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递：单脚帅首召群雄，一夜掀窝震全城
小院里的煤油灯还亮着，昏黄的光透过窗纸洒在青石板上，把几人的影子拉得老长。鸡汤的醇厚香味混着草药的清苦，在晚风里缠缠绕绕，贝骄宁正蹲在小凳上收拾药碗，指尖刚碰到瓷碗边缘，就被司文郎轻轻攥住了手腕。
“别收拾了，坐着歇会儿。”他的掌心还带着鸡汤的暖意，指尖蹭过她腕间的细汗，让贝骄宁耳尖瞬间热了起来。她慌忙抽回手，把药碗往托盘里一放，耳尖却还泛着红：“我不累，柳芽儿都忙了一晚上了，我帮着收拾应该的。”
柳芽儿正蹲在门槛边擦鞠球，闻言笑着抬头，帕子上的橡胶碎屑簌簌往下掉：“骄宁姐，你就别跟我客气了，今天你可是立了大功！要不是你那一脚凌空抽射，咱们哪能拿冠军啊？”她说着就把擦得发亮的鞠球递过来，球面映着灯光，能清晰看到贝骄宁之前改良时留下的细微纹路——那是掺了岭南胶树汁后，特意压出的防滑纹路。
司文郎靠在椅背上，左脚着地，右脚微微抬起，脚踝处裹着的布条已经换了新的，可贝骄宁还是能看到他裤腿下隐约渗出的淡红色。她刚想再叮嘱两句让他少动，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赵二楞粗声粗气的笑骂：“都给我轻点！别吵着司哥和骄宁姑娘！”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五六个穿着短打的队员涌了进来，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未褪的兴奋，手里还举着用红布包着的奖杯——那是府级联赛的冠军奖杯，铜制的底座上刻着“永宁府蹴鞠联赛第一”，虽然不算贵重，却被队员们捧得像个宝贝。
“司哥！你看！咱们的奖杯！”赵二楞第一个冲进来，把奖杯往桌上一放，震得碗碟都叮当响。他脸上的伤疤在灯光下更明显了，可眼里的光却亮得吓人，“刚才在街头走的时候，好多人给咱们扔花生、扔糖，还有掌柜的要请咱们喝酒呢！”
队员们也跟着七嘴八舌地说，有的说看到卖糖人的老汉把他们赢球的事儿编成了顺口溜，有的说乡绅子弟托人来问能不能加入球队，连平时最腼腆的李三都红着脸说，有姑娘偷偷塞给他绣着鞠球的帕子。
司文郎看着这群兴奋的兄弟，嘴角也忍不住上扬，刚想开口说两句，院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咳嗽，紧接着，三个穿着黑色短打、腰里别着短刀的汉子走了进来。带头的汉子满脸横肉，左脸一道刀疤从眼角划到下颌，手里把玩着两个铁球，“哐当哐当”的碰撞声把院里的热闹瞬间压了下去。
“听说，你们就是拿了府级冠军的启明队？”刀疤脸斜着眼扫过桌上的奖杯，眼神里满是不屑，脚往门槛上一踩，把刚擦干净的青石板踩出个黑印，“我们大哥听说了，特意让兄弟们来道喜——不过，这道喜可不是白来的。”
赵二楞立刻挡在司文郎前面，双手攥成拳头，脸上的笑容瞬间没了：“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刀疤脸嗤笑一声，把铁球往手里一攥，指节捏得发白：“干什么？你们占着城外那片泥地球场踢球，也不问问是谁的地盘！我们大哥说了，以后每个月交五十两银子的场地费，不然，你们就别想再踢球！”
五十两银子？队员们瞬间炸了锅，李三急得脸都红了：“那片球场是我们自己清理出来的，之前都是荒草，怎么就成你们的地盘了？”
“老子说是就是！”刀疤脸突然提高声音，一脚踹在旁边的木凳上，凳子“咔嚓”一声断了腿，“别给脸不要脸！你们拿了冠军，肯定得了不少赏钱，五十两银子算多吗？要是不交，下次你们再踢球，别怪兄弟们下手不客气！”
