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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四合院:那年头,我有个随身小院 > 第35章 搜查无果,阎埠贵偷鸡不成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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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搜查无果,阎埠贵偷鸡不成蚀把米

官差走后的第三天,胡同里的风似乎都带着股子说不清的味道。三大爷阎埠贵窝在自家屋里,对着炕桌上那碗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玉米糊糊,摔了筷子。

“没用的东西!”他瞪着阎解成,“让你盯着何家,看他们有没有藏别的粮食,你盯出啥了?就看见人家孩子啃红薯干?”

阎解成缩着脖子不敢吭声。他昨天确实蹲在何家院墙外瞅了半天,只看见何雨柱抱着雨华晒太阳,那小子手里攥着块米糕,吃得满嘴都是渣——那米糕白生生的,一看就是新米做的,比自家啃了半个月的红薯干强百倍。

“爹,要不……就算了吧?”阎解成嗫嚅着,“何家好像真没啥把柄,官爷都没搜出啥。”

“算了?”阎埠贵吹胡子瞪眼,“我阎埠贵活了半辈子,啥时候吃过这亏?指望着官爷能抄了他家,咱能分点粮食,结果倒好,人家安然无恙,我反倒落了个‘谎报军情’的名声,院里谁看我不翻白眼?”

他越想越气,拍着大腿直哼哼:“不行!非得让他们出点血不可!不然我这口气咽不下去!”

这话被刚进门的三大妈听见了,她手里挎着个空篮子,脸上带着愁苦:“当家的,别折腾了。咱家缸里就剩最后一把玉米面了,再不想法子换点粮,孩子们就得饿肚子了。”

阎埠贵眼珠一转,突然压低声音,凑到三大妈耳边嘀咕了几句。三大妈听着听着,脸色由白转红,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被发现了,咱在院里就没法立足了!”

“啥立足不立足的?”阎埠贵咬着牙,“饿死也是死,被人戳脊梁骨也是死,不如赌一把!成了,咱家就能过个肥年;不成……不成再说!”

当天夜里,月黑风高。何雨柱起夜时,隐约听见院墙角有窸窸窣窣的响动。他心里起疑,悄悄摸了把斧头,躲在门后往外看。

只见一个黑影猫着腰,从三大爷家院里溜出来,直奔何家的鸡窝。那黑影动作麻利,伸手就往鸡窝里掏——何家那只芦花鸡,是张氏坐月子时何大清托人从乡下买来的,每天能下一个蛋,是给雨华雨水补身子的宝贝。

“抓贼!”何雨柱大喝一声,举着斧头冲了出去。

黑影吓了一跳,手里还攥着那只扑腾的芦花鸡,转身就想跑,却被门槛绊了个趔趄,“啪”地摔在地上,鸡也飞了,扑棱着翅膀钻进了柴房。

借着月光,何雨柱看清了——那黑影不是别人,正是三大爷阎埠贵!他头上还戴着顶破毡帽,手里攥着根麻绳,显然是早有预谋。

“三大爷?你咋能干这事!”何雨柱又气又惊。他知道三大爷抠门、爱占小便宜,却没想到他能沦落到偷鸡的地步。

阎埠贵爬起来想跑,被赶出来的何大清一把抓住胳膊。“阎埠贵!你个老东西!”何大清气得浑身发抖,“我家招你惹你了?你告发不成,还来偷鸡?”

院里的灯接二连三地亮了,一大爷、二大爷,还有几家邻居都披着衣服出来了,围着看热闹。三大爷被抓了现行,脸涨得像猪肝,嘴里还硬撑着:“谁偷鸡了?我……我就是路过,想问问你家鸡下蛋了没!”

“路过能摸到鸡窝里?”何大清把他往鸡窝前推,“你看看这鸡粪!都沾你裤腿上了!”

众人一看,可不是嘛,阎埠贵的裤脚确实沾着黄乎乎的鸡粪,证据确凿。

一大爷易中海皱着眉头,干咳两声:“老阎,你这就不对了。都是街坊邻居,有难处可以说,咋能偷东西呢?”

二大爷拄着拐杖,幸灾乐祸地笑:“我早就说过,贪心不足蛇吞象!想占便宜想疯了吧?”

三大妈也哭哭啼啼地跑出来,拉着阎埠贵的胳膊:“当家的,你咋这么糊涂啊!”

阎埠贵被众人说得抬不起头,最后索性破罐子破摔:“我偷鸡咋了?谁让他家粮食多!谁让他家有鸡下蛋!咱都快饿死了,他家人却顿顿有粮,凭啥?”

这话一出,院里顿时安静了。几家日子过得紧巴的,眼神里也透出点羡慕嫉妒,看向何家的目光复杂起来。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话戳中了不少人的心思。他往前一步,朗声道:“三大爷,我家粮食多,是因为我爹没日没夜在厂里干活,是因为我冒着寒风去后山挖草药换粮,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您要是缺粮,可以跟我们说,我家就算再难,匀点红薯干给您救命还是能做到的,但您不能偷,更不能因为这就毁了街坊情分!”

他说着,转身回屋,拿了个布包出来,塞进三大妈手里:“这里面有五斤红薯干,您先拿着。三大爷要是还想吃鸡,等过了年,我家鸡孵出小鸡,送您一只。”

三大妈捧着布包,眼泪掉得更凶了,对着阎埠贵又打又骂:“你看看人家柱子!再看看你!你还有脸不!”

阎埠贵看着那包红薯干,又看看周围人鄙夷的眼神,脸红一阵白一阵,最后耷拉着脑袋,被三大妈拽回了屋。

一场闹剧总算收场。邻居们散去时,看何家的眼神多了些佩服,连二大爷都拍了拍何大清的肩膀:“你家柱子,是个明事理的。”

回到屋里,何大清余怒未消:“这阎埠贵,真是越老越不是东西!”

“算了爹。”何雨柱把那只受了惊的芦花鸡抱进鸡窝,“他也是饿急了眼。五斤红薯干换个安宁,值了。”

张氏叹了口气:“就是怕他记仇,以后再使坏。”

“他不敢了。”何雨柱笑了笑,“这次被抓了现行,院里人都看着呢,他要是再敢胡来,不用咱动手,街坊们也饶不了他。”

话虽这么说,他心里却没放松警惕。经过这两次事,他更清楚了,乱世里人心叵测,自家的日子过得好了,难免招人眼红。空间里的粮食不能再轻易露白,银元更是要藏严实,往后行事,得更低调才行。

窗外的月亮躲进了云层,院里又恢复了安静,只有风吹过柴房的声音,沙沙作响。何雨柱摸了摸怀里的子弹壳,那冰凉的触感让他心里踏实了些。

不管阎埠贵再怎么折腾,不管院里还有多少是非,只要守住这个家,守住空间里的希望,就不怕前路坎坷。