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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严哥,就你提的那些要求,该不会真有人能够全部满足吧?”

李应弦满脸狐疑,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视频对面严峫,仿佛要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严峫一时间有些语塞,他挠了挠头,努力回忆着,似乎真有这么一个人能够满足他的所有要求。

但……性别好像不太对,而且要命的是,他好像对对方还真有那么一点好感。

“你说说我这是咋回事?”严峫皱起眉头,一脸苦恼地问道。

李应弦沉默了片刻,他心中暗自思忖着,自己又不在成都,怎么除了 188 男团以外,还能遇到这么多……同呢?

“你这是喜欢男人了,是不是见了面就……看到他和其他人亲密就酸了?该不会是上那个陆先生吧?”

李应弦小心翼翼地猜测着,毕竟严峫遇到的人之中,他见过的也只有这位陆先生,而且从之前的交流中,他能感觉到严峫对这位陆先生似乎有些特别的关注。

严峫听了李应弦的话,不禁瞪大了眼睛,心里暗自嘀咕:

“啊?!难道他在我身上装了摄像头不成?怎么什么都知道?”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和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恭喜严哥你终于坠入爱河了?(????e ???? ? ),没有其他事情我先挂了。”

李应弦说完,不等严峫反应过来,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数日之后。邵家。

邵雯轻轻地为邵将军倒了一杯茶,然后小心翼翼地坐在一旁,用略带试探的语气说道:

“爸,要不先把老四他放出来吧,关禁闭这几天过去了,说不定他已经知道错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和期盼。

邵将军听了邵雯的话,冷哼一声,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说道:

“哼!把他放出来干什么?再去骚扰人家其他人?放平时玩个男人我也就不说什么了,现在他还真想把一个带把的娶回家啊?”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一边说着,一边气呼呼地翻了一个白眼,似乎对邵群的行为感到十分失望。

“让他出去也行,赶紧去和哪个姑娘把婚订了。整天没个正经疯玩。”

邵将军越说越气,最后猛地把茶杯砰的一声重重砸落在红木桌子上,茶杯里的茶水溅了出来,洒在桌子上,形成了一滩水渍。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差点把邵雯吓了一大跳。

这几天邵群被关在房间里,简直快要发霉了。房间里没有手机,也没有电视,只有一些书。

他被逼得无聊至极,甚至开始看起了数学书来打发时间。他一边看着书,一边在心里暗暗叫苦,心想:

“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之所以是数学书,是因为好歹有个题目不会,还可以算一整天,也算是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了。

突然,房门发出“咔”的一声脆响,仿佛是一道惊雷在寂静的空气中炸响。一个身着华服的女人,如同一只高傲的孔雀,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昂首阔步地走了进来。

“大姐,你进来干什么?是不是爸说要放我出去了?”邵群一见到邵雯,眼睛里顿时闪烁出喜悦的光芒,迫不及待地扑了过去。

“啪!”邵雯见状,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瞪大了眼睛,手如同闪电般迅速挥出,狠狠地甩在了邵群的脸上。

这一巴掌打得如此之重,以至于邵群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他被打得晕头转向,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大姐,你干嘛打我?”邵群被邵雯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措手不及,他的眼神中浮现出一些气愤,带着一丝不满地质问道。

“为什么打你?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邵雯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她的声音如同火山喷发一般暴躁,没好气的说道。

“你半夜三更硬闯人家一个与政府合作开发科研项目的集团公司副总家里,你知不知道这事如果人家真的上报,别说你了,连爸都可能受到牵连!”

邵群想要辩解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低下了头。“哼!”但邵群显然不服气,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倔强。

“有那么严重吗?我俩只是闹矛盾,我去解释去了……”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呢喃。

这么严重,那李程秀没有把这件事上报,而只是给他老子说了。这代表什么,代表他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李程秀:?!不要脸!

“不管你有什么理由,爸已经发话了。”邵雯的语气冷冰冰的,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你如果想出去,就赶紧找个女孩结婚,有了孩子以后,你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反正家里是不可能让你把一个带把的娶回家的。”

“什么结婚?不结,死都不结,我就是一直不出去也不结婚!”

但邵雯不耐烦地打断了邵群还没有说完的话。

说完,她转身离去,留下邵群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

在邵雯转身离去的那一刻,邵群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怅惘。他默默地凝视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心中暗自思忖。

已经失去的,是否还有可能重新回到自己身边?他隐约感觉两人已经如相视而行的车辆,渐行渐远。年少时不成熟的心动终究也由于年少时的无知与懦弱而难以挽回。

就如同那凋零的秋海棠,或许从他当初的怯懦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这段感情将以无果而终收场。

“对……对不起……我…跟……傻逼一样”邵群的声音轻得仿佛只有自己才能听见,仿佛在对着虚空诉说,又似乎是在向内心深处的某个声音忏悔。

他不知道这句话究竟是说给谁听的,也不知道是否会有谁能够听到。

刚刚踏出房门的邵雯,心情沉重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她向来与邵群说话都是轻声细语,从不曾说过重话。

然而,如今的邵群已经老大不小了,却依旧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般,不能再这么纵容他了。

————

“先生这边请,黎先生订的包厢就在前面。”服务员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微笑地向李程秀询问待会需要什么。

待走在一个镀金手柄的大门前,两个人停了下来:“就是这里了,先生请进,菜稍后会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