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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阴郁小可怜与他的“缠人”小暖阳 12

【系统:?好家伙,好久没去小黑屋,这一趟去了真是甚是想念呢!

说起来也奇了,这几年好感度卡在79.999%死活不动弹,这次表白直接飙过90%,邪门!】

窗帘缝隙漏进来的光已不是细碎的金,而是铺成整片暖黄,漫过交叠的肢体时,在郁栖迟后颈投下淡淡的绒毛阴影。

沈星辞被睫毛上的痒意闹醒,眼睫颤了颤,抬手按住郁栖迟在他发顶蹭来蹭去的下巴,指尖碾过对方刚冒头的胡茬:“醒了就别装睡,扎得人痒。”

空气里浮动的暧昧气息先钻进鼻腔——雪松混着汗味,缠了点若有似无的栀子香,像被揉皱又摊开的糖纸。

他动了动手指,故意往郁栖迟手臂内侧掐了把,对方呼吸顿了顿,喉间滚出声低笑,带着刚醒未醒的钝重。

清晨亲昵的余温没散尽,被褥早被踢到床尾,两人赤着的胳膊腿交缠,皮肤相贴处沁出薄汗,黏得像涂了层蜂蜜。

“唔……”沈星辞往对方怀里顶了顶,鼻尖故意在郁栖迟锁骨凹陷处磨了磨,那里留着今早咬出的浅红印子,被晨光染得发暖,“热死了,起开点。”

郁栖迟手臂反而收得更紧,掌心贴在他汗湿的后背,带着微凉的温度。

沈星辞屈起膝盖往对方腰侧撞了下,声音里裹着笑:“醒了?看看几点了,再不起图书馆座儿都被抢光了。”

他眯眼往床头柜摸,指尖先勾住陶瓷兔小夜灯的耳朵扯了扯,再捞过手机时,屏幕亮光刺得他眯眼——9:01。

“呀,晚了。”沈星辞手肘撑着郁栖迟胸口想坐起,却被黏在对方皮肤上的胳膊拽得一趔趄,索性直接跨坐在对方腰上,“都怪你,早上闹那么久。”

“好黏……”他低头看两人的皮肤,水光里映着自己泛红的锁骨,汗湿的发丝粘在颈侧,突然伸手揪住郁栖迟的衣领往自己这边拽,“都怪你,弄得我一身汗。”

清晨那场胡闹像退潮的浪,在皮肤上留下黏腻痕迹,连空气里都飘着甜腥气。

郁栖迟托着他的腰往上带了带,让他坐稳在自己腿上。

沈星辞刚想开口,就被对方指尖捏了捏腰侧软肉,那里本就敏感,痒意顺着脊椎窜上来,像有羽毛轻搔。

他“嘶”地吸气,反手按住郁栖迟的手腕往自己腰上按得更紧,挑眉道:“想造反?”

话没说完又被痒意勾得泄了气,软乎乎地往对方怀里倒,声音却还硬着:“去洗澡,你抱我。”

郁栖迟手臂很稳,托着他膝弯的手带着薄茧,蹭过腿根时,指尖突然一顿。

晨光里沈星辞蜷腿往他怀里缩的模样撞进脑海——那时这双手刚触到对方膝盖内侧,就被攥着腕子咬了口肩头,青年闷在他颈窝的喘息混着窗外蝉鸣,像根细羽毛,轻轻搔在心上。

指腹无意识收紧些,郁栖迟垂眼,看见沈星辞露在睡裤外的脚踝泛着薄红,耳尖跟着热了热。

浴室瓷砖带着清晨的凉,郁栖迟把他放在洗手台边缘时,沈星辞的脚刚触地面就蜷了蜷。

他更紧地抓住对方睡衣,镜子里映出两人模样:他嘴唇泛着红肿,颈侧红痕蜿蜒到衣领里;郁栖迟锁骨处也落着几处牙印,像幅潦草却热烈的画。

“放我下来。”沈星辞踢了踢腿,脚尖故意往郁栖迟小腿上碾,“我自己能站。”

郁栖迟没说话,伸手去拧花洒。

冷水先溅出几滴,落在瓷砖上清脆作响,接着涌出温热水流,在玻璃隔断上蒙出层白雾。

水汽漫上来时,沈星辞突然拽住郁栖迟的领带往自己这边扯,鼻尖几乎撞上对方下巴:“你帮我洗,就像以前帮我涂药膏那样,忘了?”

