能顺遂。”

沈婷似懂非懂,但将李晚的话牢牢记在了心里。

来到村长家,村长正在院里准备秋收的工具。

见到李晚和沈婷进来,他放下手中的镰刀,脸上露出笑容:“安和家的、婷丫头来了,快进来坐。这天儿怪热的,怎么有空到我这这儿来了?可是有什么事?”

李晚拉着沈婷,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笑着开口:“村长叔,没打扰到您吧?听说前些日子婶子有些咳嗽,婆婆让捎些家攒的鸡蛋给你们补补身子。还有这一壶薄酒,是安和之前从县里带回来的,爹爹说味道还成,也让给您尝尝。” 她话说得极其漂亮,把心意都归在了长辈身上,显得既孝顺又周到。

村长媳妇闻声也从屋里出来,看到篮子里的鸡蛋,脸上笑开了花,嘴上却客气着:“哎呦,这怎么好意思,你婆婆也太客气了!快坐下歇歇,婷丫头,来,吃块绿豆糕,刚蒸好的。” 说着便拉过沈婷,往她手里塞点心。

沈婷乖巧地道谢,小口吃着,眼睛弯成了月牙,嘴里甜甜地说:“谢谢婆婆,您家的绿豆糕真好吃,又香又甜。”

这话哄得村长媳妇更是开心,连忙又去倒水。

“安和家的,有事你就直说。只要我这把老骨头能帮得上的,我一定帮。”寒暄了几句,村长直接切入正题,虽然跟李晚接触不多,但从少有的几次接触可以看出,李晚是那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今日登门肯定不只是送鸡蛋那么简单。

李晚也不再拐弯抹角,她语气诚恳的说:“村长叔说的不错。其实今天来,除了给您送点东西,还有件事想麻烦您。”

接着,她将将秋收在即,自家要接收那二十多户乡亲承诺的一成粮食,以及可能遇到的麻烦——比如有人质疑秤头、有人红眼生事、甚至有人可能耍赖等等担忧,及想请村长到时候能帮忙做个见证的请求一一说了出来。

“……村长叔,您是一村之长,是咱们村的主心骨。”李晚看着他,眼神清澈而信任,“我们人微言轻,就怕到时候压不住场子,好好的事情闹得难看,伤了乡亲们和气,也辜负了您平日里对我们家的照拂……有您老人家坐镇,看着称重、记账,谁还敢说个‘不’字?大家伙儿也都服气,您说是不是?”

她这番话,既点明了困难,又把村长捧到了一个裁决者的高位上,赋予了他权威和面子。村长听了,心里很是受用。他确实不太愿意得罪沈家族长一系,但李晚家这事,明面上看是私契,实则带动了村里二十多户增产,是实实在在的政绩,对他这个村长只有好处。而且李晚把“公正”的帽子先给他戴上了,他若不去,反而显得偏袒或有失公允了。

他沉吟了片刻后开口道:“秋收大事,涉及各家收成,谨慎些是对的。你们家愿意把增产的法子教给大家,这是善举,大家伙儿都记着这份情。要是真有人不开眼,想借机生事,搅乱秋收,那我这个村长肯定不能答应。”

他顿了顿,应承下来:“到时候你定好了日子提前告诉我一声,我过去看看。秤砣底下见真章,咱们一切都按规矩来,公平公开,谁也没话说!”

李晚脸上立刻露出欣喜和感激的笑容:“那可真是太谢谢村长叔了!有您这句话,我这心里就踏实多了!您可真是帮了我们家大忙了!”

村长摆摆手:“乡里乡亲的,应该的。”

解决了第一件大事,李晚顺势提出第二件:“村长叔,还有个小事情想麻烦您。这收上来的粮食,虽说每家一成不算太多,但二十多家合起来也不是个小数目,家里实在没地方堆放。我瞧着村尾那处旧仓房好像一直空着,您看……村里能不能暂时租借给我们家用一段时间?我们愿意出些租金,并且会自己出钱出力把那仓房修缮打扫干净,绝不给村里添麻烦。等粮食处理完了,立刻归还。”

沈永福捋了捋胡子。那旧仓房荒废有些年了,确实没啥用,租出去还能给村里添点进项。李晚愿意自己修缮,更是省事了。这于公于私都没什么妨碍。

“那仓房啊,空着也是空着,你们要用,就拿去用吧。租金嘛……”他沉吟了一下,说了个不算高但也不离谱的价格,“就按一年八百文算,你们用到什么时候算什么时候,到时候按月份折算就行。”

这个价格在李晚预期之内,她爽快答应:“成!就按您说的办。真是太感谢您了!” 她当即从袖袋里数出半年的定金四百文钱,恭敬地放在桌上,“这是半年的定钱,剩下的等年底一并结清。修缮的事情我们这两日就找人动手。”

事情办得出乎意料的顺利。又坐着说了会儿闲话,再三谢过村长和村长媳妇,李晚才带着一脸轻松的沈婷告辞出来。

解决了见证人和仓库两大难题,李晚心中稍安。但她知道,真正的考验还在后头。村长能镇住明面上的风波,却防不住暗地里的手脚,比如鲁耕提到的那些在洼地附近窥探的“生面孔”。

回家路上,她特意绕道去了三十亩洼地那边。远远望去,碧绿的荷叶铺满了大片水面,隐约可见其下肥硕的藕枝,蟹塘那边则显得平静许多。鲁耕和小满一个在塘边巡视,一个在藕田旁清理杂草,都十分警觉。

看到李晚,鲁耕立刻快步走过来,压低声音道:“东家娘子,您怎么来了?刚才又有两个生脸孔在那边坡上转悠,指指点点的,看到俺过来才装模作样地走开了。”

李晚眼神微冷,点了点头:“鲁叔,辛苦你们了。看来有人是真惦记上咱们这点家当了……” 她沉吟一下,又道,“等我爹回来,我就让他把他那柄老猎弓拿来,放在窝棚里。但切记,除非万不得已,否则绝不能真动刀箭,真伤了人,咱有理也变没理了。”

“哎,俺明白!”鲁耕郑重应下。

交代完这些,李晚才带着沈婷回家。沈母早已等在门口,见她们回来,忙问如何。

李晚将村长答应做见证和出租旧仓房的好消息说了,沈母长长松了口气,连声念了几句“菩萨保佑”。

接下来的几天,李晚忙得脚不沾地。沈福负责去请人修缮旧仓房,补漏、加固、打扫、准备防潮的石灰和木板。李晚则带着小木墩和大丫,开始仔细检查清理家里的称重工具,又特意跑了趟县里,请了官定匠人来校验了杆秤和大斗,拿到了盖有红印的校验凭证。

同时,她也通过小木墩和大丫,有意无意地将“村长亲自做见证”、“秤和斗都是请县里官匠校验过的”、“仓库都准备好了”这些消息散布了出去。这些话很快就在村里传开,像是一颗定心丸,让那二十多户人家更加安心,也像是一道警示,让某些潜在想捣乱的人掂量掂量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