贝骄宁下意识地往司文郎身边靠了靠，伸手想扶他，却被司文郎轻轻按住了手。他慢慢站起身，左脚撑地，右脚微微抬起，虽然身形有些不稳，可眼神却冷得像冰：“你们大哥是谁？”
刀疤脸上下打量着他，看到他脚踝处的血迹，眼里闪过一丝嘲讽：“怎么？司队长想找我们大哥理论？我劝你还是省省吧，好好养你的伤，把银子准备好就行——不然，不光是球场，你们这小院，说不定哪天也得换个主人。”
【这混蛋是故意提我的伤！肯定是看我现在行动不便，想欺负我们！】司文郎心里的火一下子冒了上来，手指攥得发白，【五十两银子？他们就是想趁火打劫！要是这次妥协了，以后肯定会得寸进尺，兄弟们跟着我踢球，不能让他们受这种委屈！】
贝骄宁也听出了刀疤脸的威胁，她往前迈了一步，挡在司文郎前面，手里还攥着刚才擦球的帕子，声音清亮：“你们别太过分！那片球场是我们全队一起清理的，跟你们没关系！想要银子，没门！”
“哟，还出来个硬气的小子？”刀疤脸盯着贝骄宁，眼神里带着不怀好意的打量，“我劝你少管闲事，不然，别怪我对‘小子’动手。”他说着就往前凑了一步，手还往腰里的短刀摸去。
“住手！”司文郎突然大喝一声，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想动手？先过我这关！”他虽然只有左脚能用力，可身上的气势却让刀疤脸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司文郎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银子，我们不会交。场地，我们也不会让。你们要是敢动我队友一根手指头，我司文郎就算拼了这条命，也得让你们付出代价！”
【文郎哥明明伤得那么重，却还想着护着我们……】贝骄宁看着司文郎的背影，心里又暖又酸，【这些地痞肯定是背后有人指使的，说不定跟金钱豹有关！他们就是想让我们因为钱的事儿散伙，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刀疤脸被司文郎的气势镇住了，可转念一想，对方毕竟伤了脚踝，也没什么好怕的，他冷笑一声：“好啊，司队长够硬气！我倒要看看，你这伤兵怎么跟我们斗！”他冲身后的两个汉子使了个眼色，“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那两个汉子立刻冲了上来，伸手就要抓赵二楞。赵二楞早有准备，弯腰躲过，同时一拳砸在其中一个汉子的肚子上，汉子疼得弯腰，赵二楞又抬脚踹在他膝盖上，汉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另一个汉子见状，从腰里拔出短刀就冲过来，贝骄宁眼疾手快，抓起桌上的橡胶鞠球，瞄准汉子的手腕就扔了过去——“砰”的一声，鞠球正好砸在汉子的手腕上，短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谁敢动我兄弟，先问过我手里的球！”贝骄宁捡起短刀，扔到司文郎脚边，眼神里满是坚定。队员们也都围了上来，虽然手里没有武器，可一个个都攥着拳头，盯着刀疤脸三人，丝毫没有退缩。
刀疤脸没想到他们这么能打，心里有些发慌，可嘴上还硬着：“好！你们有种！咱们走着瞧！”他扶起地上的两个汉子，狠狠瞪了司文郎一眼，“我会让你们知道，得罪我们大哥的下场！”说完，就带着人狼狈地跑了。
看着他们跑远，赵二楞还想追，被司文郎拦住了：“别追了，先想想他们背后的人是谁。”他坐回椅子上，右脚刚一落地就疼得皱眉，贝骄宁赶紧扶着他：“你别乱动，我再给你换次药。”
司文郎点点头，看着队员们紧绷的脸，沉声道：“这些人肯定不是普通地痞，他们要五十两银子，明显是想敲诈。而且他们提到了‘大哥’，说不定跟之前的铁头张，还有金钱豹有关。”
