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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狠毒的计划渐渐成形。

“妈!你们刚才喊傻叔什么?”

虚弱的棒梗躺在床上,刚做完摘肾手术,听到小当和槐花不停地喊“傻爸”

,挣扎着问道。

他有父亲,名叫贾东旭,尽管已经离世,但怎能任由傻柱成为他的继父?

棒梗,你先听我说......

秦淮茹脸上堆着笑,急忙解释起来。

我不听!我什么都不要听!

棒梗捂住耳朵,猛地转过身:我不要傻柱当我爸!我有自己的爸爸,我才不要别人!

等奶奶回来,我一定要告诉她这件事!

棒梗怒气冲冲地说道。

唉......

秦淮茹神色黯然,她只想找个依靠,却得不到儿子的理解。

如果不这样......

家里连米都要揭不开锅了!

棒梗以后会明白的......

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夜深了。

聋老太太从院子外回来,手里攥着一个小药瓶。

这是她特意从药店买来的好东西,只需化入水中一点点,就能让人昏昏沉沉——绝对是!

是时候了!

她先找到傻柱:快,孙子,跟我来!机会到了!

老太太,你要干啥?

傻柱一头雾水。

没啥大事,我今天看小娥那丫头精神不太好。

这是我花大价钱买的安神药,你泡在热水里端给她喝,保管管用!

傻柱挠头:现在就去送?

聋老太太甩了他一耳光:榆木脑袋!怎么这么不开窍!

待会儿我把她叫来,你们在我屋里好好聊聊,别白送东西,得有点回报!

她瞪了傻柱一眼:对了,晚上那东西你吃了没?

吃了啊......

傻柱摸着发烫的脸嘟囔:您说想吃三鞭,我好不容易做好,您又不吃,全让我吃了。

现在浑身燥热,头都发晕!

他补过了头,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就想找点清爽的降降火。

行了行了,别废话!

聋老太太不耐烦地摆手:先去我屋里准备,把热水泡好,我这就去叫小娥!

说完,老太太转身走了。

傻柱还懵懵懂懂,完全没察觉老太太的算计,老老实实按吩咐去准备了。

“虽是险招却不得不走,贾家那个女人盯住傻柱不放。

小娥,这都是为你好啊!”

聋老太太去娄晓娥家的路上低声念叨:“就算傻柱真犯了错,如今他记忆全无又痴痴呆呆,情有可原也不会被抓进去。”

“待我说道几句,说不定这事就能成。”

她打着如意算盘来到娄晓娥门前,抬手敲门。

“谁?”

屋里传来问话。

“是我呀小娥,快开门!”

门外响起慈祥的声音,“有事找你商量。”

“休想!”

娄晓娥隔着门冷哼,“往后别想进我家门!再敲我就找张所长!”

聋老太太被这话堵得哑口无言。

这才半日工夫,怎么态度天差地别?

“定是杨家那小子作祟!”

拐杖重重杵地,她气得发抖。

杨家竟敢坏她孙儿姻缘?

“以为这样就能拦住我?做梦!”

回家后她写了张字条塞过去:“不愿我进门也罢,但确有要事相商。

若还念我年迈,便来家里寻我。”

说完真的转身离去。

“去她家?”

娄晓娥等外头没动静才开门,果然看见纸条。

“杨建国料事如神!”

她心肠软,见老太太方才咳嗽得厉害,不由担心起来——那逼真的演技确实唬人。

“可我不能去。

妹夫提醒过的。”

许大茂的事让她长了记性,此刻头脑格外清醒。

“不如交给秦淮茹。”

想到贾家媳妇对傻柱的热乎劲,聋老太太又疼傻柱,正好顺水推舟。

拿定主意后,她蹑手蹑脚来到贾家门前,将纸条从门缝悄悄塞了进去。

谁在敲门?

秦淮茹拉开门,门外空无一人,只有一张字条静静躺在地上。

她弯腰拾起,纸上歪歪扭扭写着:丫头,老太婆有心里话要讲,来我屋里说。

老太太找我...秦淮茹捏着纸条,忽然眼睛一亮:莫非是为了白天那事?老太太改变主意了?这是在试探我?

得去一趟。

她扭头看了看屋里。

婆婆还没回来,小当和槐花睡得正香,棒梗似乎也睡了。

这正合她意。

披上外套,秦淮茹轻手轻脚溜出了门。

窗户后,棒梗咬着牙爬起来——他根本睡不着。

透过窗缝,他看见母亲鬼鬼祟祟地朝中院何雨柱家摸去...

聋老太太让你半夜去她屋里?就给你递了张纸条?

娄晓娥把事情告诉杨建国后,男人立刻觉出不对劲。

怎么了?难道有诈?娄晓娥紧张地绞着衣角,我把纸条塞给秦淮茹了...她不会出事吧?

