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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重生黑化O与他的"傻狗"A 13

第30章 重生黑化o与他的A 13

时间在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键盘清脆的敲击声,以及沈星辞那永不枯竭的向日葵般旺盛的精力中飞逝。

苏裕安的复仇计划,如同他笔记本上那些精密冰冷的金融模型,一步步稳健推进,已然完成过半。

课堂上,他不再仅仅是那个坐在角落的冷漠转系生。

他的成绩以一种恐怖的速度直线上升,每一次测验、作业、课堂发言都精准犀利,毫无瑕疵,迅速占据了金融系榜首的位置,将原本备受瞩目的苏皓辰牢牢压在了下面。

教授们看他的眼神从最初的惊讶变成了毫不掩饰的赞赏。

苏皓辰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勉强,那副兄友弟恭的假面在苏裕安绝对的实力碾压和彻底的无视下,逐渐难以维持。

他试图在小组作业中给苏裕安使绊子,或是“无意间”提供错误的数据,但每一次都被苏裕安轻而易举地识破,并用更完美、更无可指摘的结果反衬出他的拙劣。

几次下来,他在小组中原本建立的威信荡然无存,反而显得心胸狭隘,能力不足。

而在更大的棋盘上,苏裕安利用前世记忆和这一世恶补的金融知识,在波澜云诡的市场中精准地高抛低吸。

他最初那点微薄的启动资金如同滚雪球般悄然壮大。

他甚至利用几次苏氏集团看似不起眼的短期市场操作,悄无声息地从中撕咬下几块肥肉,反过来加剧了对方微小的损失。

这些操作完美地隐藏在市场的正常波动中,如同水消失在水里,无人察觉。

他偶尔会“无意间”向那位同样看重苏皓辰,父亲身边的某位高管,透露一些经得起查证、却对苏皓辰极其不利的、关于他负责的某个小项目中的瑕疵和风险。

不动声色地,在父亲心中埋下怀疑的种子。

这一切,他都做得滴水不漏,冷静地收拢着套向敌人脖颈的绳索。

而沈星辞,则成了他这片冰冷复仇世界里,唯一一个不受控制、却也无法彻底驱离的变量。

那只傻狗依旧固执地围绕在他身边,用他那套单细胞的逻辑和炽热的忠诚,笨拙地试图“中和”他的冰冷。

他不再送夸张的早餐袋,但总会“刚好”多买一份苏裕安偶尔会多看两眼的便利店三明治或咖啡,“吃不完”地塞给他。

他不再画幼稚的向日葵,但会在苏裕安长时间看书后,不由分说地拉他出去操场“透气”,美其名曰“保护视力”,实则强行让他休息,自己则在旁边跑来跑去打篮球,挥洒着过于旺盛的精力,时不时投来一个灿烂的笑容,试图感染他。

他甚至搞到了苏裕安的课表,每次上下课总能在“巧合”的时间点出现,然后自然地跟他走一段路,叽叽喳喳地说着体育生的训练趣事,或者单纯只是安静地跟着,用他那温暖干燥的向日葵信息素,驱散苏裕安周身过于冷寂的气场。

苏裕安依旧大部分时间冷着脸,无视他,偶尔被他吵得烦了会冷声让他“闭嘴”或“滚远点”。

沈星辞会立刻乖乖噤声或跳开一点,但用不了多久,又会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黏上来。

奇怪的是,苏裕安发现自己似乎……渐渐习惯了这种噪音和存在。

就像习惯了图书馆背景里的白噪音,习惯了窗外不变的风景。

他甚至开始下意识地利用起这份“习惯”。

比如现在。

金融系举办一场小型的行业分析展示会,要求两人一组。

苏裕安毫无疑问再次被“剩下”,而苏皓辰则和他最忠实的几个跟班一组。

展示会前,苏皓辰那组人的讲稿和ppt莫名其妙遭遇病毒,全部乱码无法打开。

虽然最后勉强修复,但上台展示时仓促混乱,错误频出,引得台下教授频频皱眉。

没人知道,前一天晚上,沈星辞“刚好”拉着苏裕安去校外吃了那家“据说超级好吃”的烧烤,而他们坐的位置,隔壁就是苏皓辰组的成员在一边吃饭一边最后核对讲稿。

沈星辞吵吵嚷嚷的声音完美地掩盖了苏裕安手中那个微型信号干扰器发出的微弱噪音,干扰了对方笔记本电脑的无线传输,种下了病毒的种子。

又比如,苏裕安需要一份不太容易弄到,关于苏氏集团某个关联企业的内部评估报告。

他只是某次和沈星辞在操场“透气”时,看似无意地提了一句这家企业名字和需要的资料类型。

三天后,沈星辞就神神秘秘地塞给他一个U盘,里面正是他需要的东西,甚至还多了一些边角料信息。

“我表哥的战友的弟弟好像在那家公司的法务部实习过,我托他问了一下……”沈星辞挠着头,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帮了个小忙。

苏裕安没有追问那复杂的关系链是真是假,只是收起U盘,淡淡说了声“谢了”。

沈星辞立刻笑得见牙不见眼,比中了彩票还高兴。

复仇在黑暗中有条不紊地推进,而阳光下,那只傻狗依旧欢快地摇着尾巴,试图用他笨拙的方式温暖他。

————

傍晚,夕阳将天空染成暖橙色。

苏裕安从图书馆出来,意料之中地看到沈星辞靠在门口的柱子上等他,手里抛着一个篮球玩。

看到他,沈星辞立刻站直,眼睛亮起来:“结束啦?去吃饭吗?今天二食堂有红烧排骨!”

苏裕安没回答,只是走下台阶。

沈星辞早已习惯他的沉默,自顾自地跟上来,开始兴奋地讲今天篮球训练时自己扣了几个篮。

走到林荫道一半,苏裕安忽然停下脚步。

沈星辞也跟着停下,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苏裕安转过头,夕阳的金光在他浓密的睫毛上跳跃,却融化不了他眼底深处的冰冷。

他看着沈星辞,忽然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如果你的太阳,本身就是要熄灭的呢?”

沈星辞愣住了,似乎没理解这突然的哲学问题。

他眨了眨狗狗眼,看着苏裕安被夕阳勾勒出的精致却无比疏离的侧脸,还有那双映着暖光却依旧寒潭般的眼睛。

他思考了几秒,然后非常认真且理所当然地回答:

“那就再点燃啊。”

他的答案简单、直接、毫无逻辑,却带着一种近乎盲目的笃定。

“要是点不燃呢?”

“那就一直点!”沈星辞咧嘴一笑,露出白牙,眼神灼热而执着,仿佛在说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我的向日葵别的没有,就是阳光多!耗也能耗到它重新亮起来!”

苏裕安静静地看着他,看了很久。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然后,他什么也没说,转回头,继续向前走去。

只是那一直抿紧的、冰冷的唇角,似乎极其轻微地、松动了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像素点。

沈星辞欢快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片刻的沉寂:“所以去吃红烧排骨吗?去晚了真的没了!”

走在前面的苏裕安,几不可查地、轻轻“嗯”了一声。

复仇之路依旧漫长而黑暗。

但身边有这么一个吵嚷的、固执的、散发着不合理乐观主义的傻狗……

似乎,前方的路,也不那么完全令人窒息了。

阳光透过枝叶,斑驳地洒下,将一冷一热两个身影,模糊地笼罩在同一片暖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