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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快穿:入戏太深,男主反客为主了 > 第65章 新寡的青梅(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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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新寡的青梅(番外)

预警:微强制,不喜欢的可以跳过哦。

【if线:祝明延没死,祝听汐的告白被沈鹤卿答应了。两人私定终生,她却成了别人的未婚妻,他从京都回来后。】

祝听汐揣着鼓鼓囊囊的钱袋,嘴里叼着串红彤彤的糖葫芦,脚步轻快地跨进医馆。

“赵大夫在吗?”

她探头往内室瞧了瞧,空荡荡的没人。

今儿她是来给周正元取药的,每次替周家出门办事,她都能不动声色赚点差价,日子过得越发滋润。

周正元的身子渐好后,周家便开始拿她的出身说事,婚事拖着不提,可她如今在周家吃穿不愁,小日子倒也顺心。

“奇了,人呢?”

祝听汐正要转身推门出去,一只温热的大手突然捂住了她的嘴。

“唔!”

她心头一紧,猛地仰头就往后撞,想给身后人来个措手不及。

“汐娘……”

熟悉的嗓音钻进耳朵,祝听汐瞬间僵住,眼睛惊得溜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那人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尖,带着几分熟悉的嘲弄,“这才多久,就不认得了?我不是你当初一口一个‘卿卿’,爱得紧的人么?”

祝听汐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那声音钻进耳朵里,像淬了毒的冰锥,又像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鬼低吟,让她浑身汗毛倒竖。

“你、你……”

她拼命挣扎,想让他松开些,胸口被勒得发紧,窒息感像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夺走她所有的力气。

可下一秒,她却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呼吸变了节奏。

那气息喷洒在颈侧,随着她胸口起伏的幅度愈发紊乱,带着一种滚烫的、失控的意味。

更让她浑身僵冷的,是后腰处清晰抵上来的某种坚硬触感,带着滚烫的侵略性,透过薄薄的衣料灼烧着她的肌肤。

那是什么?刀柄?还是……

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沈鹤卿……他一定是恨极了她,此刻便是要来取她性命的!

恐惧瞬间冲垮了理智,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大颗大颗砸在他手背上,带着滚烫的温度。

那温热的触感仿佛烫到了他,他终是松了手。

祝听汐转过身,泪水糊了满眼,却还是一个劲儿地求饶。

“沈鹤卿……你别杀我!”

沈鹤卿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我为何要杀你?”

这话让祝听汐猛地噎住。

她素来不爱认错,方才那声讨饶已是她的极限。

下一秒,沈鹤卿伸手掐住她的下巴,指腹冰凉的触感让她一颤,语气里的森冷几乎要凝成实质:

“祝听汐,你与我私定终生,转头却要嫁作他人妇?”

“没嫁,我没嫁!”祝听汐慌忙摇头,声音发颤,“还没嫁呢!”

沈鹤卿嗤笑一声:“听你这语气,倒像是可惜没嫁成?”

“没有!”她几乎是脱口而出,眼睛睁得圆圆的,“我……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谎话张口就来,她甚至懒得去想会不会被拆穿。

“等我?”他眼底的讥诮更深,“等到成了别人未过门的妻,住进了别人宅院?”

“我……”她垂下眼,睫羽投下小片阴影,眼珠在底下飞快地转。

再抬眼时,已是泫然欲泣、我见犹怜的模样,泪水说来就来。

“卿卿,都是祝明延逼我的!”她声音带着哭腔,小心翼翼地朝他靠近半分,“我们那时实在活不下去了,他竟……竟狠心让我去周家冲喜。”

她几乎贴到他胸前,气息拂过他下颌,声音压得又轻又软,满是委屈:“我好想你,卿卿……我真的以为你死了,心都碎了。”

一年前,沈鹤卿赴京赶考,途中遭遇山洪,噩耗传来,她和堂兄祝明延都当他死了。

兄妹俩一合计,没了这依靠,总得再找条活路,这才将主意打到了病重的周家少爷身上。

谁知刚与周家谈妥,沈鹤卿报平安的家书竟到了。

信中说大难不死,让她务必等他。

可那时,她和祝明延早已尝到了周家富贵生活的甜头,哪里还愿意去想那个远在京城、前途未卜的旧情人。

沈鹤卿沉默地听着,目光沉静地落在她脸上,忽然问:“那我写给你的信呢?”

“这……”祝听汐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卿卿寄过信吗?我……我竟从未收到过。”

沈鹤卿一言不发地看着她,深邃的眼眸像寒潭,看得祝听汐心里发毛。

她索性心一横,唇瓣几乎要贴上他的嘴角,呵气如兰:“卿卿,这么久不见,你就要一直这样审我么?”

“这手段是在周家学的?”沈鹤卿的声音冷得像冰,“还是早就在周正元身上试过了?”

祝听汐吓得浑身一僵,以为他真的动了怒,心生怯意刚要退开,却发觉箍在她后腰的手臂力道半分未松。

她立刻乖顺地垂下眼帘,声音低低软软:“是我放肆了……见到卿卿,太过高兴,忘了形。”

他没再追问信的事,只是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尾,喉结滚了滚。

声音里的森冷淡了些,却添了层哑意:“别再编了。”

祝听汐一怔,刚想辩解,就被他带得往前踉跄了半步,正好撞进他怀里。

鼻尖蹭到他衣襟上的皂角香。

“卿卿……”她下意识地想推,后腰的手却收得更紧,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她牢牢圈在怀里。

“闭嘴。”他的声音贴在她发顶,闷闷的,“让我抱会儿。”

指尖陷在她后颈的软肉里,带着克制的颤抖。

明明知道怀里的人说了多少谎,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揪着,软得发疼。

那些想问的、想质问的,到了嘴边,都变成了无声的叹息。

他却将她发抖的身子更紧地箍住,恨声道:“骗我便骗了……谁准你用那种眼神哭?”

他骤然低头,不由分说地封住她的唇。

那吻带着股狠劲,混着说不清的苦涩与压抑的喘息,像要将这一年的空缺与怨怼都一并吞噬。

近乎啃咬般深入,直到她喉间溢出呜咽、浑身发软地瘫在他怀里,才略略分离。

“等我?”他指腹粗粝,重重碾过她湿漉漉的眼尾,留下暧昧的红痕,“周正元……碰过这里没有?”

根本不给她编造谎言的间隙,衣领便被粗暴扯开。

微凉的空气触到肌肤的刹那,他滚烫的唇齿已欺上那截纤细的锁骨,不轻不重地啮咬,留下一个渗着血丝的齿印,惹得她浑身一颤。

“还是这儿?”

他低沉的声音染着危险的欲念,手掌沿着她腰侧曲线滑下,猛地托住她的腿根,将人一把抱起来,按在冰冷的药柜上。

散落的药材发出簌簌轻响。

祝听汐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抽噎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

他的动作猛地顿住,最终只是将脸深深埋进她散乱的襟口,湿热的气息透过薄衫烫在她肌肤上。

“……混账东西。”

那声音闷在布料间,含糊不清,连他自己也分不清,骂的是失了分寸的自己,还是眼前这个让他又恨又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