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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奎被噎得脸色更沉,猛地回头朝身后六位炼气弟子吼道:“你们一起上!把这小畜生的骨头全打断,挂在松针坞的白皮松上!让这些蝼蚁看看,得罪碧水宗的下场!” 那六位修士却你看我、我看你,脚步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 刚才李凡废王天泽的速度太快,那 “咔嚓” 声还在耳边响,让他们打心底发怵,没一个敢上前。

李凡看着吴奎,笑意更浓:“我劝你还是自己出手吧,别让这些人来试探我了 —— 他们还不够。” 吴奎的心猛地一沉,这少年竟识破了他的心思!

他刚才没看到李凡出手,本想让炼气弟子们先探探底,没成想被直接点破。羞恼瞬间涌上心头,他脸色铁青,寒声道:“既然你急着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李凡看向周涛说:“丹霞谷的这位要不要一起?” 周涛脸色阴沉,却没有说话,这少年如此平静,难道隐藏了什么底牌?

周涛喉结滚了滚,脚步下意识往后挪了半寸,指尖攥得发白 —— 他本想等着吴奎先探底,可李凡那句轻飘飘的问话,像块冰砸在他心头,让他连应话的勇气都没了。

吴奎却没察觉周涛的退缩,筑基五层的灵力骤然炸开,周身灰气翻涌如雾,手里的铁鞭 “嗡” 地绷紧,倒刺上凝着寒光,竟在空气中划出细碎的破空声。

“小畜生,敢逞口舌之快,今日就让你尝尝筑基修士的厉害!” 他吼声未落,铁鞭已如毒蛇般窜出,鞭梢直取李凡咽喉,同时左手凝出三道灰灵气刃,分袭李凡四肢 —— 这是他压箱底的杀招,既要快,更要废了李凡,好泄心头之恨。

松针坞的村民们吓得纷纷低头,有胆小的甚至捂住了耳朵,仿佛下一秒就要听到骨头碎裂的声响。

周涛身后的修士们也屏住呼吸,眼底却藏着几分期待 —— 在他们看来,筑基五层修士的全力一击,绝非炼气期能挡。

可李凡只是微微偏头,玄色衣袍随动作轻扬,竟恰好避开铁鞭的锋芒。鞭梢擦着他的衣领扫过,带起的劲风掀动几缕发丝,他却像没察觉般,右手闪电般探出,指尖精准扣住了鞭梢的倒刺。

“咔嚓!” 一声脆响,比之前王天泽臂骨断裂更刺耳。吴奎只觉一股巨力顺着铁鞭涌来,掌心瞬间发麻,那柄他用了十年的铁鞭,竟从鞭梢处寸寸崩裂,碎片飞溅出去,扎在青石上溅起火星。

他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已被李凡牢牢攥住 —— 那力道像铁钳,他拼命催动灵力想挣脱,却只听 “咯吱” 一声,右臂骨头从肩到腕,竟全被震碎! “啊 ——!” 吴奎的惨叫陡然炸响,声音凄厉得不像人声。

他疼得浑身抽搐,左腿下意识朝李凡踹去,却被李凡抬脚精准踩在膝盖上。“咔嚓” 又是一声,左腿髌骨碎裂,吴奎单膝跪地,冷汗瞬间浸透衣袍,脸色惨白如纸。

可李凡没停。左手快如残影,按在吴奎的腰侧,灵力骤然爆发 ——“咔嚓、咔嚓”,肋骨断裂的声响连串响起,吴奎的惨叫渐渐弱下去,嘴里不断涌出鲜血,混着碎肉沫。

他想要求饶,却连张开口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李凡拎起他的衣领,像拎着一个破麻袋。李凡转身走向那棵白皮松,松枝在风里轻轻晃。他指尖凝出一缕淡金色灵力,缠着几根坚韧的松藤,将吴奎的四肢拉开,牢牢绑在最粗的那根枝干上 —— 吴奎的身体呈 “大” 字挂着,断裂的骨头刺破皮肉,鲜血顺着松皮往下淌,在地面积成小小的血洼。

李凡抬手拍了拍松枝上的碎叶,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件寻常事:“你说要把我敲断骨头挂在白皮松上,如今倒也合适。” 周涛站在原地,浑身冰凉。

他看着挂在松枝上、只剩半口气的吴奎,又看向李凡玄色衣袍上未沾半点血迹的袖口,只觉丹田内的灵力都在乱颤。

刚才那短短几息,他连李凡的动作都没看清,筑基五层的吴奎就成了这般模样 —— 这哪里是炼气七层?分明是披着炼气外皮的煞神!

他悄悄往后退了半步,手摸向手指上的储物戒,想偷偷捏碎传音符求救,可指尖刚碰到储物戒,就对上了李凡看过来的目光。那目光很淡,却像带着刺骨的寒意,让他瞬间僵住,连呼吸都不敢重半分。

松针坞的村民们也愣了。赵全躺在地上,忍着小腹的剧痛抬起头,看着挂在松枝上的吴奎,又看看站在松树下的李凡,浑浊的眼里慢慢泛起水光。

张家媳妇抱着孩子,手指轻轻松开孩子的眼睛,小声说:“娃,没事了……” 虎子从李凡肩头跳下来,蹭了蹭他的裤腿,琥珀色的眼睛瞥了眼树上的吴奎,又抬眼看李凡,像是在说 “这点小事还值得动手”。

李凡弯腰摸了摸它的脑袋,转头看向脸色煞白的周涛,语气依旧平静:“丹霞谷的,你刚才说,要把村民扔去喂野兽?”

周涛浑身一颤,“噗通” 一声跪倒在地,连磕了三个头,额头砸在青石上渗出血:“前辈饶命!前辈饶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丹霞谷错了!我这就带弟子走,再也不敢来松针坞!”

他身后的丹霞谷弟子们也慌了,纷纷扔下法器跪倒,连大气都不敢出。

风吹过白皮松,叶子簌簌作响,落在吴奎染血的衣襟上,也落在李凡平静的肩头 —— 刚才还凶神恶煞的修士,此刻竟连抬头看他的勇气都没了。

碧水宗那六名炼气修士,早被白皮松上吴奎的惨状吓破了胆。他们看着挂在枝桠上、浑身是血的吴奎,膝盖一软齐齐瘫坐在地,身体像筛糠般不停发抖,牙齿打颤的 “咯咯” 声在寂静里格外刺耳。

有人眼神发直,死死盯着李凡的玄色衣袍,仿佛那不是少年,而是能一口吞人的恶魔,连呼吸都不敢重半分。

李凡脸上噙着抹淡得近乎诡异的笑,目光缓缓转向周涛,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刚才你说,炼气修士都是蝼蚁 —— 现在,自废丹田,省得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