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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快穿:宿主勾一勾,反派跟着走 > 第258章 禁欲总裁与他的“绝色”情人 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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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禁欲总裁与他的“绝色”情人 06

清晨的第一缕光从窗帘缝隙钻进来时,宋砚清先醒了。

他侧头看向沙发,沈星辞还睡着,薄毯滑到腰际,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腹。

阳光落在他脸上,将那枚暗红色耳钉衬得愈发显眼,连带着平日里那点狡黠都柔和了几分。

宋砚清的目光在他身上停顿了几秒,才轻手轻脚地起身。

刚走到卧室门口,身后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宋总?”

沈星辞揉着眼睛坐起来,头发乱糟糟的,像只刚睡醒的猫,“早啊。”

“嗯。”

宋砚清的声音还有点刚睡醒的微哑,“我叫人来修灯。”

沈星辞眨了眨眼,似乎才想起昨晚的事,脸上瞬间飞起一抹红晕:“麻烦你了……我昨晚是不是吵到你了?”

“没有。”

宋砚清移开视线,语气平淡,“我去洗漱。”

看着他略显仓促的背影,沈星辞低低地笑了起来,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边缘——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宋砚清身上的雪松味。

物业的人来得很快,不到半小时就换好了灯泡。

沈星辞站在客房门口看着亮起来的顶灯,故意叹了口气:“唉,终于亮了,昨晚可把我吓坏了。”

宋砚清正坐在餐桌旁看财经新闻,闻言抬眼:“嗯。”

“不过还是要谢谢宋总收留我,”沈星辞走过去,弯腰凑到他面前,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额头,“不然我可能要在客厅坐一整晚了。”

温热的呼吸扫过脸颊,带着点淡淡的奶糖香。

宋砚清的睫毛颤了颤,往后靠了靠拉开距离:“吃饭。”

沈星辞笑得更欢了,直起身时,指尖极轻地勾了勾他的领带:“遵命,宋总。”

早餐时,沈星辞忽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摸出个东西放在桌上。

是颗用银色毛线织的星星,针脚比上次那颗草莓细密了些,边角却依旧带着点笨拙的可爱。

“给你的。”

沈星辞推到他面前,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谢礼,谢你昨晚收留我。”

宋砚清看着那颗星星,又看了看他眼底的笑意,忽然明白过来——这哪是谢礼,分明是又在提醒昨晚同处一室的事。

他没接,只是淡淡道:“不用总送这些。”

“那怎么行,”沈星辞把星星塞进他手里,指尖故意在他掌心挠了挠,“礼尚往来嘛,不然显得我多不懂事。”

温热的指尖划过掌心,带来一阵微痒的麻意。

宋砚清捏着那颗小小的星星,毛线的柔软触感从指尖传来,像握着一小撮被阳光晒过的棉絮。

他最终还是把星星放进了西装口袋里,和那颗草莓挨在一起。

沈星辞看着他的动作,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

宋氏集团的年度晚宴办得盛大,水晶灯折射出流光溢彩,衣香鬓影间觥筹交错。

宋砚清作为总裁,自然是全场焦点。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金丝眼镜后的凤眸淡漠地扫过人群,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直到沈星辞端着酒杯走过来。

他穿了件酒红色衬衫,领口微敞,露出那枚若隐若现的锁骨痣,右耳的暗红色耳钉在灯光下闪着妖冶的光。

走到宋砚清身边时,他故意放慢脚步,指尖极轻地蹭过对方的袖口。

“宋总,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

沈星辞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酒气的慵懒。

宋砚清侧头看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注意分寸。”

“知道啦。”

沈星辞笑得狡黠,却得寸进尺地往他身边靠了靠,几乎要贴在一起,“那宋总陪我喝一杯?就当……履行协议里的‘配合出席’条款。”

他举起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壁上晃出涟漪。

宋砚清看着他眼里跳动的光,终究还是抬手与他碰了碰杯。

“叮”的一声轻响,在喧闹的宴会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沈星辞仰头饮尽杯中酒,喉结滚动的弧度被灯光勾勒得格外分明。

他放下酒杯时,舌尖故意舔了舔唇角,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宋砚清:“宋总,你的酒好像比我的甜。”

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带着点酒气的灼热。

宋砚清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半步:“我去应酬。”

看着他略显仓促的背影,沈星辞低低地笑了起来,眼底却藏着一丝势在必得的占有欲。

晚宴过半,宋砚清被几个合作方缠住敬酒。他本就不胜酒力,几杯红酒下肚,眼神已经有些发飘,脸上也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沈星辞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走过去,自然地挡在他身前,笑着对那几位老板说:“宋总胃不太舒服,这杯我替他喝?”

他没等对方回应,拿起宋砚清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动作干脆利落,却在放下酒杯时,指尖不经意地碰了碰宋砚清的手背,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站不稳就靠过来点,别硬撑。”

宋砚清的指尖被他碰得一麻,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被沈星辞不动声色地按住。

那人的掌心温热干燥,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最终,宋砚清还是没抽回手,任由沈星辞以“挡酒”的名义,半扶半揽地将他带离了人群。

走到僻静的走廊,宋砚清脚下一个踉跄,沈星辞顺势扶住他的腰。

隔着西装布料,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身体的僵硬和微颤。

“醉了?”沈星辞的声音放得很软,带着点笑意。

宋砚清抬起头,金丝眼镜后的凤眸蒙上了一层水汽,平日里的清冷荡然无存,只剩下茫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

他没说话,只是下意识地往沈星辞怀里靠了靠,像只寻求庇护的猫。

沈星辞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他低头看着怀里难得示弱的人,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我送你回家。”

宋砚清没反抗,只是含糊地“嗯”了一声,脑袋往他颈窝里蹭了蹭,呼吸带着酒气的温热,洒在敏感的皮肤上。

沈星辞的身体瞬间绷紧,抱着他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

把宋砚清塞进车里时,这人已经彻底醉了,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眉头微微蹙着,像是在做什么不安稳的梦。

沈星辞替他系安全带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喉结,对方竟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喉结滚动的弧度格外诱人。

沈星辞的目光在他脸上停顿了几秒,终究还是移开视线,发动了车子。

回到公寓,沈星辞刚把宋砚清扶到沙发上,手腕就被猛地抓住了。

宋砚清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眼神依旧迷蒙,却带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将他往自己身前拽。

沈星辞没防备,踉跄着跌进他怀里,鼻尖撞上对方的下巴。

“沈星辞……”

宋砚清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含糊不清,“你为什么……总撩拨我?”

