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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花晗香眼尾悄悄泛红,垂下的睫毛轻轻颤动,眼底盛着的水光几乎要溢出来。

她像是鼓足了极大的勇气,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几分哽咽:

“主人先前说过,婢子体质特殊,能助主人突破修为。只要主人愿意,婢子……愿意一直陪着主人,做主人最听话、最本分的奴婢,绝无二心。”

话音未落,她便抬起头,伸手撩起额前垂落的发丝,眼波盈盈地望向司徒俊。

此刻她下颌线条柔媚,唇瓣涂着淡粉胭脂,微微抿着时,像颗熟透的樱桃,透着诱人的甜意,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她仰头望着司徒俊,眼神里满是期待与顺从,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些,生怕自己的话惹得他不快。

司徒俊终于抬眼,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几分审视。

眼前的女子肌肤胜雪,领口微敞,露出一小片莹白的肌肤,粉色纱裙下的身段若隐若现,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透着精心设计的妩媚,却又不让人觉得刻意。

他自然明白她的心思,却没有点破,只淡淡道:

“南疆此行凶险难测,你跟在我身边,未必是好事。凡事多留心,先学会保护自己。”

花晗香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却不敢反驳,只乖乖收回目光,重新垂下头,手指却轻轻缠上司徒俊的衣袖,像藤蔓缠上大树,带着几分依赖的亲昵:

“是,婢子听主人的。只是主人……能不能让婢子靠一会儿?车厢里的灵力虽纯,可还是比不上主人身边的气息暖和,让人心安。”

她说着,不等司徒俊回应,便轻轻往他身侧靠了靠,肩膀若有似无地贴着他的手臂。

粉色裙摆散开,露出一截莹白的小腿,肌肤在车厢内夜明珠的光线下,泛着细腻柔滑的光泽,像上好的羊脂玉。

她侧着头,望着司徒俊轮廓分明的侧脸,眼波流转间,满是化不开的柔媚,仿佛要将人彻底溺在这温柔乡里。

马车行了半天,车厢里的熏香愈发浓郁。

花晗香睫毛轻颤,指尖轻轻摩挲着他衣料上细密的纹路,语气带着几分试探的暧昧:

“奴婢听主人说过,婢子的体质不仅能助主人提升修为,还能稳固道基,于自身修行也大有裨益。主人修为高深,若是肯多带带奴婢,奴婢定能更快成长,日后也能更好地伺候主人,为您分忧解劳……”

她说着,脸颊微微泛红,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眼底的期待却愈发浓烈。

她清楚,自己的身心早已彻底臣服于司徒俊,既有对强者的依赖,也有难以言说的爱慕。

她更知道,司徒俊心性沉稳,不会轻易被美色打动;可男人大多抵不住这般主动的示好——尤其是以奴仆的身份,带着绝对的顺从与渴求,更能勾起人骨子里的掌控欲。

她望着司徒俊的侧脸,等待着他的回应,指尖却悄悄收紧,攥住了他衣摆的一角。

司徒俊垂眸时。

目光先落进她眼底那汪怯生生的软意,随即才定格在她搭在自己膝头的手——那双手纤细白皙,指尖泛着粉,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此刻正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轻轻蹭着他的衣料。

他沉默了片刻,指尖忽然抬起,指腹带着微凉的薄茧,轻轻摩挲上她的下巴。

那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错辨的掌控感:

“你不必如此,我既认可了你,那你便是我的人。”

花晗香的心猛地一跳,惊喜像温水漫过心口。

他语气里没有半分拒绝,这便够了。

她微微偏头,软嫩的脸颊在他掌心轻轻蹭了蹭,像只寻到暖意的猫儿,眼尾的媚色不自觉地浓了几分:

“奴婢知道自己资质寻常,配不上主人,可奴婢愿意学。主人说要怎样,奴婢就怎样,绝不违逆。只要主人肯给奴婢一个机会,奴婢定能让主人满意……”

话音落时,她舌尖轻轻扫过下唇,粉润的唇瓣被濡湿,动作里藏着毫不掩饰的引诱,声音也软得发颤:

“奴婢的身子,主人若是想验验,随时都可以。”

司徒俊的目光落在她眼底的渴求上,那点媚色混着怯意,倒显得格外勾人。他指尖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却没推开她,只任由她的气息在身前漫开。

车厢外的车轮碾过石子,“咕噜咕噜”的声响伴着晨风钻进车帘,带了丝凉意,可车厢里的空气却渐渐变得暧昧黏稠。

花晗香能清晰感受到他周身凛冽的灵力柔和了几分,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胆子便更大了些——她身体微微前倾,几乎要贴进他怀里,声音软得像呢喃:

“主人……”

花晗香灼热的呼吸随着动作拂过他的衣襟,粉色纱裙的裙摆不经意间扫过他的脚踝,带来一阵轻痒。

她刻意放缓了呼吸,让温热的气息缠上他的领口,眼底的媚色如浸了蜜的糖豆,浓得快要溢出来:

“主人若是觉得奴婢说得唐突,便罚奴婢就是。可奴婢是真心想跟着主人修炼,哪怕只是做主人的鼎炉,能沾到主人的灵力,奴婢也心甘情愿。”

司徒俊低头看她,指腹轻轻蹭过她脸颊细腻的肌肤,那触感软得像上好的丝绸。

他目光扫过她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声音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鼎炉?只是我的鼎炉,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当的。”

这话落进花晗香耳里,却比任何承诺都让她安心。

她立刻顺势往他怀里靠了靠,手臂轻轻环住他的腰,脸颊贴着他冰凉的衣料,声音里掺了几分委屈的软糯:

“奴婢知道自己资质寻常,可奴婢肯听话,肯用心学。主人若是嫌奴婢笨,便多教几遍,奴婢定然记牢。只要主人肯耐心些,奴婢……”

说着,她指尖悄悄往上移,轻轻碰了碰他腰间的玉带,玉扣冰凉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她的心跳瞬间快了几分。

可指尖刚碰到玉带,司徒俊周身的灵力便微微一动,她立刻停下动作,抬头看他时,眼底已蓄了层水光,像只受惊却又不肯退缩的小兽,声音也带了点颤:

“奴婢是不是又惹主人不高兴了?”

司徒俊看着她这副模样,倒觉得有几分意思。

他见过太多趋炎附势的人,却少有像花晗香这样,把“媚”与“忠”揉得这般自然的——既带着奴仆的绝对顺从,又藏着主动攀附的狡黠,偏偏眼神里的渴求太过真切,让人不忍立刻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