要出事也是秦淮茹盼着出,老太太不愿出的那种事。

杨建国笑得意味深长,今晚有好戏看了。

走,把大伙儿叫起来看热闹去......

老太太会说什么呢?秦淮茹站在聋老太太门前张望,确认四下无人,闪身钻进屋里。

柱子?你怎么在这儿?屋里竟坐着何雨柱,秦淮茹愣住了,老太太人呢?

秦姐?何雨柱一脸错愕——不是说好等娄晓娥吗?

真冷...秦淮茹搓着手关上门。

见桌上冒着热气的水杯,她径直走过去:我喝口热水暖和暖和。

哎——何雨柱刚要阻拦,转念想起老太太给的 ** 还有剩。

算了,让秦姐也享受下,回头再给娄晓娥准备就是。

暗处,老眼昏花的聋老太太摸出来,把秦淮茹错认成娄晓娥。

来了就好...老太太蹑手蹑脚摸到门前,掏出铁锁,一声把门反锁......

**“咕咚——”

秦淮茹仰头灌下一大杯温水,喝得一滴不剩。

“咦?”

她咂了咂嘴,眉头微皱——

“这水怎么有股甜味儿?”

放下杯子,她狐疑地看向傻柱:“你往水里加东西了?甜甜的......”

“姐,这是蜂蜜水!可甜啦!”

傻柱眨巴着天真的大眼睛,模样憨厚可爱。

可心里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娄晓娥怎么还不来?万一撞见秦淮茹在这儿......

“姐,你家里没事儿吗?”

他故作关切,“我困得要命,你要不回去歇着?”

“哈欠——”

这话像触发了开关,秦淮茹突然眼皮发沉:“还真困了......我回去睡会儿。”

刚起身,一阵天旋地转袭来。

她腿一软,“砰”

地栽倒在桌边,不省人事。

“哎呦喂!”

傻柱吓得不轻,连忙蹲下来推她:“秦姐?醒醒!”

确认人真昏过去了,他急得直挠头:“这也太巧了!待会儿娄晓娥来了可咋整?”

咬咬牙,他一把背起昏睡的秦淮茹:“先把她送回去再说!”

“真是够呛!”

傻柱咬牙硬撑,一步步把秦淮茹背到门前,伸手去推。

“哐当哐当——”

门纹丝不动,外头竟上了锁!

“哪个混账干的?”

这下傻柱傻眼了,门被锁死,怎么出去?

“老太太?”

他压低声音唤了几声,可哪有聋老太太的回应?

“嘿!傻小子,奶奶这可是给你俩腾地方呢,好好把握!”

暗处,聋老太太捂嘴偷笑,这门就是她故意锁的,好让“娄晓娥”

和傻柱独处一宿。

生米煮成熟饭,孙子的终身大事就有着落了!

“呼——呼——”

傻柱累得够呛,背个人又敲又喊,愣是没人理会。

他猛然醒悟——准是聋老太太搞的鬼!

“该不会以为进来的是娄晓娥吧?”

他苦笑摇头,若真如此,可闹大乌龙了!

“不行了……实在背不动了!”

双腿发软,他踉踉跄跄把秦淮茹往回背,桌上不好搁,索性往床上一撂。

“哈——哈——”

他也瘫倒床上,大口喘着粗气。

秦淮茹分量不轻,加上今晚补过头,此刻他浑身燥热,气血直冲脑门,脸涨得通红。

“嘶……咋这么热?”

他扯下外套甩到一旁,那股邪火越烧越旺。

“嗯……”

恰在此时,秦淮茹轻哼一声,引得傻柱侧目。

只见她身段丰腴,曲线勾人,看得傻柱喉头一滚。

“乖乖……”

他眼睛发直,算是明白为何厂里那些男人总想揩油——这谁能扛得住?

连自个儿的心也跳快了半拍!

夜幕低垂,秦淮茹在睡梦中微微翻身,一抹红晕染上她的双唇,丰腴的身姿随着动作轻轻摇曳。

傻柱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眼前的景象彻底点燃了他体内积蓄已久的燥热。

秦姐,真好看......

他目光发直,被一股原始的冲动驱使着,猛地扑了过去。

衣物一件接一件从床沿滑落。

此刻的傻柱早已无法思考,眼中只剩下一片令人眩晕的白皙。

........

深更半夜,杨建国召集众人时,阎埠贵满脸不悦:大晚上把我们叫起来做什么?大伙儿不用休息吗?作为院里暂时的主事者,他正想借机树立威信。

易中海见状连忙打圆场:老阎消消气。

他始终惦记着请杨建国医治妻子的病。

杨建国,你到底要干什么?有人按捺不住问道。

跟我来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