郁栖迟动作顿了顿。

沈星辞看见他喉结滚了滚,耳尖在水汽里泛出薄红,像被热水烫过的虾。

十四岁那年,郁栖迟发了高烧,是沈星辞用温水帮他擦身,那时对方也是这样红着脸,攥着他的手腕说“不用”,最后乖乖任由他把毛巾敷在额头上。

“听话。”郁栖迟声音在水汽里发闷,指尖想掰开他勾着脖颈的手,却被沈星辞咬了咬下巴。

那力道不轻不重,带着点挑衅的意味。

他抬眼时睫毛上沾了点水汽,眼神却亮得很:“不。”

随即往对方颈窝里缩了缩,声音闷闷的,带着点刻意的委屈:“你不帮我洗,我就不洗了,反正黏着的是我们俩,难受也是两个人一起难受。”

花洒水流声突然变响,把他的话裹在温热水汽里。

郁栖迟终于叹气,气息落在沈星辞发顶,带着妥协的温柔。

他感觉到对方的手慢慢抬起,指尖触到汗湿的发顶时,沈星辞舒服地眯起眼。

温水顺着发丝淌过脸颊,他故意往郁栖迟怀里钻,让水流打湿对方睡衣,指尖还在对方后背戳了戳:“湿了吧?谁让你不脱。”

棉质布料吸了水,半透明地贴在身上,沈星辞能数清对方脊背的蝴蝶骨,像两只收拢的蝶。

他用鼻尖蹭开对方湿漉漉的衣领,舌尖舔了舔锁骨的红痕,眼神带着点得意。

郁栖迟手顿了顿,洗发水泡沫顺着沈星辞发梢滴在他手背上,凉丝丝的。

他没说话,加重了揉头发的力道,指腹穿过发丝时,沈星辞能感觉到薄茧蹭过头皮,带着让人安心的痒。

“轻点儿!”沈星辞拍开他的手,在对方收手时抓住他的手腕往自己胸前带,眼神带着点挑衅,“这里也要洗。”

郁栖迟指尖顿在半空,眼尾红意没褪尽,突然用指腹轻轻捏了捏那点泛红的软肉。

“唔!”沈星辞脊背猛地弓起,像被烫到,抓着对方手腕的手瞬间收紧,却故意松开些,眼眶泛红地瞪过去,“郁栖迟你故意的!”

水流顺着下颌线淌下,他睫毛上的水珠抖落在锁骨,声音裹着水汽:“至于吗?不就是早上我……我就轻轻舔了一下你的……”

后面的话被水声吞了半截,耳尖红得滴血,偏偏还梗着脖子不肯服软。

他看见郁栖迟喉结滚了滚,指腹没松开,反而轻轻碾了碾,带着点故意的纵容。

“现在扯平了。”郁栖迟声音混着水流声,听不出情绪,指尖移开,转而用掌心托住他后颈,把人往花洒底下带了带。

沈星辞气鼓鼓地瞪他,眼角泛着水光,突然往对方怀里一扑,声音闷闷的:“欺负人,脖子都酸了。”

温水漫过脚踝时,沈星辞突然拽着郁栖迟的手腕往花洒底下带,另一只手直接扯开对方睡衣领口,指尖戳着他的锁骨:“湿成这样还穿什么,脱了。”

郁栖迟的睡衣早被水流浸透,半透明的布料贴在脊背,蝴蝶骨随着动作轻轻颤动,像要从湿衣里挣脱出来。

“脱了。”沈星辞指尖勾住他睡衣下摆往上掀,指腹蹭过腰侧那片刚被挠过的软肉,眼神带着点强势,“难道要我帮你?”

郁栖迟没动,沈星辞便踮脚咬住他的喉结,含糊道:“自己脱,还是我动手?”

话音未落被郁栖迟按住后颈吻住,水流顺着发梢淌进两人交缠的唇齿间,带着雪松味的吻变得湿滑。

沈星辞的手被按在对方腰间,能清晰摸到湿衣下紧实的肌理,和八年前在阁楼摸到的清瘦骨架重叠在一起,却多了层滚烫的温度。

“嘶——”沈星辞的睡裤被拽到膝弯,凉意顺着腿根窜上来时,他反手扯开郁栖迟的睡衣纽扣,塑料纽扣崩在瓷砖上的脆响里,带着点胜利者的得意。

两人终于坦诚相对,温热的水流瞬间漫过相贴的皮肤,把最后一点隔阂冲得干干净净。

沈星辞的手先摸到对方后颈的绒毛,那里还沾着未冲净的泡沫,被指尖碾开时,郁栖迟的吻突然加重,舌尖探进来勾住他的,带着点惩罚似的力道。

“早上咬我肩膀的账还没算。”郁栖迟的指腹划过他膝弯内侧,那里还留着点泛红的印子,是清晨被按在床沿时蹭出的。

沈星辞的腿瞬间软了,却偏要站直了往对方身上靠,膝盖故意顶在他大腿根,声音带着笑:“那你捏我这里的账呢?”