温热的气息洒在颈窝,带着点酒气的甜。

沈星辞的心跳乱了几分,他抬手想把人推开,却被宋砚清搂得更紧。

“你说……合约到期了……你会不会走?”

宋砚清的声音更低了,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恐慌,“他们都想让我按他们的路走……你也会吗?”

沈星辞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他看着宋砚清泛红的眼角,忽然意识到,这个平日里雷厉风行的总裁,内心深处竟藏着这么多不安。

“不走。”

沈星辞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我不走。”

宋砚清似乎没听清,只是固执地盯着他的眼睛,忽然猛地抬手按住他的后颈,将他的脸往下按。

温热的唇瓣相触的瞬间,沈星辞浑身一僵。

宋砚清的吻带着酒气的灼热和生涩的急切,像是在宣泄着什么,又像是在确认着什么。

他的动作很凶,却没什么章法,牙齿甚至不小心磕到了沈星辞的唇。

沈星辞起初是懵的,随即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吻点燃了心底的火。

他抬手搂住宋砚清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地分开,宋砚清才抵着他的额头,眼神依旧迷蒙,却带着点满足的喟叹:“沈星辞……你是我的……”

话音未落,他就脑袋一歪,彻底醉晕了过去。

沈星辞看着怀里熟睡的人,指尖轻轻抚摸着他泛红的眼角,眼底的笑意渐渐变得深沉。

他俯身,在宋砚清的唇上轻轻印下一个吻,声音低哑而认真:“嗯,我是你的。”

————

沈星辞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手臂穿过宋砚清的膝弯与后背,稍一用力便将人打横抱起。

怀里的人轻得超乎想象,头歪在他肩头,呼吸带着酒气的湿热,蹭得颈侧皮肤发麻。

宋砚清似乎被惊动了,睫毛颤了颤,无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手臂松垮垮地搭在他肩上,全然卸下了防备。

“乖,不动。”

沈星辞低头哄了句,脚步放得极轻,踩着地毯往卧室走。

月光透过落地窗斜斜切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长条形的光斑,恰好照亮宋砚清泛红的侧脸。

平日里抿得紧抿的唇此刻微张着,金丝眼镜滑到鼻尖,露出眼底一片迷蒙的红。

将人轻轻放在床上时,宋砚清忽然哼唧了一声,手胡乱抓了两下,竟精准地攥住了沈星辞的衣角。

那力道不大,却带着股执拗的依赖,像怕这人转身就走。

沈星辞心头一软,索性在床边坐下,拍了拍他的手背:“我不走,给你擦身。”

他起身去浴室拧了毛巾,温水浸过的布料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

回来时见宋砚清已经半侧过身,脸埋在柔软的枕头上,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发尾被汗濡湿,贴在皮肤上,透着点惹人怜的脆弱。

沈星辞先摘下他鼻梁上的眼镜,放在床头柜上,镜片反射着月光。

然后才俯身,用毛巾轻轻擦拭他的脸颊——从泛红的眼角到温热的耳垂,指尖偶尔触到细腻的皮肤,能感觉到底下血液的温热。

宋砚清似乎很舒服,喉间溢出低低的喟叹,往枕头里蹭得更深了些。

“别蹭,擦完就好。”

沈星辞低笑,挪开毛巾去解他的领带。

丝绸质地的领带滑落在床单上,接着是西装纽扣,一颗一颗解开,露出里面被汗浸湿的白衬衫。

他没直接脱,而是隔着衬衫擦拭颈侧与锁骨,温水透过毛巾渗进去,晕开一小片深色,勾勒出清晰的骨相。

擦到胸口时,宋砚清忽然闷哼一声,像是被痒到了,抬手想推开他,却没什么力气,反而蹭了蹭他的手腕。

沈星辞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指腹摩挲过他腕间的古董腕表。

金属表带被体温焐得温热,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地解开表扣,将表放在眼镜旁。

没有了表带的束缚,那截手腕显得愈发纤细,沈星辞忍不住多捏了两把,才继续往下擦。

衬衫下摆被卷到腰侧,露出一小片冷白的皮肤,被温水一浸,泛起点点粉红。

沈星辞的目光在那处停了停,喉结滚动着移开视线,加快了动作。

等替他脱掉衬衫,换上干净睡衣时,宋砚清已经重新睡熟了,呼吸均匀平稳。

沈星辞将毛巾扔回浴室,回来时见他又翻了个身,被子滑到腰际,便伸手替他掖好被角。

月光恰好落在宋砚清的唇上,那里还带着刚才那个吻的余温。

沈星辞俯身,在那片柔软上轻轻印下一个吻,声音轻得像叹息:“睡吧,我在。”

他没有离开,只是在床边坐了很久,听着怀里人平稳的呼吸,看着月光在他脸上缓缓移动。

直到窗外的天色泛起鱼肚白,才抵不住困意,蜷在床边睡着了,手还虚虚地搭在宋砚清的手腕上,像在确认这人真的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