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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快穿:宿主勾一勾,反派跟着走 > 第46章 呆呆丧尸王与他的“致命”饲养员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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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呆呆丧尸王与他的“致命”饲养员 13

他们在花田边搭了间新的木屋,比之前的更宽敞些。

沈星辞用空间里的木板和玻璃做了扇大窗,阳光能毫无阻碍地洒进屋里,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

季予安在窗台上摆满了向日葵,有新鲜的花束,花瓣上还沾着晨露。

也有他画的素描,线条歪歪扭扭却透着认真。

银白的短发沾着颜料,闪着细碎的光,却笑得眉眼弯弯。

“沈星辞,你看这个像不像你?”他举起一张画,上面的向日葵歪歪扭扭,花盘却画得格外圆,透着几分憨态,像沈星辞偶尔的样子,眼底闪着期待的光。

沈星辞走过去,从背后搂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发顶,鼻尖萦绕着颜料和花香:“不像,我比它好看。”

季予安被逗笑,转身踮脚吻他的唇角,颜料蹭到沈星辞脸上,眼里闪着狡黠,透着恶作剧得逞的得意:“现在像了。”

沈星辞低笑,没去擦脸上的颜料,反而扣住他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才抵着他的额头说:“晚上罚你给我洗脸。”

季予安眨了眨眼,浅灰的竖瞳里闪着狡黠,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喉结:“罚我暖被窝好不好?”

沈星辞一眼看穿他眼底的心思,指尖捏了捏他泛红的耳垂,触感温热:“别装了,你那点小心思瞒不过我。”

季予安被戳穿,索性不再掩饰,伸手环住他的脖颈,把脸贴在他胸口蹭了蹭,声音黏黏糊糊的,带着明显的撒娇意味:“就一次……那里好像没那么疼了,真的。”

沈星辞低头看他,银白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带着点刻意的讨好。

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却还是狠了狠心:“不行,伤口还没好透,听话。”

季予安的脸瞬间垮下来,委屈地抿着唇,嘴角都快撇到下巴:“可是……”

“没有可是。”沈星辞打断他,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侧脸,带着珍视,“听话,等你好了,想做什么都依你,好不好?”

季予安的眼神暗了暗,却还是点了点头。

只是手还固执地抓着他的衣角,指腹都快嵌进布料里,不肯松开。

沈星辞看着他眼底的失落,忽然低笑一声,握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腰间,语气带着纵容:“安分点,我帮你。”

季予安的眼睛瞬间亮了,浅灰的竖瞳里闪过惊喜,亮得惊人。

却还是小声问,带着点不确定:“真的?”

“嗯。”沈星辞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角,声音低沉而温柔,温润柔和:“别动,乖乖的。”

他的手探进去,动作带着克制与温柔。

快乐通过掌心的温热传来,让季予安忍不住颤了颤,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透着依赖的脆弱。

木屋很静,只有彼此渐重的呼吸声。

混着窗外偶尔掠过的风声,树叶沙沙作响,在空气里晕开暧昧的涟漪。

季予安的指尖陷进沈星辞的脊背,用力得指腹几乎要嵌进皮肉里。

喉咙里溢出细碎的轻喘,却在对方放缓动作时,又忍不住往他怀里蹭得更紧,像要融进他的骨血里。

“沈星辞……”他的声音发颤,带着点难耐的渴求,尾音黏糊糊地勾着人。

沈星辞吻去他眼角的湿意,动作愈发温柔,带着珍视:“我在。”

直到季予安浑身发软地靠在他怀里,呼吸都带着微颤,指尖泛白。

沈星辞才停下动作,拿湿毛巾替他和自己擦干净,然后把人紧紧搂在怀里,像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季予安累得睁不开眼,鼻尖蹭着他的颈窝,带着满足的喟叹,声音含糊不清:“困(′へ`、 )。”

沈星辞低笑,在他额间印下一个轻吻,带着自己的气息:“睡吧。”