指尖往对方腰侧软肉按了按,果然听见郁栖迟喉间漏出的轻喘,像被琴弦轻轻拨了下。

他突然转身把郁栖迟按在瓷砖上,掌心抵着对方的胸口,眼神带着点挑衅:“现在谁听谁的?”

花洒的水流突然变得很响,把两人的呼吸和笑声全裹进白雾里。

沈星辞被对方反身圈住时,故意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软下来:“水进眼睛了……”

郁栖迟的手掌托着他后颈,把他往水流外带了带,指腹穿过发丝时,沈星辞舒服地眯起眼,像只被捋顺毛的猫,却不忘在对方胸口掐了把。

泡沫顺着脸颊往下淌,他偏头去吻对方手腕,牙齿轻轻啃咬那道淡青色血管——那里还留着今早被攥红的印子。

“郁栖迟。”他含着对方的手腕闷笑,“我们现在这样,算不算共浴?”

水流突然往旁边偏了偏,温热的呼吸落在颈窝,带着点刚被逗笑的震颤。

沈星辞感觉到对方的手顺着脊椎往下滑,指尖在尾椎骨轻轻碾了碾,让他瞬间绷紧了脊背,却强撑着没躲。

“算。”郁栖迟的声音贴着耳廓,带着水汽的湿意,“还要算上……”

后半句被沈星辞猛地转身堵在唇间。

两人在哗哗水流里撞在一起,膝盖顶到对方大腿根时,沈星辞故意松了力气往对方怀里倒,声音带着点示弱:“站不稳了。”

镜子上的白雾被蒸汽熏得更厚,连窗外的蝉鸣都变得模糊。

沈星辞的手在温水里抓住郁栖迟的,十指紧扣着往自己这边带,眼神带着点强势的温柔,像在宣告所有权。

沈星辞指尖带着泡沫,在郁栖迟手背上画圈。

对方的手比他大一圈,骨节分明,掌心薄茧是常年练琴的印记,沾了泡沫像落了层雪。

他突然用力攥了攥,喉间发紧,指尖往对方袖口钻得更深,声音带着点不容置疑:“别躲。”

“别闹。”郁栖迟想抽回手,却被沈星辞咬了咬下唇。

那眼神带着水汽,湿漉漉地望过来,突然眨了眨眼,像八年前在阁楼,他举着水果糖问“吃吗”时的模样,让人心尖发软。

水流突然变烫,沈星辞“嘶”了一声:“烫……”

对方立刻伸手调水温,手臂横在他腰后,形成道坚固的屏障。

水汽更浓了,镜子里的人影模糊,只剩交叠的轮廓,像幅晕开的水墨画。

“头发要冲干净。”郁栖迟扶着他后颈往花洒底下带,温水漫过沈星辞脸颊时,他屏住呼吸,睫毛上的水珠滚落在对方手背上,像颗小珍珠。

泡沫顺着脖颈淌下,流过胸前时,沈星辞抓住郁栖迟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心跳还在乱撞。

他抬眼望着对方,眼神带着点强势的坦诚:“你看,它认你。”

对方掌心贴着他的皮肤,带着花洒水流的温,把那点慌乱熨得发暖。

郁栖迟没说话,只是更紧地抱住了他。

拇指在他心口轻轻碾了碾,动作温柔得像碰易碎的瓷器。

沈星辞呼吸顿了顿,想起清晨他也是这样,用指尖描摹对方胸腔起伏,听那心跳从急促到平稳,像在弹奏一首专属的曲子。

花洒水流漫过两人交缠的身体,把清晨的黏腻痕迹冲净,却让两颗贴在一起的心,变得更紧了。

镜子上的白雾越来越厚,模糊了窗外天光,也模糊了时间刻度。

沈星辞交握的手在温水里轻晃,突然往自己这边拉了拉,像在宣告主权,却又悄悄用指尖挠了挠对方的掌心,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软。

像两条溪流里相缠的鱼,谁也不肯松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