“那怎么办啊？”李三急得直跺脚，“咱们队里除了刚得的十两奖金，也没什么钱了，五十两银子根本拿不出来。要是他们再来找事，咱们还能每次都打赢吗？”
队员们也都沉默了，是啊，他们都是市井子弟，没什么背景，要是对方真的背后有人，他们根本斗不过。
司文郎看着大家的样子，心里也在盘算：【不能就这么被动挨打！这些地痞背后肯定有赌档撑腰，之前铁头张就是靠赌球赚钱，现在他们肯定是想通过勒索我们，继续控制府城的蹴鞠比赛。要想彻底解决问题，就得把他们的赌档掀了！】
他突然看向赵二楞，眼神坚定：“二楞，你之前在市井里认识不少球徒，对吧？”
赵二楞一愣，点头道：“是啊，之前在泥地球场踢球的时候，认识了不少兄弟，他们都挺佩服司哥你的。”
“好！”司文郎一拍桌子，“你现在就去联络他们，告诉他们，今晚咱们去掀了全城的赌档！这些赌档就是吸人血的鬼窝，不光敲诈我们，肯定还害了不少人。只要掀了它们，既能断了这些地痞的财路，也能让更多人不再被赌球坑害！”
【掀赌档？这可是大事啊！】赵二楞眼睛一亮，随即又有些担心，“司哥，那些赌档都有打手，而且说不定有捕快照着，咱们这么干，会不会有危险？”
“危险肯定有，可咱们要是不反抗，以后只会更危险。”司文郎看着大家，“兄弟们，你们愿意跟我一起干吗？”
“我愿意！”赵二楞第一个举手，“司哥，你说怎么干，我就怎么干！那些赌档我早就看不惯了，之前有个兄弟因为赌球输了钱，被他们打断了腿！”
“我也愿意！”李三也举起手，“要是能掀了赌档，以后咱们踢球也能安心！”
队员们纷纷点头，连柳芽儿都小声说：“我可以帮你们望风，要是有捕快来了，我就给你们报信！”
贝骄宁看着司文郎，眼里满是敬佩：“文郎哥，我跟你一起去。我的球技，说不定能帮上忙。”
司文郎看着她，嘴角扬起一抹笑：“好，咱们一起去。不过，你得答应我，注意安全，别冲在前面。”
贝骄宁脸颊微红，点头道：“我知道了。”
赵二楞不敢耽误，拿起桌上的灯笼就往外跑：“司哥，你们等着，我这就去联络兄弟们！保证半个时辰内，让他们在城外泥地球场集合！”
看着赵二楞跑远，贝骄宁帮司文郎重新换药，布条缠在脚踝上时，她特意放轻了动作：“疼吗？”
“不疼。”司文郎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心里暖暖的，【有她在身边，好像再疼也能忍过去。这次掀赌档，一定要成功，不能让她受委屈。】
半个时辰后，城外的泥地球场灯火通明。赵二楞果然联络了不少球徒，足足有二三十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家伙——有的拿着木棍，有的拿着铁锹，还有的抱着蹴鞠，脸上都带着兴奋和期待。
“司哥！我们来了！”一个高个子球徒冲过来，他叫王虎，之前在泥地球场跟司文郎踢过球，被司文郎的球技折服，“听说要掀赌档，我们都愿意来！那些混蛋，早就该收拾了！”
其他球徒也跟着附和，有的说赌档骗了他的积蓄，有的说朋友因为赌球家破人亡，一个个都义愤填膺。
司文郎看着眼前的众人，心里很是感动，他站在土坡上，左脚撑地，右脚微微抬起，声音洪亮：“兄弟们，谢谢你们愿意来帮我！这些赌档不光敲诈我们球队，还害了不少无辜的人！今晚，咱们就一起掀了它们，让府城的球市干净起来！但我有个规矩，只掀赌档，不伤人，尤其是那些被逼迫的赌徒，能劝就劝，别动手！”
“好！听司哥的！”众人齐声应和，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司文郎把众人分成四组，一组去码头的赌档，一组去城隍庙的赌档，一组去西大街的赌档，还有一组留在球场接应。他特意让贝骄宁和赵二楞一组，去城隍庙的赌档——那里是最大的赌档，也是之前铁头张经常去的地方，肯定有不少打手。