季予安嗯了一声,往他怀里缩了缩,很快就沉沉睡去,带着安稳的惬意,嘴角还带着满足的笑意。

沈星辞低头看着他的睡颜,指尖轻轻拂过他汗湿的发,眼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比窗外的月光还软。

窗外的月光透过木缝照进来,落在两人抱在一起的身影上,温柔得不像话。

日子就这样慢悠悠地过着,沈星辞偶尔会去附近的幸存者营地交换物资,换回些布料和工具。

季予安就在家打理花田,给向日葵浇水施肥,或者研究那些被他收起来的病毒样本,试管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色的光,绚烂而明亮。

“沈星辞,我好像找到抑制病毒扩散的办法了。”

一天傍晚,季予安举着一张写满公式的纸跑过来。

纸上的字迹都带着颤抖,眼里的光比夕阳还亮,透着雀跃的光芒。

沈星辞接过纸,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和复杂的公式,指尖轻轻拂过纸面:“你想做什么?”

“我想让外面的世界也像这里一样,有向日葵,有阳光,大家都能好好活着。”

季予安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坚定,像许下一个郑重的承诺。

沈星辞摸了摸他的头,掌心温热:“需要我做什么?”

“帮我找几种草药,清单在这里,还有……别让我变成以前的怪物。”

季予安的声音低了些,浅灰的竖瞳里闪过一丝不安,带着对过往的忌惮。

沈星辞握住他的手,指尖与他的交缠,传递着力量:“不会的,我看着你,一直看着。”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开始忙碌起来,沈星辞按季予安给的清单找草药,翻遍了附近的山林,裤脚都被荆棘划破了。

季予安则在屋里没日没夜地实验,酒精灯的火苗在夜里跳动。

偶尔累得趴在桌上睡着,脸上还沾着不知名的粉末,透着几分憨态。

沈星辞会把他抱到床上,替他擦干净脸,动作轻柔。

然后坐在旁边看他的实验记录,觉得这样专注的季予安格外耀眼,比任何向日葵都夺目。

三个月后,季予安终于拿着一瓶淡蓝色的药剂跑出来,手抖得厉害。

药剂在瓶里轻轻晃动,泛着幽蓝的光:“成了……沈星辞,成了!”

沈星辞接过药剂,瓶身冰凉,却仿佛握着整个世界的希望,指尖都在发颤:“我们去试试。”

他们去了最近的幸存者营地,那里的人大多感染了轻微的病毒,脸上带着病容,整天活在恐惧里,营地的空气都透着压抑。

季予安把药剂交给营地的医生,看着他给病人注射,手心全是汗,指节泛白。

三天后,医生跑过来,激动得语无伦次,手里的检测报告都在发抖:“有效!真的有效!病毒活性降低了!病人的精神都好多了!”

季予安愣了愣,忽然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像个终于完成任务的孩子,积压的情绪瞬间爆发,眼泪砸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沈星辞走过去,把他抱进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辛苦了,我的英雄。”

季予安在他怀里摇了摇头,声音哽咽,带着哭腔:“不辛苦,只要……只要大家都能好好活着,就不辛苦。”

消息很快传开,越来越多的人来找季予安求药。

他却没收任何人的东西,只是让他们帮忙种下向日葵的种子,脸上沾着泥土却笑得灿烂。

“等花开了,世界就好了。”他总是这样说,浅灰的竖瞳里满是憧憬,亮得充满希望。

一年后,曾经的废墟上开满了向日葵,金色的花盘迎着太阳,随风起伏。风吹过,花海起伏,发出沙沙的声响。

季予安和沈星辞坐在花田边,看着孩子们在花海里奔跑,笑声清脆,在花海中回荡。

“沈星辞,”季予安靠在他肩上,声音很轻,带着满足,“你看,真的好了。”

沈星辞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鼻尖萦绕着他发间的花香:“嗯,都好了。”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紧紧依偎着,透着相守的默契。

永远向着阳光,永远不会分开。

而属于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在这片充满希望的土地上,温暖而绵长,永远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