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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快穿:宿主勾一勾,反派跟着走 > 第75章 蔷薇公爵与他的“狡黠”掠夺者 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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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蔷薇公爵与他的“狡黠”掠夺者 06

沈星辞勒住缰绳,黑马喷着响鼻停下,鬃毛在夕阳下泛着铜色光泽,蹄子踏在草地上压出浅坑。

他微微倾身凑近维克里,鼻尖几乎蹭到对方颈侧苍白的皮肤,那里淡青色的血管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带着微凉的温度。

“所以,以后要好好补偿我。”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混着阳光的暖意。

维克里猛地转头,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银灰色长发扫过沈星辞的脸颊,带着阳光晒过的暖意,发丝柔软。

他撞进沈星辞含笑的眼眸,那里面没有了往日的戏谑,只有浓得化不开的温柔,将他两百年未曾动摇的心彻底淹没。

乱了节奏的心跳在耳边轰鸣,比黑马的蹄声更响亮,震得耳膜发颤。

他忽然抬手,指尖带着颤抖按住沈星辞的后颈,那里皮肤温热,能感受到脉搏有力的跳动。

稍一用力将人拉近,苍白的唇瓣带着蔷薇花香和阳光暖意,轻轻覆上对方的唇角,试探着辗转,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

沈星辞愣了瞬,眼底闪过惊讶,随即被更深的笑意取代。

他反客为主,抬手扣住维克里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舌尖轻轻撬开对方微颤的牙关,将两百年的孤寂与等待都揉碎在这个带着花香的吻里,温柔而缠绵。

黑马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惊到,不安地刨了刨蹄子,打了个响鼻,甩了甩尾巴,鬃毛扫过两人的手臂。

良久,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唇瓣相离时带出一丝暧昧的银丝。

维克里的脸颊红透了,连耳根都染透了血色,却依旧固执地看着沈星辞的眼睛,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水光。

声音带着刚吻过的沙哑:“这样……算补偿吗?”

沈星辞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手臂传过去,带着安心的力量。

他抬手用指腹轻轻擦掉维克里唇角的水渍,触感柔软,动作温柔:“勉强算定金,剩下的,要用一辈子来付,一天都不能少。”

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

维克里眼中闪过坚定,异色瞳孔在夕阳下亮得惊人。

他重重点头,声音清晰郑重:“好。”

夕阳下,两匹黑马并排慢悠悠走着,马蹄踏过铺满落叶的小路,发出沙沙声响。

沈星辞插在维克里斗篷扣上的猩红蔷薇在风中轻轻摇曳,花瓣偶尔蹭过对方的手臂,留下淡淡的香气,见证这段跨越两百年的羁绊终于尘埃落定。

回到城堡时,花园里的黑色蔷薇已褪去凌厉的尖刺,枝头开满猩红花朵,层层叠叠的花瓣温柔地缠绕在廊柱上,将哥特式的冷硬线条软化了几分,添了柔和。

浓郁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不再带着压抑的孤寂,而是充满鲜活的暖意,像被阳光浸润过。

维克里牵着沈星辞的手,指尖相扣的力度恰到好处,像是怕握得太松会失去,又怕握得太紧会弄疼对方,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

他推开西翼那间曾经的密室门,石台上的黑色匣子已经空了,阳光透过新换的玻璃窗照进来,在地面投下菱形的光斑,温暖明亮。

维克里弯腰从角落的灰尘里捡起一本棕色封皮的日记,封面有些磨损,边角卷起了毛边,带着岁月的痕迹。

“这是我母亲的日记。”

他的声音带着怀念,像在触碰遥远的回忆。

维克里用袖口轻轻擦去封面上的灰尘,翻开泛黄的纸页,上面的字迹娟秀,却能看出后期的颤抖,带着难以言说的痛苦。

“里面记着当年主教如何花言巧语欺骗她,把这枚诅咒水晶当作祝福礼物送给她,还说能保佑家族平安。”

语气里带着淡淡的嘲讽。

“都过去了。”

沈星辞从身后轻轻抱住他,下巴抵在他的肩窝,感受着怀里人微微的颤抖,声音温柔:“以后有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维克里靠在他怀里,看着日记里母亲对未来的憧憬——希望能看着孩子在阳光下奔跑,希望领地永远安宁,眼眶微微发热。

他忽然觉得,那些母亲未曾实现的愿望,正在以另一种方式在他身上慢慢实现,阳光、安宁,还有身边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暖,都让他心安。

他合上日记,小心翼翼地放在石台上,转身回抱住沈星辞,银灰色的长发垂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柔软地缠绕着彼此:“嗯,有你。”

沈星辞低头,在维克里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带着珍视。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将两人相拥的身影镀上一层朦胧的银辉,温柔绵长,仿佛要将这两百年的等待,都化作此刻的岁月静好。

离开密室时,月光已漫过城堡的尖顶,在屋顶铺下一层厚厚的清辉。

维克里走在前面,银灰色长发在廊灯下泛着柔和的光,牵着沈星辞的手没有松开,指尖相扣的温度刚刚好。

经过走廊尽头的挂毯时,维克里忽然停下,指尖划过上面绣着的蔷薇花纹,针脚细密,颜色依旧鲜亮。

“这是母亲亲手绣的,她说等我成年,就把城堡的钥匙交给我。”

声音带着怀念。

沈星辞凑近看,挂毯角落绣着一行小字,是维克里的名字,字迹被岁月磨得有些模糊,却依旧能看出绣者的用心:“很美。”

“以前觉得它是牢笼。”

维克里的指尖轻轻摩挲着那行字,语气里带着释然:“现在才发现,是我把自己锁在了里面。”

沈星辞从背后轻轻环住他,下巴搁在他的肩窝,呼吸拂过对方的颈侧,带着温热的气息:“以后我陪你一起开锁。”

维克里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反手握住他的手腕,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过来,带着安心的力量:“好。”

回到卧房时,壁炉里的火还燃着,跳跃的火光温暖了整个房间。

维克里转身想去添柴,却被沈星辞拉住,手腕被握在对方掌心,带着暖意。

“不用忙。”

沈星辞将他按在壁炉前的软椅上,自己则坐在对面的地毯上,仰头看他,目光温柔:“跟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吧。”

维克里愣了愣,银灰色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眼底的情绪:“没什么好说的,母亲去世后,我就一个人住在城堡里。”

“总会有有趣的事吧?”

沈星辞捡起一根木柴,在火里拨了拨,火星溅起又落下:“比如偷偷溜出去看集市,或者……养过什么小动物?”

维克里的嘴角动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温暖的事,眼底闪过一丝柔和:“有过一只黑猫,从城堡的破窗钻进来的,我给它取名叫‘夜’。”

“后来呢?”

沈星辞追问,眼神里带着好奇。

“教会的人来检查时,说它是不祥之物,用圣水浇死了。”

维克里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是想起了当时的无助:“那天我第一次动用魔力,把他们赶了出去,从此再也没人敢随便进城堡。”

沈星辞沉默了片刻,起身走到他面前,蹲下身与他平视,眼神里带着心疼:“以后不会了,你的城堡,你说了算。”

维克里看着他认真的眼睛,忽然伸手,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带着试探:“辞,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的人。”

沈星辞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那里的心跳沉稳而有力,清晰地传递着他的心意:“这就够了。”

维克里没再追问,只是反手握紧了他的手,壁炉的火光在两人脸上跳跃,将影子拉得很长,交缠在一起,再也分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