“骄宁，你跟在我身边，要是有危险，就用鞠球砸他们。”赵二楞把一个橡胶鞠球递给贝骄宁，“这球是你改良的，弹性好，砸人也疼，还不容易伤人。”
贝骄宁接过鞠球，点头道：“放心吧，我会注意的。”
司文郎看着他们，又叮嘱道：“二楞，照顾好骄宁。要是遇到麻烦，就放信号弹，我们会立刻过去支援。”他从怀里掏出几个烟花似的东西，递给赵二楞，“这是之前柳芽儿她爹做的信号弹，点燃后会有红色的烟，很远就能看到。”
赵二楞接过信号弹，拍着胸脯保证：“司哥，你放心，我肯定保护好骄宁姑娘！”
众人分好组，拿着灯笼，朝着各个赌档出发。司文郎带着一组人去西大街的赌档，他虽然只能单脚跳着走，可速度一点不慢，队员们想扶他，都被他拒绝了：“我没事，你们先去前面探路。”
【西大街的赌档之前我去过一次，里面有个叫黑狼的头头，据说很能打。这次一定要小心，不能让兄弟们受伤。】司文郎心里盘算着，同时激活了系统的“战术推演”——眼前瞬间出现了赌档的布局图，红色的虚线标注出打手的位置，还有后门的出口，【原来打手都在里间，前门只有两个人看守，咱们可以从后门进去，出其不意！】
他立刻让队员们绕到赌档后门，后门是个破旧的木门，用一根木棍插着。队员们轻轻推开木门，里面传来骰子碰撞的声音和赌徒的吆喝声。司文郎示意大家小声，然后带头走了进去。
里间的赌徒们正围着桌子赌得热火朝天，根本没注意到有人进来。司文郎使了个眼色，队员们立刻冲了上去，有的掀桌子，有的收赌具，赌徒们吓得尖叫起来，纷纷往外跑。
“谁他妈敢捣乱！”一个满脸胡子的汉子从里屋冲出来，手里拿着一把砍刀，正是黑狼。他看到司文郎单脚站在那里，眼里闪过一丝嘲讽：“原来是个伤兵！也敢来管老子的闲事！”
黑狼说着就冲过来，举刀要砍司文郎。司文郎早有准备，左脚一蹬地，身体往旁边一躲，同时伸手抓住黑狼的手腕，用力一拧——黑狼疼得“啊”的一声叫，砍刀掉在地上。队员们立刻冲上来，把黑狼按在地上。
“把赌档里的账本找出来！”司文郎喊道。队员们立刻在里屋翻找，很快就找出了几本厚厚的账本，上面记满了赌徒的名字和赌资，还有给捕快的分赃记录。
“司哥，找到了！”队员把账本递给司文郎，司文郎翻了几页，眼里满是怒火：“这些混蛋，竟然跟捕快勾结，坑了这么多人！”他把账本收好，“把这里的赌具都砸了，然后去支援其他组！”
与此同时，城隍庙的赌档里，赵二楞和贝骄宁也正跟打手们周旋。这个赌档比西大街的大，打手也多，有十几个，手里都拿着木棍。赵二楞带着球徒们冲进去，立刻就跟打手们打了起来。
贝骄宁站在一旁，手里攥着橡胶鞠球，眼睛紧盯着场上的情况。看到一个打手拿着木棍要偷袭赵二楞，她立刻把鞠球扔了过去——“砰”的一声，鞠球正好砸在打手的后脑勺上，打手晕头转向，赵二楞趁机一拳把他打倒在地。
“骄宁姑娘，好样的！”赵二楞大喊一声，更加勇猛了。
可打手实在太多，球徒们渐渐有些吃力。贝骄宁看着情况不对，立刻从怀里掏出信号弹，点燃后扔到空中——红色的烟瞬间升起，在夜空中格外显眼。
没过多久，司文郎就带着人赶了过来。看到贝骄宁没事，他松了口气，立刻指挥队员们加入战斗：“左边三个，右边五个，先把他们的木棍夺下来！”
有了支援，球徒们士气大振，很快就把打手们制服了。贝骄宁走到司文郎身边，递给他一个鞠球：“文郎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司文郎接过鞠球，指尖碰到她的手指，两人都愣了一下，然后赶紧移开目光。司文郎清了清嗓子：“把这里的账本也找出来，然后去码头支援最后一组。”
等他们赶到码头的赌档时，那里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球徒们正把打手按在地上，看到司文郎来了，都兴奋地喊道：“司哥！我们赢了！”
