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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我,玄学大佬,杀穿末世怎么了? > 第272章 刚刚是你在玩儿那个该死的喇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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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刚刚是你在玩儿那个该死的喇叭

这并非寻常兵刃,而是一把完全由灵气凝聚而成的长剑!

剑身狭长,弧度流畅而致命,通体呈现出一种神秘的银色,唯有薄如蝉翼的锋刃边缘流转一抹幽蓝的寒光。

第一只扑到眼前的丧尸,依稀还能辨认出曾是个壮硕的男人。

它张开的巨口几乎裂到耳根,带着浓烈腥风的恶臭扑面而来,枯槁的手指带着污黑的指甲直插兰亭的面门!

兰亭眼眸微眯,动作幅度极小,只是手腕翻转,剑锋由下向上斜撩。

没有破风声,只有一道幽蓝的轨迹一闪而逝,快得几乎超越视觉的捕捉极限。

嗤!

一颗狰狞的头颅已经被高高抛上天空!

没有停顿,剑光再起。

第二只、第三只……

幽蓝的弧线在逐渐昏暗的光线下交织成一片死亡的罗网,头颅飞起,脖颈断开,躯干分离……

扑上来的丧尸像被卷入无形的巨大绞肉机,在幽蓝的剑光闪烁间,被肢解,破碎,一个接一个地倒下。

污血喷溅,断肢横飞。

没有嘶吼,没有格挡,只有剑锋切开皮肉,斩断骨骼时令人牙酸的轻微嗤嗤声。

幽蓝的剑光所及之处形成了一片绝对的死亡领域,从岔道涌出的尸群甚至没能阻挡兰亭超过三秒!

她冰冷的视线穿透前方混乱的战场,牢牢锁定在那个引擎盖上的光头身上。

他脸上的狞笑早已凝固,被一种难以置信的惊愕和迅速攀升的恐惧所取代,握着声波装置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这不是在杀丧尸。

这是一场表演!

更是一场无声的威胁!

兰亭手腕微转,剑锋上的粘稠污血被甩出一道弧线,溅落在旁边的断墙上。

“不,不可能……”

吴德浑身颤抖。

一个人,怎么能强到这种地步。

——这还是人吗!

舒兰的眼底也满是震撼。

这是她第三次亲眼见到兰亭出手。

但是每一次,都还是会被狠狠惊艳到!

“有人来了,有人来救我们了!”

“真的吗,真的吗!!”

“太好了,我们有救了,快来救我们啊!”

“是她……这是我们璃火基地的熟人!她肯定是来救我们的!”

“放屁!先救我们,先救我们!我们春雷基地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舒兰和吴德身后,原本几乎都已经快要认命的其他人很快振奋了精神,两方人甚至因为争论让兰亭先救谁险些大打出手!

“都他妈的给我安分点儿!”

舒兰转头怒吼一声,“这么能耐怎么不把力气用在丧尸身上?”

他们这次出来寻找物资,却不巧撞上了春雷基地,双方起了冲突,结果打了一半,尸潮来了!

而他们两边都被彼此消耗了七七八八,否则也不至于连逃脱的机会都没有。

若是兰亭不出现,他们就真的一点儿希望都没有了!

这边的动静很快吸引了更多丧尸的注意力,舒兰心中咯噔一声。

这次的尸潮里,有五只八阶丧尸!

他们现在齐齐调转了目标,全部冲向兰亭而去。

八阶丧尸的实力极为恐怖,兰亭一人恐怕……

她心中才升起这样的担忧。

“滚。”

一个冰冷的字响起,声音不大,却如同平地惊雷,带着某种实质性的冲击力,竟让前方几米内几只张牙舞爪扑来的丧尸动作猛地一滞!

兰亭唇角懒洋洋地上勾,手腕一翻挽出一个漂亮的剑花。

难得这一次不是防沉迷模式,当然要好好享受一番才行。

她动了。

双脚在地上用力一踏,身体腾空而起。

人在半空,手中的银色长剑已然高举过顶。

剑身不再是幽蓝,而是被灌注入某种狂暴的力量,骤然爆发出刺眼欲盲的炽烈白光!

光芒耀眼,似乎连周围浑浊的空气都要被点燃撕裂,连那轮污浊的夕阳都黯然失色!

“才这么点儿……”

“不够玩儿啊。”

她居高临下地睨着,高举的白炽剑锋携着开天辟地般的威势,悍然下劈!

没有声音。

或者说,在那一刹那,所有的声音都被那纯粹而霸道的白光吞噬了。

时间仿佛凝固。

一道巨大的、凝练到极致的白色光弧,如同天神挥下的惩戒之鞭,以她落点为中心,呈扇形向前方狂暴地席卷而出!

光弧所过之处,空间都在剧烈地扭曲震荡。

空气被瞬间排空,发出沉闷到令人心脏停跳的爆鸣!

首当其冲的几十只丧尸,无论远近,无论大小,在接触到那白色光弧边缘的刹那,连嘶吼都来不及发出,就如同投入烈火的蜡像,瞬间气化!

没有挣扎,没有过程,只有一片骤然腾起,由灰烬和焦臭组成的浓重黑雾!

光弧并未停歇,还在以摧枯拉朽之势向前推进!

挡在它前方的一切——

扭曲的废弃车辆,断裂的混凝土块,低矮的残垣断壁——

尽数如同纸糊的玩具般,在无声的震荡中扭曲、分解、化为齑粉!

白光扫过之处,地面直接被犁出一道深达半米,边缘焦黑冒着青烟的恐怖沟壑!

黑压压的尸潮在这道毁灭性的光弧面前,脆弱得如同被狂风吹过的麦田,接连一片片地倒下。

低阶丧尸更是被彻底地抹除。

从物理层面上被碾碎,被蒸发!

视野之内,那道白色光弧如同死神的镰刀横扫而过,原本黑压压的尸潮,此刻直接蒸发了百分之六十!

只有六阶以上的丧尸,才勉强靠着极其强悍的身体强度没有直接灰飞烟灭,却也只能倒在地上无声地抽搐挣扎。

残存的丧尸肢体挂在扭曲的金属和断壁上,兀自滴落着粘稠的黑液。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蛋白质烧焦的恶臭,一片死寂。

枪声停了。

嘶吼停了。

连风都仿佛被这毁灭的一幕吓住,凝固在空气中。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轻盈落地的女人身上,她手中的长剑炽烈白光渐渐消退,发出细微的嗡鸣。

兰亭提着剑,一步步朝着这边走来。

脚下是尚未冷却的焦土和零星粘稠的残渣,每踏出一步,都会发出令人心悸的轻微挤压声。

她冰冷的视线扫过防线后方那些幸存者。

这些人再也不争论先救谁了。

他们如同被抽走了魂魄的木偶,瘫软在地,或背靠着残骸,脸上是劫后余生的呆滞和深入骨髓的恐惧,身体筛糠般抖动着,甚至都无法做到与她对视。

吴德连滚带爬地从吉普车引擎盖上跌下来,瘫在几个同样面无人色的同伙中间。

他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那双眼睛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几乎要从眼眶里瞪裂出来,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死死地盯着兰亭手中那把长剑。

兰亭轻轻歪了歪脑袋,径直朝他走来。

步伐不快,却带着一种山岳倾轧般的沉重压力。

吴德只觉得空气仿佛被冻结,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刚刚是你……”

兰亭缓缓在他面前蹲下身,一字一句,像是直接敲进了他的耳膜深处,“……在玩那个该死的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