司文郎看着满地的赌具碎片和被制服的打手，心里松了口气。他走到码头边，看着远处的灯火，大声喊道：“从今天起，府城的赌档，我司文郎掀了！谁敢再开赌档，谁敢动我队友一根手指头，我就拆谁的窝！”
他的声音在码头上回荡，不仅球徒们听到了，连路过的船夫和商贩也听到了。有的人停下脚步，看着司文郎单脚站在那里，虽然身形不算高大，却像个英雄一样，眼里满是敬佩。
【终于把赌档掀了！这下兄弟们再也不用担心被敲诈了！】司文郎心里很是激动，转头看向贝骄宁，正好对上她的目光。贝骄宁看着他，嘴角带着笑，眼里满是崇拜，司文郎的心跳瞬间快了起来。
赵二楞拿着几本账本跑过来，兴奋地说：“司哥，你看！这些账本里还有跟金钱豹的往来记录！原来这些赌档都是金钱豹的人在背后支持的！”
司文郎接过账本，翻了几页，果然看到了金钱豹的名字，还有省城的地址。他把账本收好，眼里满是坚定：“看来，我们跟金钱豹的账，迟早要算清楚！”
夜渐渐深了，球徒们各自散去，司文郎带着队员们回到小院。虽然大家都很累，可脸上都带着笑容。柳芽儿早就煮好了粥，端给大家：“快喝点粥，暖暖身子。”
司文郎喝着粥，看着身边的贝骄宁，突然说：“骄宁，这次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们也不能这么顺利地掀了赌档。”
贝骄宁脸颊微红，低头道：“我也没做什么，都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
赵二楞看着他们，笑着打趣：“司哥，骄宁姑娘，你们就别互相客气了。我看啊，你们就是天生的搭档，不管是踢球还是对付坏人，都那么有默契！”
队员们也跟着起哄，贝骄宁的脸更红了，赶紧低下头喝粥。司文郎看着她的样子，嘴角也忍不住上扬。
可就在这时，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柳芽儿赶紧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的少年，手里拿着一封信：“请问，这里是启明队吗？有人让我把这封信交给司文郎司队长。”
司文郎接过信，拆开一看，里面只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省城见，赌档只是开始。”字迹潦草，跟之前金钱豹送来的纸条一模一样。
【金钱豹果然盯上我们了！他说赌档只是开始，肯定还会有更狠的手段！】司文郎握紧纸条，眼里满是怒火。
贝骄宁看到他的样子，赶紧问：“文郎哥，怎么了？”
司文郎把纸条递给她，沉声道：“是金钱豹送来的。他在省城等着我们，看来，省级联赛，不会那么容易了。”
小院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队员们都看着司文郎，眼里满是担忧。司文郎看着大家，突然笑了：“兄弟们，别担心。不管金钱豹有什么阴谋诡计，我们都不怕！只要我们齐心，就算是在省城，也能赢！”
他的话让队员们重新振作起来，赵二楞拍着胸脯说：“司哥说得对！我们连府级冠军都拿了，还怕省城的比赛吗？金钱豹要是敢来，我们就再掀了他的赌档！”
贝骄宁看着司文郎，眼里满是坚定：“文郎哥，我跟你一起去省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一起面对。”
司文郎看着她，心里暖暖的，点头道：“好，我们一起去。”
夜色渐浓，小院里的煤油灯还亮着，映着一群年轻人坚定的脸庞。他们知道，前方的路肯定充满危险，可只要彼此在身边，就没有什么能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